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未知信念
佑洛飛被施暈之後抬到了床上,此時床上已經有兩人,隨後,花緲又從暗格子裏將佐雲之抬了出來,將佐雲之也放到床上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好了,直到你們回來之前,這裏不會有人進來,待會你們便各自離開就好,要記住,一定要注意安全。”
“花哥,你放心,我不僅給你把佐家的暗牢找出來,我也把夕瀾保護好了。”
“我可以保護自己”,夕瀾聽著笑音的話,哼哼的說道。
花緲聽著這兩人的話,頗是語重心長,“這一次可不是鬧著玩的,四處都在找小夕和瀾兒,而這一次,你們的任務便是確定夕家主到底在哪一家。”
“這是畫像”
花緲說著拿出了夕陽的畫像給幾人看,“渺渺,不是確定了是佑安做的手腳?”
“資料是這樣說的,但是我們調查發現,左右相之間有勾結”。
花緲將該說的都說了之後,再次同幾人交代了一番,看著外麵的時辰有些晚了,便再次同夕瀾幾人交代了句注意安全。
“雲之,你找的這人的確不錯,不錯”
“洛飛,兄弟沒騙你吧,哈哈哈哈,改日再來,再來啊。”
“兩位公子再來啊”
媽媽見著左右相兩位公子喝多了,不免多說了些話,這話說完,夕瀾賞了錠銀子,“媽媽,嬌媚給爺留著,給爺留著。”
“好嘞,小爺放心,一定給您留好了”,媽媽手裏掂量著銀錠子,樂嗬嗬的同夕瀾說著話。
夕瀾摟著笑音上了佐家的馬車,月牙自己上了佑家的馬車,臨上車前,兩人還不忘寒暄幾句。
“走吧”
嬌媚姑娘房裏,花緲在窗口往下望去,看到左右相的馬車各自離開之後,看了看床上的人,眼神頗是複雜。
咚咚
咚
“進”
“花爺,也都走了”
“將這裏守好了,出了事你負責”
“是”
花緲將這床上的三個人交給媽媽後,便往花滿樓而去,將將到了花滿樓,便看到一黑影從一旁矮牆處翻了進去。
見此,花緲跟著那黑影過去,還未跟幾步,眼前的黑影便停了下來往後一轉,花緲看到這背影便覺得熟悉,直到眼前黑影轉過身來揭了麵紗,花緲這才確定了身份。
“小夕”
“上樓去說”
“好”
剛剛從逸王府回來的夕顏正好碰上了從春風樓回來的花緲,兩人從樓後進了花字房後,正好看到風瑤在房間裏麵踱步。
聽著聲音,風瑤開門看去,看到兩人一同回來,立馬鬆了一口氣。
“出什麽事了”,夕顏看到風瑤如此著急,不禁尋問著,一旁的花緲則是緊關了門讓夕顏先坐下。
“主子,這是剛剛從明善堂對麵的暗樁那裏收來的信”
“明善堂?”
“是”
夕顏聽著風瑤的話,將那信打開來看了看,看到那信後,臉上表情很是豐富多彩。
“小夕”
“藍逸的信”
“逸王的信?他怎麽會知道……”,花緲說了一半便收住,想起之前的信來,也便明了了。
“之前我便是同過他給你們傳的信,沒想到他會用這種辦法聯係我。”
“主子,那您今夜……”
“今夜的事說來複雜,這信上的地址在哪?”
“我和你去”
“不成,渺渺,你和風瑤守著花滿樓和看著夕瀾三個人的事情,藍逸的事,我去弄清楚。”
“主子,逸王這個樣子一定是有預謀的,您自己去……”。
“無妨,今夜的事情我想他會感興趣”
花緲同風瑤見著夕顏這樣說了,也便點頭應了,花緲將夕瀾三個人的事情同夕顏說了一番後,夕顏回了句,“時刻盯著左右相同什麽人來往,這事不能拖了,告訴他們,一定要在花節之前確定位置。”
“好”
夕顏看著手中的信,讓花緲和風瑤下去後,自己拿起麵前的酒壺喝了起來,今日的事情,讓她想起了幾日之前,也是一樣的安排,隻不過那一次,找的是夕瀾,這一次,已是物是人非,找的是生養父母。
“爹,你可要堅持住,等女兒來救您”
一壺酒下了肚,看著外麵的天色漸漸透亮,兀自笑著,將手中的信湊到了燭火前,將那書信焚燒之後,搖了搖頭,清醒許多後,才緩緩走到床上,空洞的睜著眼睛,有些迷茫。
一處民宅的地底下,一間潮濕寒冷的房間在這下麵建立著,房間裏麵布滿的燭火,將這潮濕昏暗的房間映照的更加黑暗。
在房間裏麵的深處,有一十字架在一整麵牆上掛著,在那十字架上,有零星的鮮血殘肉掛在那木頭縫隙裏。
在那十字架前麵,有一盆的冰塊在那放著,視線往一旁看去在靠近左側的一整麵牆前,有近百個這樣的冰塊盆子在那牆前堆積著。
冰塊上散發的寒氣,讓這原本就寒冷潮濕的房間更添冷意,更添濕潤。
在房間的右側,那是這整個房間裏麵唯一幹淨且空著的地方,在那牆根下,有一男子在那坐著,坐的筆直,像是在自己家的溫暖房間裏麵,絲毫不受周圍寒冷的影響。
夕陽被關在這地底下的房間裏麵許多天,粗略數數,約有半月,在這半月裏,除了每日來送飯的人外,再無第三人來過這裏,那將夕陽擄來的人,將夕陽扔到這裏後便沒有再管。
昏暗搖擺的燭火,僅剩三四根還亮著,在這半月裏麵,夕陽靠著這僅有的蠟燭知曉著外麵的時間,在這段時間裏麵,本就遭受了家宅破滅而頹喪的身子,此時更是羸弱。
“哎哎,吃飯了”
牆根下的夕陽聽著外麵的動靜,蹣跚的站起了身,在這寒冷潮濕的房間裏麵待了這許久,若非夕陽會些武功,怕是早已經支撐不住。
不知是寒氣入體,還是坐的腿有些麻了,夕陽站起來的時候有些晃晃悠悠,有些不便的將那飯菜接過後,如大家一般端正的坐下吃著。
門外送飯的人透過小孔看著房間裏麵的人,有些不可置信,有些吃驚,有些不屑的搖了搖頭,“都這樣子了還裝大老爺,惹了上麵的人活到現在,知足吧。”
夕陽聽著外麵離開的人說的話,手一頓,隨後再次恢複如常,嘴角的笑,微微揚起,那是他心裏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