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什麽人?”
兩人看著眼前的白衣女子,一臉警覺的開口,因為他們從這女子的身上感受到一絲的危險,直覺告訴他們,眼前的女子很強,自己等人絕對不是對手。
“這是我們神王集團的事,我希望你最好不要插手。”
其中一名西裝男子故意搬出來神王集團。
神王集團的勢力很大,很多次執行任務,遇到強大的變種人,隻要他們搬出神王集團,對方迫於神王集團的威名,都會選擇離去。
“對對,得罪了神王集團對你沒有什麽好處。”
另一名西裝男子也是跟著趕緊開口。
“神王集團?”
白衣女子冷笑一聲,臉上露出一絲的輕蔑,看著那兩人,道:“你們在我暮雪城門口的殺人,竟然還搬出來神王集團壓我,是不是真的以為我怕了神王集團了?”
“信不信,待會我就走一遭神王集團,看你們那個狗屁神王,能對我如何?”
“暮雪城?”其中一名西裝男子臉色凝重了起來,看著眼前的白衣女子,道:“你是……”
“放肆,竟敢對神王不敬,你這是找死。”
另一名西裝男子聽到白衣女子的話,當下就是勃然大怒。
“住口。”
另一人趕緊開口嗬斥道,他看著白衣女子,有些戰戰兢兢的道:“您……您是暮雪城城主,柳暮雪?”
白衣女子冷笑一聲,道:“看來你還算有點見識。”
“柳……柳暮雪……”
另外一人聞言,腿肚子都開始打轉。
暮雪城的柳暮雪那可是跟神王比肩的人,也是這片土地上,唯一一個讓神王也忌憚的人。
可是,不是都說柳暮雪一直坐鎮在暮雪城內 ,從不出城嗎,而且暮雪城外的閑事也從不去管,這次怎麽就突然出城了,還管上這些閑事。
難道是衝著這紫天使來的。
得知對麵的這個白衣女子是暮雪城城主柳暮雪,這兩人的臉上就是露出恐懼之色,直接戰戰兢兢的在柳暮雪的麵前跪了下來。
“柳……柳城主,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您,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過我們這回吧。”
“饒過你們?”
柳暮雪冷笑一聲,道:“你們在我暮雪城外濫殺無辜,毫無顧忌,你們以為你們還能活的了嗎?”
“柳城主……”
兩人聞言大驚失色,臉色都是齊齊一變。
柳暮雪沒有再說話,目光落向一旁昏倒在草地上的須曼柔。
就在這時,那兩名西裝男子眸子裏閃過一絲的殺意,手中多了一把槍,悄悄的瞄準了柳暮雪。
他們知道柳暮雪是不可能放過自己的,既然如此,倒不如博上一把,若是能殺了柳暮雪,那可就是大功一件。
他們心裏帶著一絲的僥幸。
就在他們的手指快要扣下扳機的一瞬間,一把紫色的長劍突然飛來,接著兩股鮮血飆出,那兩人的脖頸上各自多了一道血痕,瞪大雙眼,直直的倒了下去。
一劍擊殺兩人後,那把紫色長劍再度歸於虛無。
柳暮雪看都沒看那兩具倒下的屍體,而是看著昏倒在草地上的須曼柔,喃喃道:“竟然是紫天使。”
旋即她看了一眼須曼柔身旁幾乎被炸成幾截的須浩南,臉上古井無波。
她的內心深處卻是微微泛起漣漪。
他不在。
她一路尋了過來,看到了須老漢和妻子以及須浩天的屍體,又在這裏遇見了須曼柔和須浩南,但就是讓自己感到莫名親近的他不在。
她渴望見到他,那種強烈的渴望,連她自己都有些吃驚。
從柳家村出來,建立了暮雪城後,她就一直待在暮雪城,從不過問外界的事,直到前天,她感受到他的存在,破例從暮雪城衝了出來。
但是和神王一番大戰過後,他卻又消失了。
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跟他一起的幾個人,但是偏偏沒有他的蹤影。
難道自己對他真的是如狼似虎嗎,這麽想躲掉?
柳暮雪不知為何,感到心裏有著一絲的沉重,甚至有種莫名的失落。
這種感覺,似乎好久未曾有過了。
接著她又看了一眼地麵上的須曼柔,大手一揮,直接帶著須曼柔,朝著暮雪城的方向飛了過去。
與此同時,地底人城市,那間密閉的房間裏。
江小北騰的站了起來,看著眼前的老人,一臉不可思議的道:“你說什麽,暮雪殺了大夏年輕的國主,自己當上了大夏國主?”
老人看到江小北有些失態的臉色,衝著江小北擺了擺手,道:“戰皇大人,坐下說,坐下說。”
江小北坐了下來,但還是感覺有些不可思議,他了解秦暮雪,秦暮雪絕對沒有那個野心,什麽一國之主,什麽九五至尊,對她來說,根本就是鏡花水月,不值一提。
如果秦暮雪殺了年輕的國主,那豈不是冒天下之大不韙,受人詬病嗎?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江小北不敢相信。
“事實就是這樣,秦暮雪帶著戰皇殿眾人,再次出現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她就殺了年輕的國主,自己當上了大夏國主,成為大夏有史以來,第一位女國主。”
“大夏朝中反對的人很多,有人說她大逆不道,謀朝篡位,是要被釘在曆史的恥辱柱上,永生永世不得翻身的。對於反對自己的人,秦暮雪的做法也很幹脆,那就是殺。誰不服,就殺誰。”
“秦暮雪手底下有著大夏最強的軍團戰皇殿,所過之處,無人能擋。秦暮雪上位以後,光是屠殺反對自己的人,就達數萬人。那是大夏自建國以來最黑暗的一段時間,甚至有人專門稱那一段時間為黑暗時代。”
“曆時一個月的鐵腕手段整治朝綱後,秦暮雪終於將所有權力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大夏再也沒有人敢反對秦暮雪。”
“當時許多國家得知大夏國內的變故後,一個個都是幸災樂禍,樂在其中。但令他們沒想到的是,秦暮雪接下來的行動,直接令得整個世界的每一個國家,都岌岌可危了起來。”
老人看著江小北平靜的說道。
而江小北的臉色也因為老人的話,一點一點凝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