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爆喝驟然響起,一眾執法人員,登時一個個都是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馬振天也是眉頭微微一蹙,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就在這個時候崇陽街上幾輛車開了進來,為首的是一輛悍馬車,就在這時,悍馬車突然發出一聲轟鳴,直接就是衝了過來,砰的一聲巨響,悍馬車就是撞在了馬振天的那輛車牌是外三城本地豹子號的路虎車上。
悍馬車是經過改裝的,加了一個是堅硬的前杠,悍馬車一頭撞在那路虎車上,頓時路虎車的車屁股就是凹下去一個大坑。
但悍馬車卻是完好無損。
馬振天的臉色立即就是沉了下來。當著他的麵,撞他的車。這是徹頭徹尾的挑釁啊。
接著悍馬車的車門就是打開,從車上跳下來兩個大漢。兩人都是嘴角噙著冷笑。
馬振天剛想問個所以然。
後麵的一輛加長林肯開了過來,就停在他的麵前。那兩個漢子走到林肯車跟前,一臉恭敬的拉開車門。
接著,一個人就是從林肯車上下來。
馬振天看到來人,臉色微微一變,道:“四爺。”
江四爺沒有理會馬振天,直接徑直就是來到江小北的跟前,滿臉笑容的道:“江神醫,我來遲了啊。”
江小北看到江四爺,笑著道:“不遲,不遲。您來了就好。”
江四爺哈哈一笑,道:“北雪醫館開業,我必須來啊。得虧你小子請我了,你要是不請我,我一定會帶人來要你好看。”
“江神醫,老夫這次來,沒帶什麽禮物,這點薄禮,你可別罵老夫小氣啊。”
江四爺的話音落下,接著崇陽街上就是傳來一陣的轟隆聲,一輛大卡車直接開了進來。
接著卡車的翻鬥打起,一片紅海就是被傾倒下來。
緊接著一道高亢的聲音就是響起:“外三城江家,送上十億現金,為北雪醫館賀。”
十億現金,就裝在大卡車裏,如今被傾倒下來。瞬間,整個崇陽街都是一片紅海。
江小北都是有些傻眼。
這四爺,可真是……
在場的外三城名流一個個都是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
十億現金。
傾倒於大街上。
接著一輛豪車再度呼嘯而來。
車門打開,一個人龍行虎步的走了下來。
“蕭戰神。”
圍觀的眾人見狀,頓時一個個都是驚呼了出來。
蕭天策大步走到江小北的跟前,笑著道:“江小兄弟,北雪醫館開業,怎麽不邀請我,你這可是有些不厚道啊。老夫,不請自來,不知道你歡不歡迎?”
北雪醫館開業的事,江小北的確是沒有通知蕭天策。
一來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二來蕭天策的身份太紮眼,太惹人注目。
果然江四爺的臉色也是微微一變,看到蕭天策邁步走了過去,道:“外三城江家小輩見過戰神。”
蕭天策點了點頭。
接著江四爺就是一臉意外的看向江小北,道:“蕭戰神也認識江神醫?”
“認識,認識。江神醫醫術無雙,救過我外孫。”
蕭天策爽朗的笑了笑。
接著蕭天策拍了拍手,又是一輛大卡車開了進來。卡車的翻鬥大氣,頓時一片斤芒騰起。
“蕭戰神送萬兩黃金,為北雪醫館賀,為江神醫賀。”
萬兩黃金,滾滾落下,堆滿了崇陽街。
江小北不由扶額,這個老東西啊。
前有江四爺,後有蕭戰神。一時間,外三城江北名流,紛紛倒戈,一個個都是趕緊跟馬振天華清界限。
當下一個個前赴後繼的上前恭賀,他們這次來本來就是被通知了,來看北雪醫館笑話的,並沒有準備禮物。
但是此際,一個個都是絞盡腦汁,想盡一切辦法的準備禮物。
甚至有人專門開車回家,將家裏的傳世寶貝兒作為賀禮,送了上來。
這些人都是牆頭草,風往那邊吹,就往那邊倒。江小北倒也不甚在意。至於這外三城最外一城的城主馬振天,江小北卻是必須要除掉的。
蕭天策跟了江小北這麽多年,如何不能理解江小北的想法。
當下,他就是邁步走到馬振天的跟前,盯著馬振天淡淡的開口:“我聽說,你要查封北雪醫館,而且還為北雪醫館羅列了幾大罪。甚至要誅北雪醫館眾人九族?”
“來,你給我說說,到底是哪幾大罪?”
蕭天策麵色冷峻的道。
“我……”‘‘馬振天麵色難看至極,站在自己麵前的那可是戰神,是無敵戰皇麾下的戰神之一。
是大夏子民眼中的神。
現在神就站在他麵前,質問他,馬振天如何不緊張,如何不恐懼?
“說不出來?”
蕭天策冷冷的開口。
“那要不要我說說你的罪?”
接著小蕭天策就是重重一巴掌抽了過去,道:“這第一罪,是你是非不分。”
蕭天策是戰神,這一巴掌力道也是極大,一巴掌下去,馬振天的嘴角就是爆裂。鮮血長流。
一巴掌下去,又是一巴掌抽出。
“這第二罪,是你濫用職權。”
“第三罪,是你無法無天。”
……
幾巴掌下去,馬振天直接就是被打成一個豬頭。血肉模糊,但是他也隻是戰戰兢兢,不敢有半點反抗。
圍觀的外三城名流,一個個都是誠惶誠恐,畢竟剛才他們是跟著馬振天一起來看北雪醫館是如何覆滅的。
生怕戰神一怒,波及到自己。
“外三城,最外一城城主,濫用職權,是非不分,無法無天,特革除城主之職,發配蠻荒。”
最終蕭天策定棺蓋論。
馬振天麵如土色的癱倒在地。
“蕭天策為什麽會出現?為什麽?”隔著幾條街的高樓上,男子暴跳如雷。
年輕人也是臉色微微一沉,道:“我就知道那小子不簡單,蕭天策竟然都為他甘效犬馬,他的身份不簡單啊。”
“我管他簡單不簡單,阻撓我計劃的,死!”
男子出離了憤怒。
接著他拿起手中的對講機,兩個字傳了出去:“射殺。”
在高樓上的狙擊手聞言,嘴角微微勾起,狙擊槍長長的槍口對準江小北的後腦勺。
接著他拿出一根草芥放在槍口的位置處,試了試風力,又微微調整了一下槍口的位置,右眼微微眯起,左眼湊到八倍鏡的目鏡跟前。
他將那根草芥叼在嘴角,微微一笑,食指就是放在了扳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