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喝果汁
小白不見了,準確的來說是它自己又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這種事情以前也經常發生,比如在寧壁和它吵架之後就會離家出走個幾天,然後又蔫蔫的回來找她。
原本寧壁也以為小白隻是出去玩幾天就會回來,誰知道它居然一去不複返了。
這都快半個月都沒有絲毫的消息,寧壁開始著急了。
畢竟這蠢東西也是從她來這個世界就跟著的,如今也算是朋友,要是出事了也於心不安。
可是小白又不是個誰都能看見的東西,自己去找又不知道該去哪兒,思來想去隻好去找到司卿旬,想著說不定他有辦法幫忙。
有求於人就要拿出求人的態度來!
司卿旬怕寧壁餓肚子,從昆侖回來就在九華山上搭建了個小廚房,寧壁有時突發奇想做點吃食,本意是自己吃,可每次都被寒來他們幾個分瓜完。
尤其是胡溪九那小子回來了,犬科動物鼻子靈,一做好就蹲在廚房門口等著了。
所以這回寧壁這回直接把材料帶到屋子裏做,做好直接送司卿旬房間裏去。
到底是身份不一樣了,以前進門還要卑躬屈膝的敲門問詢,如今直接大咧咧的推門進來。
司卿旬倒也不氣惱,抬眼看是她還笑了。
把麵前的乾坤境給關上,起身替她接過手中的托盤。
“慌慌張張做什麽?”
抬手替寧壁擦去額頭上的汗珠。
寧壁憨憨的笑著,指著托盤裏被布蓋住的地方,道“我知道師尊不愛吃凡人的東西,所以我就做了一些喝的,還希望師尊能好好評價一番。”
司卿旬從她一進門開始就笑著,點點頭應下。
因為這可是寧壁特意為他做的,被討好的很舒服。
後者連忙拉開布條,展露出托盤裏幾個裝滿了顏色各異的竹筒。
司卿旬笑容僵住,抽了抽嘴角聲音不自然道“這竹筒是你砍了竹子做的?”
寧壁睜大眼睛點頭。
還伸出手委屈道“那些竹子可難砍了,我手都快磨出泡來了。”
司卿旬頓時緊張握住她的手看了看,就算隻是有一點紅了也心疼的用法術替她恢複。
雖然那些竹子其實也是他費勁心力種出來的靈植,砍掉那就是浪費了他拜年的靈力,可是這都不要緊,如今隻要寧壁高興。
砍幾顆竹子又算得了什麽呢?
看了一眼竹筒,問道“那這裏麵是什麽水啊?”
寧壁嘿嘿一笑,拿起一杯紫色的水遞到司卿旬手邊,道“這是葡萄汁,酸甜解渴很是好喝。”
司卿旬嚐了一口,確實不錯,很是新奇。
“還有西瓜汁、橙汁、芒果汁……”
司卿旬喝了好幾個以後有些為難的蹙起眉頭,道“阿寧,我一下子也喝不了那麽多水啊。”
再喝他肚子就撐破了。
寧壁看著他難受的表情才意識到這個問題,連忙道“不好意思啊,不用一下子喝光的。”
司卿旬還是將手中最後一口喝了,無奈笑著望向寧壁。
“說吧,找我什麽事情?”
寧壁一怔“你怎麽知道我有事找你啊?”
司卿旬放下手中竹筒,眼神輕柔的望著寧壁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笑道“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平日裏什麽時候主動來過?”
寧壁臉色微紅。
雖說現在和司卿旬已經超越了師徒關係了,可是寧壁還是喊著他師尊,對他除了喜歡還有尊敬存在的。
所以對於對於這件屋子有本能的恐懼。
就好像讀書時候校長辦公室一樣的存在,雖然現在校長成了男朋友,但是不否認校長還是校長。
撅嘴道“我什麽事情都瞞不過你。”
說完拉著司卿旬坐下,自己也坐下,努力做出溫順的樣子大著眼睛看他,司卿旬也耐心的等著她說話。
寧壁到底心虛。
萬一一會兒司卿旬問起小白是誰的時候自己該怎麽回答呢?
咬了咬牙,道“師尊,我最近丟了個東西,能找回來嗎?”
司卿旬關切“掉了什麽重要物品嗎?”
寧壁想了想。
小白應該算重要吧。
畢竟他倆是一損俱損,一榮俱榮的狀態,要是小白在外麵出事了,她不就先死了嗎?
所以還是得把人找回來。
舔了下嘴唇,道“師尊,其實我一直有一個事情瞞著你…如果我說了,你會生氣嗎?”
抬眼緊張的看向司卿旬。
後者正起臉色,拉起她的手捏了捏“你不用什麽都告訴我,你看,你現在想說自己就回來找我,我何必一一知曉?”
寧壁心下一暖。
“師尊,你真好。”
司卿旬不可否認的挑眉點頭。
“說吧。”
寧壁猶豫一會兒,深吸了一口氣才道“其實我身邊一直有一隻狗跟著,我一開始飛升的時候它就在了,跟我契約,還跟我綁了生死,可是自從我們從昆侖回來之後,它就不見了。”
司卿旬蹙眉有些奇怪的看著寧壁。
她一直在九華山上,她每天和那些人事物接觸,自己都能知曉,從未見過她有什麽小狗在身邊過。
司卿旬一時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麽意思。
寧壁看他表情也明白這事兒好像沒說清楚。
也對,本來那狗別人也看不見,自己這麽一說還像個神經病一樣。
誰料司卿旬忽然道“便是你之前總是自言自語的原因?”
寧壁愣了愣,隨後點頭。
“大概能猜到你身邊有一個什麽靈物,但一直沒找到線索,如今你說了我倒是明朗了。”
司卿旬麵容輕鬆,隨後又問道“你說他從昆侖就不見了?”
寧壁點頭“他以前雖然也會不見人影,但是從來不會這麽久,我怕它出事…”
畢竟它死寧壁就亡,關心小白那就是關心自己的生命安全啊!
司卿旬沉思好一會兒,底眸想了想許久才又抬頭看她,問道“那隻狗叫什麽,長什麽樣子,可有什麽特殊的地方?”
寧壁趕緊道“它叫小白,白白的毛茸茸的,說話很嘴欠,特別的就是它眉心有個像藍色的火焰形狀,而且其實好像又不像是狗的品種誒!”
司卿旬眼神一瞬間有些奇怪,之後想到了什麽開始激動,抿了抿唇又冷靜下來,安慰著寧壁道“我知道了,一定會幫你找到的,你先回去休息吧。”
寧壁詫異,疑惑的盯著他。
之前她來司卿旬總會留她一會兒,今日不但不留還希望她走,有古怪。
果然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嗎?
不過看司卿旬的樣子她也不敢多待,隻好點點頭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