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江小北的話,神虛子皺著眉頭看了一眼江小北,才又看向三長老,道:“他是什麽人?”
三長老也是注意到了神虛子的表情變化,趕緊就是解釋道:“神老,這位是我家少主。”
神虛子聞言,冷哼一聲,道:“看來你家少主,似乎不太相信我的醫術啊。”
三長老趕緊擺擺手,道:“神老,您老人家多慮了,您是後紀元時代著名的神醫聖手,堪稱世界醫學泰鬥,對於您的醫術我們沒有半點懷疑。”
神虛子聽到三長老的話,臉上的表情也是緩和了不少,道:“你話雖說的不錯,但我的醫術比起我的那兩位師父來還是要差上一些。今天這個病人,若是我的那兩位師父在的話,絕對能手到病除。”
三長老聞言,頓時就是臉上露出驚喜之色,趕緊開口問道:“神老,不知道您的那兩位師父現在在什麽地方,請您務必幫忙聯係一下,我族大長老他不能死啊。”
神虛子幽幽的歎出口氣來,道:“我的那兩位師父早在公元時期就已經駕鶴西去了,我也是經過了將近一千年的冬眠,才來到後紀元時代。”
“不得不說,一千年的時間過去了,兩位師父傳給我的醫術,還是讓我受用無窮啊。不僅讓我走上了醫道巔峰。若是他們能看到我今日之成就,一定會欣慰的吧。”
三長老聽到神虛子的話,臉上的驚喜刹那間就消失了。
“神老,難道當真就半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三長老的臉上露出悲痛之色。
神虛子搖搖頭,拍了拍三長老的肩膀,道:“準備後事吧,估計也就這一兩天的事了。”
三長老的心情沉重到了極點,心中也十分悲痛,自從易天辰消失以後,西部世界天庭分會就一直是大長老主持大局。
大長老一身兢兢業業,不辭辛苦,心心念念的就是能等到少主歸來,看著少主繼位時的那無上榮耀。
但是現在,少主回來了,馬上就要繼位了。大長老卻……
想到這裏,三長老心中的悲痛更加是難以遏製。
“大長老還有救,我需要銀針。”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突然響起。
三長老和神虛子兩人下意識的抬頭看去,卻是發現不知什麽時候,江小北已經坐在了大長老的床邊,伸出食指和中指正在為大長老把脈。
他臉色凝重,臉上露出思索之色。
“小子,你說什麽?”
神虛子的臉色有些陰沉,看著江小北,道:“你說他還有救?小子,你這是在質疑我的醫術嗎?”
“當今世界,這個後紀元時代,縱是科技如此發達,但在醫術上,我若為第二,就覺沒有人敢稱第一。”
“我宣布必死的人,就沒有人能救活此人。”
接著神虛子一臉陰沉的看向三長老,道:“三長老,看來你家少主並不相信我的醫術,那神某就不多留了。”
“另外,我聲明一下,天庭組織既然不相信我的神某的醫術,那從今以後我神某人也不再為天庭組織任何人治病,你們也休要來找我。”
說完,神虛子就是氣喘籲籲的要拂袖而去。
三長老聞言,趕緊幾步來到神虛子的跟前解釋。神虛子作為後紀元時代醫道第一人,不僅是地底人、冬眠人,就連那些具有超能力的變種人也不敢得罪分毫。
在整個世界都享有盛譽,走在什麽地方都是受人尊敬。
今天若是神虛子跟天庭撕破了臉皮,神虛子不記仇也就罷了。若是記仇的話,隨便在網上一紙通告出去,估計天庭就會麻煩不斷。
畢竟作為醫道第一人,自己這次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請到的神虛子。
要知道,有多少達官顯貴,排著隊等著神虛子。
有的更是一等幾年,病人重症死亡,都未能等到神虛子。
神虛子在整個後紀元時代的影響力可見一斑。若是因此得罪了神虛子,那對天庭組織是一件極為不利的事。
“哼。”
神虛子冷哼一聲,故意自嘲道:“老夫醫術淺薄,三長老還是不要挽留的為好。”
三長老聽到神虛子這自帶嘲諷的話,心裏哭笑不得。
果然,高人都是比較古怪的。
三長老一通解釋,神虛子的臉色才緩和了許多。但是診金的金額從一億新幣(新幣:後紀元時代的貨幣,一新幣約等於公元時期的十元貨幣)提到了十億新幣。足足翻了十倍。
神虛子這一趟出診,人沒治好,診金倒是一點都不少拿。
沒辦法,這估計就是名人效應吧。
但提到十億新幣後,神虛子的臉色也緩和了許多,不再為難三長老。三長老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再看向江小北,隻得暗自祈禱,我的少主啊,您可別再激怒這位大佬了。
而就在時,江小北身子一晃直接來到神虛子的跟前,伸出手一探,同時衝著神虛子說道:“神老爺子,借你的銀針一用。”
神虛子等自己的針套被江小北拿走並且在桌上攤開後,才終於意識到自己隨身攜帶的銀針被人給拿走了,頓時就是勃然大怒,衝著江小北喝道:“放肆,那是我的兩位師父留給我的銀針,你趕緊給我還回來。”
同時他一臉暴怒的看向三長老,道:“三長老,這就是你們天庭的待客之道,前一秒要我不要生氣,後一秒就搶我銀針?”
“好,很好。”神虛子一臉寒氣的點點頭。
三長老苦不堪言,看著江小北,卻又無可奈何。
江小北看著桌上攤開的那銀針,神色微微一震,有些意外的看向神虛子,道:“你說你有兩位師父,你的師父是?”
神虛子憤怒不已,道:“臭小子,你趕緊將我的銀針給我還回來。但凡我那銀針有丁點損害,我神虛子一定跟你天庭組織不死不休。”
“那是我師父留給我的東西,我希望你能明白它對我的意義。”
江小北微微搖搖頭,不再理會神虛子的話,直接抽出一枚銀針,開始對大長老針灸。
“放肆。”
看到江小北動自己的銀針,神虛子直接出離憤怒,發出一聲爆喝,就要衝上去時,卻看到了江小北的施針手法。
這一瞬他的身體猛地僵住,眼神死死地盯著江小北,有些不可思議的喃喃道:“這手法。”
緊接著他的眼眶微微紅了起來。
“好像師父的手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