第910章 別在得寸進尺
“杜總,你跟我丈夫之前的事情都是過去了,你還糾纏不放怕是不太好,你救了我們,我感激你,至於你需要的東西,不管是卓風還是那把鑰匙,我都不會給的。”
杜紅一怔,冷眼掃我。
卓風在桌子上扔了幾張紙幣,打了個響指,跟著警告杜紅,“你如果還追著不放,我也不會手軟,這件事是我還給你的,你利用我,我不介意,別在得寸進尺。”
什麽?
我大驚,所以卓風進去這件事是跟杜紅商量好的?
我看想卓風,卓風對我點點頭,“回去說。”
他拉著我起身要走,杜紅突然叫住我們,嘲諷的說,“卓爾,你一心要抓住點人其實也不過如此,你以為他真的愛你嗎,我絕對不是,相比較下來他更愛的是自己的公司,寧願撇下你們娘倆也要跟我做交易,真是可笑。”
卓風沒吭聲,我直接開口,惡言警告,“杜紅,這件事不過是卓風還給你的人情,你別得寸進尺,以為真的就對你如何了,我們夫妻之間還真不在乎這件事兒,懂嗎,這才是相濡以沫共患難的夫妻。”
回到酒店,洗了澡,卓風抱著喵語看電視,逗弄的喵語一直咯咯的笑,高興的在他懷裏蹦。
我坐在房間的床上看著這對父女,想著杜紅之前說過的話,卓風為了報恩,才同意了杜紅將他關進去,哪怕不管麵對的是怎麽樣的困難都無所謂,在做決定之前,他就沒有想過如果杜紅不肯放手,直接將他坑了的後果嗎?
想到我們來這之前的那段時間,瘋子哥也發愁的吃不下飯,我那個時候堅持著吃了點東西叫自己堅強,在那種無助的情況下,卓風卻是知道全部事情的經過原有,他與我們聯係不上,難道就沒有想過我們母女兩個是如何過來的嗎?
我深吸口氣,總覺得這件事卓風做的很是欠考慮,可我又不能埋怨他,他有權利有在乎的東西,不管是我們還是公司,那都是他的選擇,隻是這叫我感到不安。
過了會兒,卓風進來了。
我抬頭看他,斂去臉上的不快,看著他。
他衝我笑笑,脫去了外麵的衣服,這是一件新衣服,在裏麵還能換了衣服實在是不容易,不用問也知道是杜紅給買的嗎?
我很是嫌棄的將他的衣服扔在了一邊。
他回頭看我一眼,笑了,“生氣了?”
我沒吭聲。他打算進浴室的,看我不吭聲又折了回來,坐在我身邊,擺正我肩頭,叫我看向他。
“因為什麽不高興?杜紅?”
真是明知故問,他不知道這件他背後跟杜紅做交易的事情險些叫我喪命嗎?
我還是沒吭聲。
“對不起。”
總是這樣,不管任何事情都不會跟我商量,隻喜歡一意孤行自己做自己做的事情,“卓風,你道歉能彌補什麽呢?”
他愣了一下,跟著歎息一聲點頭說,“的確,彌補不了什麽,可我必須還要道歉,對不起,這件事起初很突然,你當時在哎昏睡,我答應了杜紅後沒想到她會那麽快就做了,沒有提前你打招呼,這件事是我不對。”
我推開他,本不想生氣的,聽他說的意思是已經預料到了我這邊會不放心竟然還是那麽做了,我反倒更加生氣。
“卓風,你還是那個樣子,遇到了事情從來不會跟我講,你知道我……”
我在王權那邊的時候麵對是多麽大的無助,我寧願自殺,寧願親手殺了阻撓我們母女兩人去見他的人也不惜一切代價的去給人家打針,我逃出來的時候是多麽的害怕,喵語是多麽的害怕?
“卓風,先不說你對我是否有愧疚,我就想你知道,你想過喵語的感受嗎?她第一句爸爸不是叫對你,是叫的陸哥。”
卓風頓時臉色凝重起來,沒眼都蹙到了一起,苦瓜一樣的臉上寫滿了驚訝,半晌才吐出一口氣,問我,“你這是在怪我不在你們身邊嗎?我以為你怪我的是跟杜紅做了交易。”
我使勁推他,他堅硬的身子偏了一下,這段時間沒膽耽誤反倒叫他身體更加強壯了,難道在裏麵還沒嫩鍛煉身體?我不禁生氣的使勁敲他胸口,拳頭砸在他的身上,痛的卻是我自己。
他嗬嗬的笑,“疼了吧?別自己用拳頭打,用那個,用拳頭打你會很痛的。”
見他嬉皮笑臉,我還真生氣不起來了,“你真是……你想氣死我們啊,你等著喵語長大了我就將這件事告訴她,叫她收拾你。”
“嗬嗬,好,好,當初還說非要兒子呢,現在有了女兒就統一戰線了,你想怎麽辦都行,別生氣了,我跟你說。”
卓風陡然撲了過來,我沒注意到,當我反應過來,他已經將我壓在了身下,一臉壞笑的看我。
我使勁瞪他,全然無用,反倒叫他更有了興致。
“你真是……卓風,你在裏麵吃的很好嗎?沒瘦反倒更壯了。”
“恩,西餐比較容易發福,我不想出來後你嫌棄我,所以就多加鍛煉,是不是很好?卓爾……”
他不知道為什麽突然興致這麽大,霸道的吻就碾壓上來,我一口沒上來,躲開他的嘴巴偷偷的吸了口氣才沒叫自己暈厥過去。
吻霸道的要將我生吞了,一路點火,順著我的皮膚吻遍了全身的每一個地方。
良久,他鬆開我,問我,“洗澡了?”
我搖頭。
他長手臂一撈,將我從床上抱起來,往浴室走。
浴室的房門開著,他還是轉身踢了一腳,房門因為慣性回了一個力道,在我們進去後咣當一聲關上了。
我嗬嗬的在他懷裏笑,他也跟著笑,對我說,“在裏麵學的,這樣打人聽不到。”
我一怔,緊張的看著他,之前在國內就被欺負了,在國外都是人高馬大的外國人不知道有沒有吃虧。
他低頭曖昧的問我,放開了花灑,自己輕輕一扯,身上的襯衫就被撕碎了,跳進來蹲坐在我身邊,隨著花灑的水落下來,一點點的打濕他的身體。
他很健康,似乎連身上從前的傷疤都變的很淺了,繃緊的肌肉,在氤氳的霧氣中就像放了魔咒,不斷的對我放電,叫我無法移開眼眸。
他寵溺的看中的我,說,“想我了嗎?”
我笑笑,倔強的搖頭,“不想。”
“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