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巷子很冷清,周圍也沒有多少人,在長發青年的威脅下,香奈兒女孩也不敢反抗。
長發青年獰笑著撕扯香奈兒女孩的衣服。
香奈兒女孩帶著哭腔扭動身體,微微啜泣,楚楚可憐。
但絲毫不能打動眼前的禽獸。
而且隨著嬌柔身體一起晃動,雪白肌膚映入長發男子眼裏。
春光無限。
長發青年紅著眼,正要解除女人的最後武裝。
“砰——”
就在這時,水曼寒一個箭步上前。
她一把抓住長發青年的脖頸,隨後猛地向後一拽,後者如炮彈般跌飛。
“砰!”
長發青年直接摔出十幾米。
水曼寒從小就受盡欺淩,尤其在神王集團的那段時間裏,更是受盡了欺負。
所以,水曼寒對這種事的態度向來都是零容忍的。
尤其看到眼前的香奈兒女子那楚楚可憐的眼神,水曼寒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以前的自己。
這一瞬,水曼寒心頭就是一絲怒氣升起,直接衝上前去,為那香奈兒女子伸張正義。
那長發青年感覺整個人都像是散架了一般,全身腰酸背痛,連腦袋都暈暈沉沉。
“混蛋!”
但當他抬起頭來時,目光觸及到水曼寒的那一瞬,整個人的眼睛都在這一瞬間亮了。
比起那香奈兒女子來,顯然眼前這個身材高挑的女子更富有誘惑力。
然後,水曼寒一把拉起香奈兒女孩:“你沒事吧?”
“嗚嗚——”
香奈兒女孩得到解救,眼淚嘩啦一聲哭出來。
她也不管水曼寒是誰,一把撲入她懷裏哭泣。
水曼寒輕輕撫摸著女子的秀發,一臉關切的道:“別哭了,沒事了!”
“美女,這話說早了。”
此刻,長發青年掙紮著爬了起來,手裏多了一把短槍,看著水曼寒一臉貪婪之色的道:
“不過,你要是願意代替這妞兒,跟本少走,那她就是真的沒事兒了?”
“否則……”
說著,長發青年臉色一沉,“子彈可不長眼睛,萬一要是一不小心傷到你,可就不好了。”
水曼寒看了一眼長發青年,冷哼一聲,道:“我數三下,趕緊滾,不然……”
長發青年哈哈一笑,道:“美女,你這性子,老子喜歡。”
“不過,我倒想看看,待會你還能不能,如現在這般的倔強。”
說著長發青年手中的短槍瞄準水曼寒,手指緩緩的扣在了扳機上。
而就在這一瞬間,長發青年隻感覺眼前一道疾風襲來,接著他便是感覺眼前金光閃爍,跟著整個人就倒飛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砰——”
摔在地上的的瞬間,長發青年扣下了扳機,子彈打響天空,發出一聲巨響。
接著短槍也甩飛出去。
“發生什麽事?”
很快,十幾號人就衝到了江小北等人身邊。
看到江小北、水曼寒和楚聽心三個陌生人,他們本能散開戒備,高度警惕盯著江小北等人。
同時閃出刀槍。
接著十幾人散開,一個上半身穿著一件粉色露臍小短衫,下半身穿著一件緊身牛仔褲,一頭紫色的長發紮成馬尾的年輕女子走了過來。
她腳上踩著一雙粉紅色的高跟鞋,走起路來發出嗒嗒的聲音。
那腳步聲異常穩定,一步一步,流淌著濃鬱的驕傲。
似乎她每一步都是踏在輝煌大道。
江小北眯起眼睛望過去,走過來的年輕女子,二十多歲出頭,乍一看去並不怎麽驚豔。
但隻要多看兩眼就能奪走所有目光。
眉毛精致、鼻梁高挺,身軀曼妙,眸子更是有著不可一世的淡漠,讓人看一眼就能記住她的樣子。
而她沉澱多年的氣質,讓她舉手投足之間自有豪門風範。
在場眾人都能感覺到她的驕傲,那份深藏於身軀內,驕傲到掩飾不住的驕傲。
“蘇林,發生什麽事了?”
年輕女子看向那長發青年,尤其看到長發青年嘴角淌血,右眼紅腫,年輕女子的一張俏臉當即就是沉了下來。
那被喚作蘇林的長發青年掙紮著站了起來,幾步走到年輕女子的跟前,道:“容少主,就是他。”
蘇林伸出手指向江小北,一臉惡狠狠的道:“就是他,剛才意欲對祝瑩不軌,剛好被我撞見,我上去理論,但是他們仗著人多勢眾,根本就不聽勸阻,還把我打成這樣。”
蘇林裝作一副的大義凜然的樣子,義憤填膺的道:“這裏是容城,這些外來人不動容城的規矩,在大庭廣眾,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真是該殺。”
聽到蘇林的話,水曼寒當場就怒了,指著蘇林怒吼道:“你胡說什麽呢,明明是你對這位姑娘上下其手,被我們撞破,現在卻反過來汙蔑我們,你還要不要點臉了?”
“你說我?”
蘇林指了指自己,一臉自嘲的道:“你出去好好打聽打聽,在這容城,我蘇林是什麽人?這種事豈是我蘇林能做出來的?”
“容少主,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問祝瑩,看到底我們誰說的是真話?”
說著蘇林看向祝瑩,眸子裏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
“姑娘,你說,到底是誰要對你圖謀不軌的?”
水曼寒看向祝瑩開口說道。
江小北也走到祝瑩的跟前,道:“沒事兒,你不用怕,說出事實就行。若是沒人給你做主,我們給你做主。”
“吆,你們這是怎麽回事啊,兩個人一起說,這是要威脅不成?沒事兒,祝瑩,你不用怕,說出真相就行,有容少主給你做出,這些外來人敢欺負你,容少主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蘇林見狀趕緊叫道。
祝瑩臉色蒼白,身軀顫抖,止不住後退了幾步。
她嘴唇抖動了一下,想要說什麽卻無法開口。
“祝瑩,別怕,說就是了。”蘇林盯著祝瑩的眼睛,一字一頓的開口。
“是啊,祝瑩別怕,有我們在,他們傷害不了你。”年輕女子身邊也有幾個人開口說道。
祝瑩猶豫了半晌,看向江小北,眼裏露出一絲心虛和慚愧,但終於是咬著嘴唇開口:“沒錯,是他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