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叉子又落在了桌子上，我懊惱自己為什麽不是一個撒謊的小妖精，卻是一個不會說謊的傻瓜。
馮科笑，“見了卓風？”
我低頭，沒說話。
“做了幾次。”
我猛然抬頭看他。
他不緊不慢的吃著牛排，喝了口紅酒，繼續說，“說，幾次？”
我不承認的的話他可肯定會亂說，炸我幾次，我就說了實話了，所以，我必須承認，大不了一頓打。
“你打我的時候別碰到了我孩子。一次。”
“一個小時才一次？倒是厲害，那我們一會兒試試。”
我倒抽口氣，心口堵得厲害。
“快吃，我現在興致很高。”
我一陣狼吞虎咽，像完成任務一樣，放下叉子，抹了抹嘴，還不忘用果汁漱口，看著他。
虐待我吧，隻要卓風沒事，孩子沒事，怎麽樣都行。
他冷笑，放了手裏的酒杯，也擦了擦嘴，起身拉著我走。
車子開到了沒有人的公園一角，司機走了，他轉身嗬斥我，“脫。”
我身子一顫，開始解扣子。
他嫌棄我解的慢，一把將我的衣服撕開，我任命的閉緊了眼睛。
“幫我脫。”
我深吸口氣，強忍著想要動手的衝動幫他扯開領帶，每一步都好像用盡了我身上的力氣，叫我渾身抽痛。
他眼神迷離，看著我，卻在笑，“恨我？”
我咬緊牙關，瞪著他。
“不從也要從，你是我妻子。”
他親吻我，看著時間，“看看多久，一個小時嗎？”
真是畜生。
我罵出聲來。
他卻笑，“是，我是畜生，可你是我妻子，你在外麵偷人，叫我怎麽做？打你還是罵你？”
我咬著薄唇，咬出血水來。
他舔舐過去，笑的張揚，“卓爾，你是我的，他偶爾來霸占，我已經容忍，你想羞辱我嗎，利用這件事羞辱我叫我跟你離婚嗎？別想了，我不會離婚。
他捏我下巴，我痛的皺眉，還是一聲不吭。
“馮科，你真是變態。”
“哈哈哈……是啊，我是變態，是你們逼的，看著我，你恨我，可我愛你，看著我，記住我的眼睛，我也要記住你的眼睛，恨我嗎？”
“我恨你，恨不得殺了你。”
“好啊，看你什麽時候能殺了我。”
我還是不吭聲，伴隨他一次次的劇烈進入，我痛的臉上繃著的表情都變了形狀。
“叫。”
連續用力，我徹底的沒了力氣，伏在他懷裏，大口喘息。
他抱緊我，低聲在我耳邊說，“卓爾，我喂不飽你嗎？為什麽要出去找他？恩？忘不掉？是不是我對你太仁慈了？說話！”
他捏我下巴，迫使我看著他，他的眼睛深邃，美麗無比，卻是最毒的毒藥，吞噬哦的全部。
我躲開他的眼神，不想去看，不想去記住。
“你是我老婆，還想著他？恩？告訴我，是不是？”
“是。”
“好，很好，以後叫你知道，什麽叫忘不掉。
“卓爾，我多愛你，你不知道嗎？恩？”
“不知道。”
他粗糲的手在我的後背摩擦，一次重過一次，捏我肩頭，動作更加劇烈。
我尖叫，“我的孩子，啊……馮科，你瘋了。”
“是，我瘋了，我的老婆在外麵跟別的男人藕斷絲連，你說我會不會瘋？
“啊……”
他不知道折磨了我多久，才肯將我放開，我無力的軟在他的懷裏，聽著他咕咕跳動心髒。此時的我，真恨不得他立刻心髒病發，死在我懷裏，那我該是多高興。
“馮科，玩夠了吧，我好累。”
“嗬嗬，玩？這話我不愛聽，你是我老婆。”
他幫我穿上衣服，送我回了住所。
抱我上樓，扯開我身上的衣物，花灑噴出來的溫水掃去我身上的疲倦，我躲在浴缸的角落，仍舊不想動。
他蹲坐在我身邊，低頭看我，邪魅的嘴角翹著一絲玩味。
“卓爾，知道我喜歡你哪裏嗎？”
我聽倦了他說的喜歡和愛，就好像一個個巴掌拍我臉上，沒有絲毫的享受，卻痛的我渾身抽搐。
我無力的搖頭，“不知道。”
“就喜歡你現在這個樣子，再叫我一聲老公，我會把世界都給你。”
癡心妄想，我這輩子都不會叫他老公。
“過來，過來。”
他朝我伸手。
我將手遞給他，他扯著我將我抱出了浴室。
我身子一陣陣的冷，他卻很是滿足。
吸吮的滿足，抬頭看我，臉上洋溢著笑容，“卓爾。”
“馮科，放過我吧，我真的好累，你不如給我個痛快，何必羞辱我呢？”
“羞辱的是你還是我？”
都一樣吧，無所謂了。
“記住，以後想要了跟我說，不要去找他，你知道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不知道明天我會做出什麽來。卓風現在就是一隻在地上爬的動物，我一腳踢翻，是對他的仁慈，可如果我下了狠心將他踩死，你也隻能看著做不了人任何事，知道嗎？”
我點頭，我懂，我都懂，我認命了。
淚水順著臉頰流下來，他用手指輕輕的擦，眉頭打結。
“哭什麽？為他難過？”
“為我自己，為你難過。馮科，你這樣不累嗎？仇恨叫你失去了自我，你看看你現在，還是從前那個陽光帥氣的馮科嗎，你眼裏隻有報複，這不是愛啊，我感受不到你的愛啊，我隻能更加恨你。”
他冷笑，“恨我也好，至少你記住了我。”
瘋子！
我推開他，倒在床上，翻身蓋上被子，再不想看到他。
馮科不依不饒，拉我起來，掰著我的臉，叫我看向他的眼。
“看清楚，我是愛你的。”
瘋子，瘋子。
我提起一口氣，“啪！”重重的巴掌拍了上去，清脆，悅耳，好聽極了。
真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