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十足的變態

  醫生說我的腳太嫩,的確是燙的不輕,給我上了藥膏,可是真的很痛,本來還想給我掛鹽水,看我貧血就隻能作罷,任何藥物不敢給我亂用,也擔心我的孩子受到影響。


  醫生走後沒多久,馮科電話打了進來。


  司機按了免提,“怎麽樣了老婆?”


  我驚得渾身一哆嗦,他這一聲曖昧的稱呼實在叫我承受不住。


  我說,“燙傷了,現在很痛。”


  “忍一忍,我明天飛回去照顧你,那個女人辭退了,我叫人再給你找一個保姆過來,好不好?”


  “不好,我要自己做飯吃,我想吃排骨,放辣椒的那種,她不給我做,家裏沒排骨,還不去買,鍋子還是壞的,我沒拿好就掉地上了。我知道她挺無辜的,可我就是不想叫別人伺候我了,太不習慣,不如我自己在家做。”


  “嗬嗬,別那麽任性,有人照顧你還是好的,這次保姆你來選,等我回去再說,聽話。”


  “我不,我不……”


  我對著電話尖叫,按了掛斷。


  電話又馬上打進來,司機又接了,還是免提,這一次馮科是訓斥保姆的話,說的嚴厲,保姆阿姨一直沒吭聲,最後提著包裹跟著司機走了。


  總算清淨了,可我的腳還是挺受罪的。


  馮科果然第二天就回來了,放下了手提包走過來,蹲下來看我的腳,眉頭擰成一團。“這麽不小心?”


  “疼,剛才上了藥膏的,醫生說好的挺快,你別老看我的腳,我現在特別餓,之前都吃的外賣。”


  “外賣怎麽行,我叫人過來。”


  馮科還是叫了保姆過來,這一次是個個子很矮的男人,看樣子是個小廚師,白白淨淨的,來的時候帶了一些菜,手法很快的做好之後自己去了之前保姆阿姨住的房間收拾了。


  “是公司的小廚師,隻會做飯,保準你滿意。”


  馮科端著排骨湯送我跟前,我聞著辣辣的味道就覺得舒服,笑眯眯的看著他,心情也好了不少。


  “嗬嗬,沒想到你也有任性的時候。”


  誰說我不任性了,我的任性是卓風慣出來的,隻不過我一直不想發作,不想給卓風添麻煩罷了。


  我吃飽喝足,躺在床上昏昏沉沉。


  馮科沒走,也躺了下來。


  我們麵對麵,他輕笑,捏我臉,“發現了?”


  我一怔。


  “她是我叫來看著你的,沒必要這麽大反應,你直接趕走了就好,這樣傷害自己,痛的是你自己。”


  好吧,我的小聰明在馮科的這隻老狐狸跟前還真是小把戲。


  但是我不承認,我沒吭聲。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找人看著你是為了你好,萬一你想不開再去給我戴綠帽子,我麵子往哪裏放?”


  這人,十足的變態。


  我沒搭理他,背對著他,他挨著我躺過來。


  “卓爾……”


  糟了,這樣的聲音,他想做什麽?

  我渾身緊繃,想躲開他,身子已經被他抱住。


  “馮科,我不想做,我現在想睡覺。”


  “由不得你。”


  他的手開始不老實,我慌張起來。尖叫著起身,推他,“你說不勉強我的。”


  他楞了一下,還是拉我過去,“我沒勉強,夫妻之間,什麽叫勉強?”


  “真是無恥,我不想做,我還懷孕著呢,你跟我做多少次都不會有你的孩子,你不覺得惡心嗎?接盤俠?”


  他臉上的表情瞬間變了,剛才還溫和的像外麵的陽光,瞬間冷的像冰刀,直接砸在我的臉上。


  靜默了片刻,他豁然起身,提著門口的衣服就走了。


  我聽的到一陣房門咚咚亂響,傳到樓下,跟著關門,碰!在之後,車子發動,他的車子呼嘯著跑走了。


  我也鬆懈下來,卻沒來由的,心裏空落落的。


  房子雖大,卻不溫暖。這裏,不是我的家。


  我實在睡不著,起來下樓去喝水,廚師小哥哥出來看著我,問我,“夫人,想喝點熱的東西嗎?”


  我看著杯子裏麵的葵花水搖頭,“我想喝冷的,覺得心口很熱。”


  “那是心火,但是也不該喝冷的,我給夫人做點降火的東西吧。”


  “是嗎?那好吧。”


  他給做了酸梅湯,但是因為放了特殊的東西,喝起來味道怪怪的,不膩,我倒是很喜歡,一口氣喝了兩杯。


  我撫摸著肚子,覺得最近好像又大了一圈,不禁開心起來,寶貝啊,你要長大了。


  我正幸福的暢想,馮科又回來了。


  他仍舊怒氣衝衝,我看一眼時間,不想他這一走都一天了。


  我沒搭理他,自己低頭隨便翻看報紙,他去了書房。


  我心中一驚,覺得有些不對,該不會是保姆說了什麽,他去翻找電話了吧?


  我也起身,正要過去,馮科在裏麵大叫,“卓爾,進來。”


  糟糕了,他是不是發現了?

  我做足挨打的準備進去,看到他手裏提著的就是我的包,我能想象到我現在的臉色是多麽的難看。


  “卓爾,給我個交代,別叫我自己找。”


  我看著他,沒動。


  他將包啪嗒一聲扔在地上,裏麵的東西都掉落出來,好在電話我是藏在化妝最裏麵,裏麵都是一些化妝用的小物件,電話也很小,顏色不鮮豔,所以不一樣一樣的找是看不到的。


  “什麽?”我裝迷糊的問。


  “哼,你說是什麽?”


  “我不知道。”


  “卓爾,我對你不好嗎?”他咆哮。


  “是,對我不好。”


  “你胡說八道。”


  我冷笑,“我沒有,那你說,你對我哪裏好了?”


  他不吭聲。


  我走近幾步,仰頭看他,問,“說啊,你對我哪裏好了?的確,我在外麵跟卓風藕斷絲連。那是我願意,你攔得住嗎?我愛的不是你,是你非要拴住我,是你逼迫的我,你早該知道會有這麽一天,如果你不要我,你不從卓風手裏將我奪走,會這樣嗎,你告訴我,會這樣嗎?我從來不知道你這麽做竟然全是因為你想得到我,可是馮科,你好好想想,你真正想得到的是不是我,是嗎?你對我好?你哪裏對我好,你做這些隻是想滿足你自己的虛榮心,拿我當成了徐嬌嬌。”


  “啪!”


  他的巴掌真大,特別響,拍在我臉上,痛的我半個腦子都麻了,我勉強站穩,後退幾步,到底還是沒站住腳跟,因為腳底還在痛,我跌跌撞撞的摔在了地上。


  我茫然的晃了晃渾濁的頭,想抬頭繼續跟他爭吵,不想眼前黑了一片,徹底的沒了任何知覺。


  再次睜眼,周圍是白花花的牆,馮科紅著眼坐在我身邊,我覺得腦袋還在嗡嗡的響,他看我醒過來,緊張的站起身,出去叫了醫生進來。


  醫生看了我一會兒,問了我幾個問題就出去了。


  問題不大,隻是我有些貧血。


  醫生走後,馮科鎖了病房的門,拉著椅子坐在我跟前。


  “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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