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255她麵前耍猴
即使許銘川一再強調說他會改變性格,可是時涼不相信,因為沒有理由讓她相信他會改變。
許銘川喜歡她或許是一時興起,也或許是覺得她好玩,可無論是什麽原因,她都希望,兩人能各顧各的,不要互相幹擾,僅此而已。
“我明白了!”許銘川抬了一下眼鏡,那雙美豔的桃花眼既嫵媚又性感,狹長的鳳眸微眯,他垂眸注視著時涼繼續道:“我會變會原來和你相處的模式,可是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你。”
“我不相信你,如果你傷害了我那我會用自己的辦法進行自衛。”
“而且你總是叫我相信你,可結果你還是傷害了我,就像現在與你偶遇,遇見了你,也會令我的心靈上感到難受。”
時涼對許銘川沒有愛情,如果他再次傷害她,不是她死就是他亡。
她不可能會為了一個人愛的死去活來的,因為她每談過戀愛,不知道那種感覺。
不過她很珍惜院長,並不希望院長受到傷害。
等她什麽時候遇見那個自己會為他愛的死去活來的男人再說。
她現在對待很多男人都很難心動,也不知道是心理障礙還是什麽的。
就是看到男人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他是個負心漢的感覺。
當然,這都隻是她自己的感覺,或許那個男人很好也說不定。
“你是不是心理方麵有什麽障礙。”許銘川想碰一下時涼,她迅速的閃開了,身子不小心撞到了後麵的架子。
時涼迅速扶住掉下來的零食,再重新放回架子擺好。
“不好意思……”時涼趕忙想服務員道歉,那阿姨也是個好說話的人,說擺好放回原位就可以了。
擺好零食之後時涼對許銘川說道:“我沒有什麽心理障礙,而且我也很好,隻是單純的不喜歡你而已。”
時涼被許銘川出來這一攪渾,也不知道自己要買什麽好,心裏亂的不行,可這家夥偏偏還姐姐的跟著她。
“你可不可以不要跟著我,你好煩!”時涼有些憤怒,他這個樣子就像一個跟蹤狂一樣,搞得她現在都不太好意思去買衛生巾了。
“沒有啊!我隻是也去買點東西而已。”許銘川話上是這麽說,可實際上他還是跟著時涼,她去哪裏他就去哪裏。
時涼幹脆也不理他,理了一下自己出來要買的東西,十幾分鍾之後就可以去結賬了。
而許銘川隻是買了一些蔬菜和肉,也跟著去前台結賬。
結完賬之後,時涼將腦袋縮回衣服裏,外邊風大,而且都是些寒風,吹的脖子疼。
許銘川牽著她的帽子直接把人給她扛了起來,扔進了自己的車裏。
時涼直接在車裏吃起了辣條和榴蓮,那味道,在車內一般很少人受得了。
可許銘川從頭到尾都沒哼一句,她想吃就讓她吃,他隻是靜靜的開著他的車,兩人互不幹擾,除了空氣之外。
終於許銘川憋不住了,打開車窗,外邊的寒風呼呼的刮進來,時涼手裏的辣條也被風吹的弄掉在了車裏。
時涼從包裏掏出紙巾,想給許銘川擦幹淨,而他卻說:“沒關係,就這樣就行了,不用理它,等一下我來弄。”
呼吸夠了新鮮空氣,許銘川重新回到車裏:“你可真是我的祖宗!”他戴上口罩,防止再被手上的東西熏的不行再次開窗。
時涼也不想吃了,她將零食放回袋子裏,頭靠在冰冷的車窗,懷中抱著一袋零食,昏昏欲睡。
許銘川喊了她一聲,沒回應,將車停下路邊,她的臉被塑料袋擋住了,他撩開袋子一看:“你沒睡著啊!”
時涼瞥了一眼他:“你靠著窗子能睡著?睡著睡著萬一你要是開車技術不行,磕著石頭了,那還不得把我腦袋給撞傻了!”
許銘川忽然想到什麽,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我開車行不行難道你不知道?”
“確實不太行!”時涼靠著後座,看著窗外,對許銘川冷冷的嘲諷一句。
“嗯,下次一定行,我會加油的。”
“加油!”兩人的話中都有話,一般人聽不出來,隻有經曆過錘煉的人才能聽的出其中的奧秘。
時涼回到家已經時中午一點多了,躺在沙發上無所事事的。
本來時涼是想去學校的,她已經考到證件了,可是怕自己的事情會影響到學校的孩子,最後還是選擇放棄了。
在家裏做個死肥宅就好,別去禍禍那幫孩子了,等解決自己的事情再說吧。
自己又不是沒有錢,再不行就去福利院當義工,混的一頓是一頓。
這些天時涼也放飛自我了,在超市裏穿著布偶服,到處晃悠,這裏逛逛哪裏逛逛。
看見小孩就蹲下給他們摸,順便還送了他們一顆糖果。
沈城珺一進超市門就直奔時涼走來,他居高臨下的望著她,道:“兄弟,你這套衣服多少錢?”
時涼知道他認出來了,脫下頭套,回到更衣間將外邊這一套玩偶服脫了下來,換上自己的衣服。
沈城珺在更衣室門外等著她:“你是不是自甘墮落,有我這麽大一個金龜不釣去做這些工資都不夠我一頓飯錢的工作。”
時涼扶額,她真的很無語:“你覺得我很窮嗎?我隻是喜歡小孩子,可是我又不能去學校工作,怕你突然發癲跑過來又跟我打一架!”
“而且你覺得以我的智商真的比你差很多嗎?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麽的自戀。”
“說實話我很愛你的錢,如果你沒有傷害過我,那你可能真的會變成一個水魚。”
沈城珺突然發現他好像將自己的身價抬的太高,時涼是名牌大學畢業,很多優秀的公司都很歡迎這種人才。
而且她的身手還這麽好,找一個高富帥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那好啊!我願意成為水魚,來吧,騙我吧,隨便壓榨我身上的錢財吧。”
沈城珺攤開手,一副來吧,隨便蹂躪我吧,視死如歸的模樣。
時涼戴上帽子和口罩,將脖子縮進衣服裏,向超市的大門口走去。
沈城珺一路上跟著她:“你不是要有錢的人嗎?我就是啊!你來欺騙我啊!”
時涼指著超市裏食物區那一層樓:“你包下來。”
沈城珺比了一個“OK”的手勢,很快就包了下來,可時涼人卻不見了。
腦筋極速轉彎,才發現自己是被那個死丫頭給戲弄了。
其實時涼並沒有走遠,她在沈城珺的衣兜裏塞了一個竊聽器。
不知道他這件衣服什麽時候洗,隻能在有限的時間內竊聽一些內容。
如果他不來招惹自己那就最好不過,可是他就是這麽賤,非要來到她麵前耍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