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 誠心祝福
哦,是沈之昂的吧。
我點頭,一點情緒都沒有,是喜是憂,還是解脫?是悲傷?我都沒有,這個結果好像在我意料之中。
他見我如此平靜,很意外,又吸口氣,“我想給她……”
我接過話,“既然我是被騙的那個,那我就接受,你們之間多年的感情我理解,就像我跟卓風之間還不是沒分的開嗎,當然,沒分開的是我,卓風已經離開了,嗬嗬,我成全你們,也不會怪你,你去找她吧,身邊有一個一直默默付出的人不多,遇到了就要好好珍惜,相反,我還要謝謝你,之前我出事,是你一直在照顧我,不管你是出於一種什麽感情,我都不怪你,我是誠心祝福你的。”
我誠心的說。
他睜大了眼睛望著我,滿臉的不敢相信。
我卻笑,輕輕捏了一下他的臉,揉著他眼,“沈之昂,兒時的記憶很重要,那個時候純真,留在生活中都是永遠忘不掉的東西,可那個時候我們都處在懵懂的時間,我那個時候才七八歲,我懂得什麽呢?相信你也不想,是不是?”
他有些激動的顫抖著手,住著我的手腕,很用力。
我吃痛的皺眉。
他啞聲問我,“你要跟我分手嗎?”
恩?
我皺眉,盯著他看了半晌,不懂的說,“不是你要跟我分手嗎?那個女人已經懷孕了,我不怪你,她跟著你那麽多年也付出了那麽多,你……”
“卓爾,你那麽不相信我嗎?所以我們在一起這段時間的不相信是因為她嗎?”
難道不是嗎?
我強調,“不是我不相信你,是你一直在瞞著我啊,如果不是那天我給你打電話聽到了有人叫你之昂,我也差一點忘記了之前在會所見到的女人,女人最懂女人的,我知道她眼中的感情是真的。難道我理解錯了?”
他哭笑不得,抓我手,很是悲傷的說,“那個女人是跟了我很多年,可我們之間一點關係都沒有,最多曖昧了一段時間,我從來沒碰過她,我連妻子都沒去見,我會碰她嗎?並且她是我父親給我安排的眼線,一直看著我的,我不留著除掉的話我這邊的關係就斷了,我如何還能拿回公司?卓爾,你以為我是因為她才會那麽生氣對你嗎?你一直不相信我就是因為她嗎?那我現在解釋清楚了,你還是不相信?”
我……
我一時之間語塞,難道事情是這樣?
他繼續說,“不錯,當年她是在我那裏,是因為她告訴我她懷孕了,所以晚上我出去了一趟,處理這件事,孩子是一個她的老客戶,一個司機,跟她好了一段時間,我不知道這件事,那個司機非要帶她走,我知道這件事一旦被我父親知道了我這邊的一些事情也就暴露了,所以我在處理這件事,你當時是在誤會我這件事嗎,為什麽不直接問我?我寧願你對著電話的我大吼大叫也不想你胡思亂想。”
可我從來不會大吼大叫,遇到這樣的事情我隻會退縮。
至今我才發現,不管對誰,我都是在退縮。
我從未對感情勇敢過。
我害怕受傷害,害怕失去,所以我隻能等,一直都被動,一旦叫我發現了什麽,我就逃了,要的無影無蹤。
這麽多年,跟顧程峰也好,跟卓風也罷,在遇到了事情的時候我隻會第一時間就將自己蜷縮起來,我渴望被人嗬護,我害怕被人冷落,所以我從來不會勇敢地去質問什麽,才會有那麽多誤會,才有叫我一直都處在被動的一方忍受挨打。
所以,隻要喜歡上我的人,最受傷的是另一半,而不是我啊。
我想通了一切,也倍感失落。
卓風是我弄丟的,顧程峰也是傷害的,到了現在遇到了沈之昂我才知道這一切,所以他也被傷害了嗎?
我吃驚的瞪大了眼珠子,淚水在眼睛裏打轉,到底是沒落下來。
沈之昂心痛的看著我,捧著我的臉,小心翼翼的問我,“你要跟我分手嗎?我道歉,那天我生氣是因為聽到了你在偷偷背著我跟卓風聯係,你答應過我不會跟他走的,我以為你要走了,卓爾……真的要分手?”
我抽噎一聲,淚水湧了出來,哀嚎著撲向他,“對不起。”
我錯過了一個又一個,我還要錯過眼前的男人嗎?
不,再也不了。
“對不起,是我的錯,一直都是我的錯,不信任你,不關心你,是我的錯。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對不起。”
沈之昂嗬嗬的笑,輕拍我肩頭,“嚇死我了,不是就好,以後心裏難過了就跟我鬧,愛你的男人不會在乎的,希望你鬧,知道嗎?”
我重重點頭,“我知道。”
曾記得陸哥說過,我就是太懂事太理智,不像個女人,這樣叫男人多累啊。
現在懂了,在愛情麵前,誰都不該理智,鬧一鬧才會解決問題。
沈之昂笑的臉上的笑容都賀龍不上,他小心翼翼的樣子像極了受傷的孩子,我何德何能能叫一個個出色的男人在我的身上如此狼狽?
“對不起。”我反複道歉,即便他反複告訴我沒事我也還是覺得心裏有愧。
這天晚上,他說不回去了,要留下來照顧我,地麵太冷,我擔心他也跟著我一樣生病,就叫他跟我擠一張床。
他抱著我,抱怨,“醫院病房的床太窄了,我出資給這裏改一改。”
“噗,傻不傻,這都是按照正常比例的,這些床可以充當急救用的,你以為是家裏的雙人床嗎?”
他咯咯的笑,我知道他是逗我開心的,可我還是想教訓他。
他低頭看我,低頭吻我,好看的眼睛裏麵好像有星辰大海,在對我說話。
我笑著回應,親吻在他嘴唇上。
他壞笑著說,“把持不住,在這裏辦了你。”
我嘻嘻的笑了好久,“你把在會所那一套給我看啊,我可不怕。”
他捏我腰,“那都是裝的,人都有兩麵,不過那是迫不得已,那段時間不表麵的風流一點,我父親家裏那個一心要我死的正室就真的要動手,我當時才十九歲,隻知道自保,就那麽經過了四年,終於將身邊的人都撤了,我才喘口氣,生意才好起來。”
我心痛的看他的臉,這麽個好皮囊被仍在女人堆裏還能保持潔身自好真是不容易。
我開玩笑的說,“那時候沒人把你生吞了?吃點不該吃的什麽?”
他嗬嗬的笑,壞笑著問我,手開始不老實,“那試一試?我是不是被你吃了什麽不該吃的?”
話音剛落,身子就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