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257單純的小孩ii.
沈城珺並沒有覺得自己做錯過什麽,他一開始想占有時涼,讓她成為自己的玩物。
到現在他都有些迷茫,有時候他認為自己喜歡時涼的,可有時候又忍不住想傷害她。
到最後他隻能收斂自己的鋒芒,她的內心自卑懦弱,如同生活在陰暗角落裏的生物,他害怕他的鋒芒會將她嚇走。
說實話,時涼的內心是非常的自卑懦弱的,而且也很在乎他人的想法。
就如同在門外的時候,時涼並不想惹事,從某種程度上來講,他們說話並沒有很大聲。
如果說是真的吵到了那女人,隻能說明那女人神經很敏感,也很有可能患上了產後抑鬱症。
“你怎麽對身邊的人都這麽好,偏偏獨獨對我們這麽的差。”
上次在他的別墅那裏也是,他把花瓶砸破了,碎瓷片滿地都是,她紮到腳的時候卻在不停地安慰著那老傭人。
當時給他氣的不行,去安慰她也不來安慰他,知不知道他也很擔心。
雖然他以前很壞,可是他在改,就希望她可以容納自己。
和許銘川一樣,他也想獲得時涼的心,可這堪比徒步登天。
時涼睡著了,隻有動畫片裏不斷傳出的吵鬧聲,沈城珺關掉電視。
不關還好,這一關時涼就醒了過來,她睜大著布滿血絲的眼眸:“你幹嘛關我電視,打開!”
沈城珺乖乖的打開電視,聽見電視裏動畫片的聲音,時涼很快又睡了過去。
他看著電視一臉懵,這電視一關,怎麽可能這麽快醒了,可時涼確實是醒了,還叫他開電視。
難不成這電視裏的聲音是她的催眠曲?
陳瑩蘊和餘昭的婚後生活非常的甜蜜,沈檸走在大街上一臉鬱悶,她也很快大學畢業了,連個男孩子的手都沒牽過,想想就不爽。
路上,周瀟雅率先認出沈檸:“你是時涼的同學對嗎?”
沈檸抬頭,看了一眼周瀟雅,很快也從負麵的情緒中走了出來:“對!你是時涼的表姐,我認得你。”
周瀟雅道:“怎麽了?走路不看路,你剛剛差點都到馬路中間去了,是不是學業太累了,要注意休息啊!”
沈檸看了一眼周瀟雅身邊的傅彬,他長相俊秀,身材高挑,手裏還拿著兩杯奶茶,一看就是個暖男。
別問她怎麽看出來的,她說是就是,現在她能找個男朋友都是一件最幸運的事情了。
“我想要個男朋友,都大四了,連個男朋友都沒有,難受啊——煩死了!”沈檸抓抓頭發,本以為她沈檸隻要進校園,會成為一個渣女,可現在一個可以讓她渣的男人都沒有。
“要不我把我哥介紹給你吧,就是他性格有點怪,不知道你能不能駕馭的了。”傅彬將那一輩溫的奶茶插入吸管遞給周瀟雅。
時涼心想,連弟弟都這麽暖心,那哥哥自然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可她想錯了,傅禮這個家夥是一個非常腹黑的男人,跟沈檸約會的哪一天就在腦裏想著怎麽捉弄和弄哭這個嬌滴滴的小姑娘。
沈檸在海邊撿貝殼,傅禮在水裏扔了一條仿真玩具蛇,海浪將玩具蛇衝到她腳邊。
“快看!你腳邊有一條蛇!”
沈檸嚇得跳了起來,直接抓著傅禮的腰不放。
傅禮享受這一刻美女在懷的感覺,他居然也有女朋友,該死,他還以為他的女朋友現在還在加工的流水線上呢!
時涼想一個人孤獨終老,可是看見別人歡聲笑語一家歡樂,兒孫滿堂,她又忍不住會羨慕。
她在等,具體等什麽呢?或許在等一個適合她的人吧。
時涼輕笑,這麽多人都沒有蘇醒,就偏偏她這個虐文女主蘇醒了。
可能是被虐過頭了,然後喚醒了自我意識。
誰知道呢?她也就這樣生活,世界還是這樣有序的進行著。
而她所要做的就是活著,畢竟虐文女主想活下去是一件非常艱難的事情。
況且現在許銘川他們還沒蘇醒,一個不小心給她抹脖子了,那可就糟了。
沒辦法再次穿越到另一個世界了,就如同院長所說的,兩個世界已經融為一體了,隻能這樣硬著頭皮生活下去。
如果中間自己不小心死翹翹了,那也隻能變成一塊泥土融入大地了。
又過了很長一段時間,許銘川與時涼再次相遇是在一個農莊園裏。
時涼本來是想過來摘草莓的,鄰居給了她一張免費的入場卷。
進去之後可以任意吃草莓,摘到草莓出來之後按市場價格買走。
時涼來到才發現這是她變傻的時候生活的地方,多懷念啊!
不知道大尾巴鬆鼠現在還在不在原來的地方活動。
那些工人小孩現在是不是去上學了。
“懷念這裏嗎?”許銘川向時涼大步走來。
天氣變暖,許銘川現在上身隻穿著一件格子衫長袖,黑色的直筒褲將腿襯托出筆直修長,金色的邊框眼鏡已經換成黑色的了,一雙桃花眼依舊是這麽的撩人,輕輕一挑,嫵媚眾生。
“你可真好看!”時涼貼近他的耳邊說道,撩的許銘川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想說些什麽,她繼續說道:“做鴨子肯定很賺錢!”
許銘川臉一黑,時涼笑出聲來,早知道逗弄他是這麽爽的,以前就經常撩他了。
“可以!你說什麽就是什麽!用做鴨子的錢養你,給你買零食吃。”許銘川勾唇輕笑,俊美的臉龐站在閃閃發亮,時涼尷尬一笑。
“不用了,畢竟那些可都是你的辛苦錢。”時涼想象一下那個場景,就噴鼻血,現實中的她也的確流鼻血了。
許銘川感覺拿出紙巾替她擦幹淨血跡:“你想到什麽了,怎麽突然就流鼻血了?”他一邊問還一邊用手調整她腦袋的角度,讓她仰頭,防止鼻血不停地流出來。
“什……什麽也沒想!”說到這,鼻血流的更加厲害了。
止完血之後,許銘川笑道:“你剛才肯定是胡思亂想了些什麽東西,不然怎麽可不不停地流鼻血。”
“還有你最近是不是吃了很多熱氣的東西,辣條薯片之類的。”
時涼不接話,剛才她確實想到了一些不可描述的東西,抬眸看了一眼許銘川,臉蛋更紅了。
不行,代入感太強了,得緩一緩才行。
許銘川覺得好笑,怎麽一抬頭看他隨即又低下了頭,她那不太聰明的小腦瓜裏肯定想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你想到了什麽?”許銘川繼續追問。
時涼把腦袋埋在衣服裏,不說話,從許銘川這個角度看就像一隻縮頭烏龜,遇見不想麵對的事情就縮進去。
“我是一個很單純的小孩,你不要教壞我!”時涼聲音悶悶的說道。
許銘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