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麽人?”
看著眼前這個突兀出現的這個身形幹枯的老婦,水曼寒和楚聽心的心裏都是升起一絲的不詳。
她們都是武道高手,竟然也沒有看出這老婦是如何出現的?
這說明,這老婦的武道修為絕對自己兩人之上。
這容城看著不大,竟然有這樣一個強大的武道高手存在,倒是水曼寒和楚聽心兩人沒有預料到的。
“我是什麽人?”
老婦冷笑一聲,她掃了一眼滿地的屍體,那一雙小眼睛裏漸漸有著一絲的寒意彌漫。
“我是什麽人並不重要,你們隻需要知道我是容家人,而你們殺了我容家這麽多人,這個仇是一定要報的。”
水曼寒和楚聽心對視一眼,兩女幾乎是同時開口:“動手。”
說話間,水曼寒雙手一揚,四把彎刀旋轉著飛出,朝著那老婦絞殺了過去。
同時楚聽心也端起自己手中的狙擊槍,對著老婦開出一槍。
“哼,不自量力。”
老婦冷哼一聲,身子一動,竟然就在楚聽心和水曼寒的眼前憑空消失了。
“這是某種秘術。”
看到這一幕,水曼寒和楚聽心同時開口。
她們相信,老婦能憑空消失,絕對不是速度的緣故。一個人的速度再快,依著她們兩人的武道修為,也絕對能捕捉到。
但是眼前這老婦,就是這樣憑空消失,並不是因為速度太快。
兩人話音剛落,那老婦又是突兀出現在兩人的跟前,直接對著水曼寒和楚聽心拍出一掌。
兩女結結實實的挨了這一掌,直接倒飛出去,感覺身體似乎是被千斤重錘猛地一錘,頓時感覺氣血翻滾,地麵都被砸碎,兩女同時噴出一口猩紅的鮮血。
水曼寒忍住疼痛,雙手一招,四把彎刀回到手中。
正要對著那老婦再扔出去,但是那老婦再度原地消失。
而下一瞬,一道寒風襲來,那老婦再度出現在兩女的跟前,直接飛起兩腳,將兩女踢飛出去。
這老婦不但身法詭異,能憑空消失,而且力氣也是極大,這一腳踢出,兩女隻感覺體內氣血翻滾,再度噴出一口鮮血,顯然是受了內傷。
“曼寒、聽心。”
就在這時江小北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那老婦再度消失。
江小北身子一動,就出現在兩女跟前,看到兩女嘴角的血跡,再看到兩女身上的傷勢,頓時臉色一沉,看著兩女開口問道:“是誰傷的你們?”
就在這時,又是一道寒風襲來。
“哥哥,小心。”
兩女見狀,頓時臉色一變,齊聲大喝。
不待江小北有所反應,那老婦憑空出現在江小北的身後,對著江小北的背部一拳打了下去。
江小北關心兩女傷勢,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人突兀出現,隻聽到兩女驚呼一聲,讓自己小心,江小北就感覺脊背上挨了一拳。
這一拳勢大力沉,就是江小北也一個踉蹌。身子往前一傾,當場就是噴出一口鮮血。
“哥哥。”
兩女見狀,頓時焦急萬分,滿臉心疼。
江小北霍得轉身,背後卻是空空如也,不見人影。
江小北轉而看向兩女,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楚聽心一臉嚴肅的道:“容家來了一位高手,可能會某種秘術,身法十分詭異,能憑空消失。”
說著,水曼寒臉色又是一變,驚呼道:“哥哥小心。”
江小北還是沒來得及反應,身上便又是挨了一拳。
這一拳的力道比起之前那一拳似乎更大、更重,江小北甚至站立不穩,直接栽倒在地。
“能憑空消失。”
江小北呢喃一句。
而就在這時,又是一道寒風襲來,那名老婦再度出現,看著麵前的江小北又是直接轟出一拳。
但這一下,這老婦也徹底愣住了,因為在她眼前的江小北也憑空消失了。
“這……”
老婦一臉訝異之色,這憑空消失之法,是某種秘術,自己苦練多年才練成的。本以為天底下,隻有自己才懂得這秘術,但是現在江小北也在自己麵前憑空消失,讓老婦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你以為你是什麽人?”
就在這時一道淡淡的聲音在老婦的身後響起,“讓你得手兩次,都算是給你麵子了,你還真以為拿這什麽破秘術,吃定我了?”
老婦臉色一變,身子一扭,正欲再度消失。
但是一隻手牢牢的掐住她的脖子,令她無法動彈,甚至連那秘術都不能動用。
“這……這怎麽可能?”
老婦一臉不可思議的道,“你怎麽可能也會這秘術呢,而且還能讓我無法動用秘術,你到底是什麽人?”
江小北冷聲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打傷了他們。”
其實江小北能憑空消失,完全是因為那個典當者空間,江小北的意識可以隨時和典當者空間溝通,意念一動,進入典當者空間,意念在一動,就從裏麵出來。
這一個念頭的事情,在這老婦看來,江小北自然也能憑空消失。
“我打傷她們怎麽了,你們殺了我們這麽多人,傷了她們又如何?”
“若不是你們不講理,要要我們的性命,你們容家豈會白白搭上這麽多人?你們不反思自己,上來就質問我?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
江小北滿臉森然的開口。
“還有,告訴你一件事。你傷我可以,但是動她們就是不行,別說是動一動,就是讓她們掉上一根頭發,都不行。”
“你敢動她們,就是觸犯我的逆鱗。”
“知道觸犯我的逆鱗是什麽下場嗎?”
“那就是死!”
最後一個死字幾乎是從江小北的牙縫裏崩出來的。
老婦感受到江小北語氣中濃鬱的殺意,當下臉色一變,道:“你不能殺我,我背後有人,你要是殺了我,隻會讓你惹上無窮無盡的麻煩。”
“我也是受容耀的蠱惑才來的,隻要你放了我,我也不再找你們的麻煩,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怎麽樣?”
江小北鬆開老婦,微微一笑。
老婦當場就是長出了一口氣,但緊跟著她臉色巨變,一臉難以置信的盯住江小北:“你真……的敢……殺我?”
“殺你又如何?”
江小北看著釘穿老婦咽喉的太阿劍,淡淡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