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淑雲,你……”
傅天瑞伸手摸了摸額角,摸了一把的血,當場就是一臉森寒的盯住祁淑雲。
圍觀的眾人,看到這一幕,也都是齊齊一驚。
“你他麽敢打我?”
傅天瑞寒聲道。
“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他麽別不識好歹。”
“說的好聽點,你祁淑雲是大設計師,追你的人很多。但說白了,你他麽就是一個賤人。”
“沒有我們這些人在背後捧你,你他麽屁都不是,你竟然敢打我?”
“現在這裏清場,都給老子滾出去。”
接著傅天瑞嘶吼一聲。
那些圍觀的眾人聞言,當下一個個都是趕緊離開了。
這傅天瑞是江北一流家族的大少爺,可不是他們這些人能夠招惹的。
而且,這個江北最大的飯店,也是人家傅家旗下的。
很快,這裏就已經人去樓空。
“關門。”
傅天瑞寒聲道。
飯店的卷簾門被拉了下來。
“祁淑雲,老子今天玩定你了。”
祁淑雲看向江小北露出一絲的歉意,道:“江先生,今天是淑雲招待不周,下次再給你賠罪。”
說完,祁淑雲站了起來。
傅天瑞冷哼一聲:“怎麽,想走?”
“老子告訴你,晚了。”
祁淑雲看著傅天瑞,一臉同情的道:“你爸知不知道你這麽坑他?”
傅天瑞冷笑道:“你以為你是誰,動你,還用我爸知道?”
“老子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什麽女明星,一個個比你高冷的多了去了,最後一個個還不是服服帖帖的跪在老子麵前。”
“你祁淑雲算什麽東西,也敢在老子麵前裝清純?”
“老子敬你,你是祁大設計師。老子要是不敬你,你屁都不是。”
“還有你看上的這個小白臉,你放心,老子今天會讓他在一邊好好看著,咱兩怎麽玩。”
“好,很好。”祁淑雲眸子裏寒光閃爍,一字一頓的吐出三個字。
“給老子摁住這小子。”
傅天瑞指了指江小北,衝著身後的一幫人吩咐道。
當下那一幫人就是衝到江小北跟前,將江小北摁在桌子上。
江小北並沒有反抗,而是冷眼看著這一切。
傅天瑞走到祁淑雲的跟前,伸手就是朝著祁淑雲的俏臉摸了過去。
“臉是一張好臉,就是脾氣太爆。”
“不過,老子就是喜歡脾氣爆的。尤其是看到你這種火爆脾氣的女人,最終含著淚跪在老子麵前唱征服的時候。”
“砰!”
祁淑雲順手就是抄起桌上的一瓶酒,直接砸在了傅天瑞的頭上。
登時酒瓶爆開,傅天瑞腦袋開瓢,鮮血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你他麽找死。”
傅天瑞登時臉色一變,剛準備一腳踹出去。
就在這一刻,飯店的大門被踹開。
一個中年胖子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
尤其是看到傅天瑞的抬起腳正準備踹向祁淑雲,登時那胖子臉色一變,直接衝了過來。
同時一聲怒喝,驟然響起:“逆子,你他麽給老子住手。”
傅天瑞聞言,轉而看向那胖子,有些驚訝的道:“爸,你怎麽來了?”
來人正是傅天瑞的父親,傅永兵。
傅永兵二話不說,直接衝到傅天瑞的跟前,抬手就是幾個耳光子抽了過去。
“爸,你打我?”
傅天瑞一臉不可思議的瞪住傅永兵。
“為了一個女人,你竟然打我?”
“我他麽踹死你。”
傅永兵直接一腳踹在傅天瑞的肚子上,當場就是將傅天瑞踹翻在地。
“你們都他麽還不給老子鬆手。”
傅永兵看到那幾個人還摁著江小北,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
當下就是衝上前去,一人給了幾個大耳光。
這傅永兵雖然是個胖子,但是力氣極大,幾巴掌下去,當下那幾人就是嘴角開裂,鮮血長流。
這一頓打完,傅永兵才走到祁淑雲的跟前,直接給祁淑雲來了個九十度的鞠躬,一臉畏懼的道:“小姐,小的教子無方,小的有罪,請小姐懲罰。”
“爸,你這是幹什麽?你怎麽能給一個女人鞠躬呢。”傅天瑞一臉不可思議的叫道。
“你他麽給老子住嘴。”
傅永兵怒吼一聲,直接飛起一腳踢在傅天瑞的嘴上。
頓時,傅天瑞的整張嘴都被傅永兵給踢爆了。
幾顆門牙,當場就是被踢掉。
“你他麽懂個屁,沒有小姐,就沒有傅家。”
“傅家永遠都是小姐的奴仆。”
“就是小姐要我傅家全家獻上性命,你都不能有半點猶豫, 明白嗎?”
“你個逆子,竟然敢對小姐不敬。”
傅永兵吼出幾聲。
接著就是噗通一聲直接跪在了祁淑雲的麵前,大聲道:“小姐,逆子無知,得罪小姐,小的願以死謝罪。”
“以死謝罪?”
那幾個剛才摁著江小北的壯漢,聞言一個個都是瞪大了眼睛。
看向祁淑雲,一臉的不可思議。
堂堂江北一流家族之主傅永兵,竟然在一個女子麵前如此的卑躬屈膝。
這女子真的隻是一個設計師這麽簡單?
“傅永兵,你兒子犯得錯,不該你來承擔。”
祁淑雲淡淡的開口。
傅永兵臉色變了變,道:“小姐,小的就這麽一根獨苗,還請小姐開恩,小的願代逆子一死。”
“我說的話,你聽不明白?”
祁淑雲寒聲道。
“是。”
傅永兵艱難的吐出一個字來。
說完,便是站起身來,朝著傅天瑞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祁淑雲忽然開口道:“傅永兵,你也算是跟在我身邊的老人了,這些年你在江北也有功,傅天瑞可以不死。但我要他這一輩子都隻能躺在床上。”
傅永兵神色一喜,衝著祁淑雲道:“多謝小姐。”
說著他手中多了一把小刀,直接親自來到傅天瑞跟前,伴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直接生生的挑斷了傅天瑞的腳筋手筋。
江小北看到這一幕,眸子微微一亮。
“江先生,今天的事讓你見笑了。”
兩人出了飯店,祁淑雲一臉抱歉的說道。
“不過,你要是沒吃好的話,我家還有一瓶六一年的拉菲。”
祁淑雲湊到江小北跟前,吐氣如蘭的道。
江小北身子微微一僵。
這女子,邪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