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084擁有主導權
傅禮對於沈城珺偏執的占有欲感到內心恐懼。
如果時涼不順從於沈城珺,他隻是沈城珺會怎麽對待她。
陳芯也是一位性格與時涼無異的女人,沈城珺這個男人使用手段,步步為營,強取豪奪獲得了陳芯。
可是曆史不能在時涼身上重演,她是個可憐的姑娘,可她依舊堅韌,即使麵對寒風的吹打,弄斷了她的枝葉,也無法撼動她的根部。
“提取物還沒有研究出來,材料稀缺,您可以過幾天再來拿。”傅禮覺得此刻的沈城珺更新一顆罌粟花,如此的美豔,卻含著使人上癮致命的物質。
沈城珺逐漸冷靜了下來,雙眸褪去了癲狂的神色,很快又恢複了溫文儒雅的冷淡。
“一個月時間,把藥給我。”沈城珺冷冷的撂下一句話就離開了。
傅禮與自己的弟弟傅彬對視一眼。
傅彬道:“哥!為什麽不給先生。”沈城珺對他們一家有救命之恩,自己的父親甘願犧牲自己的性命去成全沈城珺的計劃。
他們兩兄弟在外人麵前營造出一種不合的跡象,隻是為了迷惑人心。
“時涼……對我們兩兄弟也有救命之恩。”傅禮說道,這些傅彬都知道,可是先生與時小姐兩人肯定會有一場鬥爭,隻是看誰會敗而已。
而他們兩兄弟,對於兩個恩人,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為沈城珺賣命這麽多年,他一直把他們兩兄弟當成畜生一樣使喚。
他懷疑過當年的火災,也懷疑過是有人蓄意而為,可是他無從查起。
傅禮歎息一聲,隻希望時涼盡早發現沈城珺的真麵目,對他有所警惕才好。
時涼當天夜裏,又做起了噩夢。
她看見滿屋子的血跡,這是一個沒有陽光的地下室。
陳芯蹲在角落裏,衣衫襤褸,破碎的睡衣裙,兩眼無神呆滯的目光,她雙手抱膝,蜷縮成小小的一團。
時涼輕輕的走過去,蹲在她身邊,撫摸她髒兮兮的小臉。
“為什麽我……幫不了你?”時涼的眼淚一顆一顆的滴落在陳芯衣衫襤褸的睡衣上。
這樣的生活太壓抑了,時涼不知道陳芯在為什麽而活,折磨成這個樣子,難道就沒有人來救她嗎?
“你的朋友呢?為什麽他們不來救你,為什麽他們不來找你。”時涼觸碰不到陳芯,可兩人可以對話。
陳芯對著她牽強的微笑,隨後就有一群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醫護人員抓起陳芯。
而陳芯似乎也麻木了,其中一個男人手裏拿著一根針管,將裏麵的白色液體注射進陳芯的皮膚。
時涼驚恐的望著眼前的場景,這是無止境的黑暗,對於她來說,她寧願死也不會隨意讓人像一個畜生一樣擺弄。
醒過來之後,時涼不再像以前那樣恐慌了,更多的是冷靜與憤怒。
其實衝了一杯熱牛奶,淩寒聽見主人起床了,自己也從狗窩爬起,屁顛屁顛的跟在時涼身後。
“淩寒,你看那朵花美還是我美。”時涼指著花盤中的一朵大紅花問道。
淩寒指著那朵大紅花,意思是大紅花比時涼漂亮。
時涼笑笑:“你喜歡紅紅的東西。”
淩寒聽不懂時涼在說什麽,隻是叫了幾聲。
小狗的世界也很單純,淩寒喜歡花,對它視若珍寶,這本來就是不能夠比較的。
喝完一杯熱牛奶,困意襲來,重新回到房間中睡去。
半夜,時涼感受到有人輕撫自己的臉,接著一個曼陀羅花香襲來。
她迅速起身,抓住謝楓的手:“我有事問你!”
謝楓點點頭,乖巧的坐在時涼床邊:“問吧。”
時涼坐直身子,在床尾拿了一張毯子蓋在謝楓身上:“陳芯!我就是陳芯對不對。”
謝楓瞪大著眼眸望著時涼,房間沒有開燈,所以她看不見他的表情變化。
“不是!”謝楓很快就否定了時涼的猜測。
“你果然也知道陳芯是誰?”
時涼隻是在套路謝楓,沒想到他也知道。
謝楓道:“我現在隻能告訴你,你夢中那個強行與你發生關係的男人我現在也不知道是誰,不過裏麵的女孩陳芯,我曾經喜歡過她。”
“那她現在在哪?為什麽她與我長得一模一樣?”時涼抓緊他的手臂,生怕他一下子就不見了。
謝楓不能回答她這些問題這麽快,因為現在暗中有一個男人他對她渴望程度幾乎到了癲狂的狀態。
他現在告訴她無疑是傷害她,所以隻能編造一些謊話來欺騙她。
“陳芯是我喜歡的女人,後來被與你強行發生關係的那男人搶走了。”謝楓變聲器的聲音在黑暗中顯得有些失落低沉。
時涼不知道該說什麽安慰一下他,隻知道自己現在頭腦很迷茫。
“不要去探究那些未知的事情,如果你想知道,在不久的將來,我會跟你說的,而你現在一味的探究隻會讓自己受傷。”謝楓語氣很嚴肅。
“隊長……我還可以回到原來的世界嗎?”時涼哽咽的詢問,她想家了。
謝楓沒有回答時涼的問題,可心底已經回答了。
……原來的那個世界,已經毀了。
時涼到很晚才睡著,謝楓一直陪在她身邊,伸手摸向她手上的手鏈。
在手鏈上麵拿下一顆微型監控器。
謝楓嗤笑一聲,將監控器扔進了水裏,開水將這枚監控器衝走了。
沈城珺嘴裏叼著一根煙,看著黑屏的電腦,嘴角噙這一抹邪惡的笑容。
可惜,謝楓發現監控器的時間太遲了,他已經見過她的雪白的肌膚了。
雖然很早之前就見過了,可是再見一次,依舊感覺內心的欲望蠢蠢欲動。
煙霧繚繞的房間內,站著五個嫵媚多姿的女人,她們各有特色。
沈城珺對她們勾勾手指:“一起來。”
看著正在努力的女人,沈城珺惡意的將嘴裏的煙拿出來,在女人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印記。
女人不敢出聲,默默地承受身上的疼痛。
沈城珺將煙蒂擰滅,嘲諷一聲道:“真賤!”
沈城珺內心想著時涼那雪白的肌膚,而他此刻在另一個女人身上耕耘。
他不是一個很慵懶的人,但在這方麵,他必須擁有主導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