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又是一輪淘汰賽(五)
“果然,在一次次的失敗之後,他們不斷的總結自己的經驗與教訓,在下一次戰鬥中改正並發現新的問題,他們以為自己隻是運氣好,但是在不知不覺見,他們已近取得了不小的進步,隻是他們還沒有感覺到罷了。”
隨著黑馬小劉第二關的通過,兩人也順利的擠進了前1000名,分別排在768和914位。
“再來!”試煉空間內,夏鴻秋一次又一次的被鏡像所擊倒,又一次又一次的站了起來,到了後麵,以至於鏡像都不忍心直接淘汰夏鴻秋,而是選擇了關鍵時候放棄攻擊,從新開始。
“金戈碎甲不是讓你這麽用的,蠢貨……”
“寒霜斬最好等對方陷入劍陣在釋放,不然你就是個活靶子,會被人打死的,難道你的對手會看著你慢慢釋放技能?”
“追擊的時候釋放碎玉,不留五羅輕煙,你是想被對手一個反擊直接幹掉嗎?”
“同輝消耗太大,不到你死我亡,最好別用,不然要是對方沒死,那麽死的一定就是你。”
“無痕一定要留好,要留好,給你說了幾遍怎麽就不聽呢?”
“底牌不要一次打完,這樣你會失去先手的機會的。”
“再來!”
“站起來,繼續!”
“再來一次,剛才的攻擊你遲疑了,一秒的距離就是生與死的距離”
“再來!怎麽不敢了?想要放棄了?”
一次又一次的折磨,讓夏鴻秋的招式越來越完美,破綻越來越少,很快八天就這樣過去了,夏鴻秋不知道自己嚐試了多少次失敗的滋味,十次?百次?千次?他隻知道,倘若如今的自己和八天前的自己對戰的話,自己可以毫不客氣的秒殺掉原來的自己。
“時間還剩下三個小時就結束了,怎麽,不試試看能否擊敗我了?”看著夏鴻秋,鏡像說道。
夏鴻秋對著鏡像深鞠一躬,客氣的說道;“我要開始了!”
“來吧!讓我看看你究竟有多少長進。”鏡像淡淡的說道。
“隱龍訣”鏡像話音剛落,夏鴻秋就果斷的使自身進入隱身狀態,同時調整自己的呼吸,如遊龍入海,讓對手找不到自己的的位置。
“有點意思。”鏡像看著前方,自己已近絲毫感覺不到夏鴻秋的氣息。
“嗯?你這是要七星聚月,釋放劍陣?”鏡像好像感覺到了夏鴻秋在靠近自己的位置,於是五羅輕煙開啟,果斷離開自己當前的位置,但是今天的夏鴻秋已近不是當初的夏鴻秋了,如果不是他自己主動暴露,那麽一般人是無法發現他的位置。
“不好!隱龍訣!”鏡像一看夏鴻秋並沒有在自己原先的位置釋放劍陣,而是劍鋒一轉,一招擊月向他襲來,但是由於他剛剛施展完五羅輕煙,第一時間進入隱身後,呼吸還未及時調整過來,直接被夏鴻秋鎖定,這樣一來,自己的躲閃技能就隻剩下無痕了。
“好算計,一個假動作,竟然騙出了我的兩個藏匿技能。”此刻了解夏鴻秋意圖的鏡像,直接一招日月同輝,企圖與夏鴻秋一決高下,因為他知道,此刻如果自己不舍命一撥,那麽遲早會被夏鴻秋磨死。
“轟……兩發同輝撞到了一起,鏡像退了三步遍穩住了心神,而夏鴻秋卻足足退了五步。”
“我輸了!”夏鴻秋坦然的說道。
“不!是我輸了,剛才我的日月同輝用的是真氣境初階的實力”鏡像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淡定的說道。
“真氣境初階?”夏鴻秋自言自語了一句,隨即一抱拳,笑著問道;“敢問前輩如何稱呼,小子夏鴻秋拜見師傅!”
“拜師先不提,哈哈,你是怎麽猜出來的,就因為我剛才說了一句用的是真氣境初階的實力?”這時鏡像也不在裝了,身形一閃,一個中年儒生形象映入夏鴻秋眼簾。
隻見他身穿了件蒼麒麟色洞錦長袍,腰間係著冰洋雲紋腰帶,留著鬢發如雲的長發,眉下是眉清目秀的鳳眼,身形挺直,如果不是背後的長劍,讓人知道他是一位劍客,估計很多人都會把他當做名家大儒看待。
原來十三等人在這幾天一直和鏡像中的自己戰鬥,但是他們的鏡像可不會說這麽多的話,而不會指導他們的出招,一切全憑他們的悟性與天資。此時,夏鴻秋就知道自己的這位對手一定和其他人不一樣。今日,對方一句用的是真氣境初階的實力就更加證實了夏鴻秋的猜想。
“吾乃劍祖純陽子呂洞賓!”這位長袍大儒說道。
“弟子夏鴻秋拜見師傅!”說著夏鴻秋便倒頭跪拜。
“我純陽子收徒不收廢物,此次大賽,倘若你進到前三,我便收你為徒,倘若未進,便不要再提此事。”呂洞賓說道。
“師父!我會的!”夏鴻秋說道。
“好了,算你過關,出去吧,人老了,活動時間長了,腰酸背痛的。”呂洞賓說完身影便化作一股青煙,離開了鏡像空間。同時也傳出了久違的係統聲音。
“恭喜挑戰者完成試煉。目前總積分299,排名第二。”
“呼!終於結束了!”一走出傳承塔的夏鴻秋伸了一個懶腰說道。
看著三位都還沒有出來,他打開了榜單看了起來,第一又是帝天,這個人以303的積分位居榜首。至於黑馬等人,由於還沒有出來,第三輪還未結束,沒有積分,不在前10榜單中。而十三已經掉到800名開外。
沒多久,黑馬走了出來,看見夏鴻秋說道;“過了,875名,決賽看來有我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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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地下深處的第十八層地獄中,隻見一片血湖之中聳立一個巨大的刑台,刑台之上五條粗壯的鐵鏈牢牢的鎖著一位中年男子,血湖翻湧,濺到這位中年男子身上便是一陣滋滋的灼燒聲,仿佛濺到身上的不是水,而是岩漿,但是這位中年男子卻未喊叫一聲,任閉著眼,好似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