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蹤還是被跟蹤
小白終於發現寧璧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尤其是看到那種軟萌的東西更是無法自拔。
於是隻要他發揮特長,寧璧就一定不會不答應!
可惜他高估了自己的萌點。
也不知道為什麽,小白最近好像長大了一圈,毛發也比較旺盛起來,額頭的印記也大了一點,看上去真的沒有以前萌,寧璧提不起任何興趣。
甚至摸摸它的頭,轉頭去睡覺。
氣的小白在地板上直跺腳。
抱胸轉著眼珠子,忽然想到了什麽轉過身對著寧璧的耳朵,道【你現在最想要什麽?】
寧璧睜開眼,想了想。
好像九華山上的人都有自己的武器,司卿旬有餘徹劍,熾嫣有曼珠劍,寒來有雙刃刀,暑往有芳華筆,就連胡奚九這種傻子都有家傳的青丘聖物神武弓,就她活像個真的廢物一樣。
“我要一個武器。”
小白暗自邪笑。
有想要的就好。
道【有!隻要你現在去找司卿旬,什麽青龍偃月刀,雙龍紅纓槍通通都有!】
寧璧將信將疑:“真的?”
【本大爺何時騙過你嗎?】
寧璧想了想,又覺得這件事情不太對勁,小白這麽著急要她去那肯定這件事情不簡單。
該不會有危險吧?
“要不你說說看,我去了之後會發生什麽?”
【你真當我外掛啊?】
寧璧挑眉:“難道不是嗎?”
小白無語【】
【這麽說吧,如果你現在不去,即將錯過司卿旬人生最重要的一刻,你將永遠永遠被他奴役壓製。】
話音剛落,寧璧翻身起來開門出去,小白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就不見了。
果然,對待寧璧還是得這麽直接最好。
癟了癟嘴,也跟了上去。
司卿旬是心中煩悶想要出去透透氣,可這龍宮到處都是人,時不時的就會碰到一些熟人,那些人看到他便想過來套套近乎。
他煩的很,幹脆一氣之下上了岸,離開了東海。
寧璧找到他的時候剛好看到他離開了,雖然還是有些不情願但是她依舊跟著去了,又剛巧龍十一看到這一幕,蹙眉起來。
明日就是她哥哥的大婚之日,賓客差不多都來齊了,因為六姐姐的事情所有人也都不會擅自離開。
司卿旬和他的徒弟這時候走,是想做什麽?
咬了咬下唇,猶豫了許久之後竟然也跟著上了岸。
隻是上岸之後司卿旬便沒了蹤影,寧璧一驚。
這沙灘有些大,海麵一望無際,沙灘空空蕩蕩,若是有個人肯定一眼就能找到,可是司卿旬就是不見了。
她叉腰扣頭懊惱:“不是吧,我速度慢了?人走了?”
小白【誰讓你耽誤那麽長時間?】
一時噎住無話可說。
“那現在怎麽辦?連人都跟丟了,還怎麽改變我現在的身份啊?”
小白攤手,表示自己已經做到極限了,是你寧璧不知道把握機會。
一仙一獸在沙灘上鬥嘴爭執,雖然在外人眼裏就好像寧璧在一個人自言自語還對自己生氣。
卻不知碧藍的海中忽然聚起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寧璧完全沒有注意到,甚至背過身望著前方的樹林想要進去找找,而身後的黑影正悄然。
危險慢慢降臨,而寧璧卻一無所知,隻是感覺身後吹來一陣涼風。
剛要回頭,一個身影又從身後閃現出來,青光乍現司卿旬持劍站在寧璧身後,略微有些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巨獸。
“禍鬥?”
寧璧早就被眼前的龐然怪物嚇得呆滯了,眼眶微微濕潤驚恐的往後退了兩步,根本沒聽清楚方才司卿旬喊得那個東西就是眼前的這個東西。
禍鬥的外形和一般的狗沒有什麽兩樣,不過它通體的毛都是黑色,並且泛出特殊的光澤,在陽光的照耀下晃得人眼睛發疼,身形足有五人之高,一個房子那麽寬,光是站在那裏就足夠威脅人了。
更別提他此刻怒目圓睜,齜牙咧嘴的望著司卿旬身後的寧璧,牙縫裏還噴射出火焰來。
司卿旬側頭看了寧璧一眼,提醒她道:“躲起來。”
躲這個動詞換回了寧璧的神識,一瞬間從地上爬了起來,可是一跑又癱了下去隻好連滾帶爬的一起來。
禍鬥的目標似乎就是寧璧,見她要走,立馬邁著巨大的步子往寧璧哪兒走去,司卿旬跨腳擋住它的去路,將餘徹劍一橫,冷目道:“你沉積千年,如今重出是想灰飛煙滅嗎?”
禍鬥怎麽說也是萬年妖獸,就算不能把司卿旬輕易弄死,可到底也沒那麽容易被打敗,所以倒是沒那麽怕他。
反而眼睛一眼不眨的盯著寧璧的方向,巨大的腳踩在沙灘上跑了過去。
它雖身體龐大,但行動起來速度極快。
司卿旬一個不留神它已經跑到了寧璧身後,前爪朝寧璧而來,卻被一道青光射穿了爪子,疼的大叫起來,睜眼一看司卿旬居然還在自己眼前,頓時覺得礙眼起來。
而寧璧早就嚇得三魂沒了七魄,不敢問不敢動,隻是恐慌的望著司卿旬,心理安慰自己司卿旬那麽厲害肯定會沒事的,自己不能打擾他,不能當拖油瓶!
“臭狗!這就是你說的提高我身份的辦法!?”
【e這個嘛,其實也差不多啦!】
寧璧苦笑:“是啊,死了還真不用被他奴役了!”
司卿旬身上的青光越來越濃鬱,禍鬥被逼的難受,全身的毛毛都炸了起來,看看司卿旬又看看寧璧,仿佛是明白了什麽。
終於知道想要吃了寧璧還得先把眼前這個冒青光的家夥拜托才行。
於是忽然呼了一口氣,肚子瞬間高漲起來,司卿旬見狀立馬用餘徹劍在空中劃了一道符咒,口中喊出一個中氣十足的:“護!”
寧璧隻看到自己周圍緩緩籠罩起了一個透明的保護罩,流光四射,上麵還有一些像是四季更替的畫麵,一幕接這一幕,應接不暇。
她正欣賞,禍鬥已經張開了大嘴,一股熱浪噴麵而來,滾燙的焰火從它的嘴裏出來燃燒著保護罩。
寧璧下意識的抱著腦袋蹲了下來。
到處都是火焰,熱乎乎的烤著人快要化掉了,寧璧熱的出汗,抬頭卻看司卿旬還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隻是熱浪卷起他的衣擺呼呼的搖擺,寧璧躲在他身後,不知道是被熱的還是怎麽,就是覺得心跳快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