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重上雞足山
小妮子考完後,笑著跑回家的,接下來是星期五,星期六,星期日,她能和自己的小愛人能休息三天半的時間。
小妮子知道自己的預考是過了,所以也就想著到雞足山,因為自己的小愛人已經能打穿綁在樹上的草紙了,冰傑很想再學玄機子後麵的功夫,她為了滿足小愛人的願望,同意跟他再去雞足山找玄機子學藝。
冰傑對BC縣城也是熟門熟路了,拿了介紹信和學生證到車站邊的招待所開了兩間房,準備一早做車上雞足山,對服務員愛理不理態度,冰傑早就習慣了,交了2元錢開好了房間。
可這房間真是破的不像話,中間是一張彈簧床,窄的跟學校的雙層床似的。
再看地板,那水泥地麵簡直是滿目瘡痍啊,他真害怕晚上睡覺不小心從床上掉下來把地板砸爛,再掉到二樓去。
床一旁的茶幾上的暖瓶還是那種外麵包著鐵皮的,冰傑心裏生出一股衝動,想上去管這暖瓶叫聲大哥,因為據他判斷,這暖瓶的年齡肯定比他大!
其實這暖瓶大哥應該還不是房間裏資格最老的,因為又看見了放在角落裏的衣櫃,上麵已經傷痕累累,被不知多少暫時住在這裏的人們刻下了種種獨特的標記。
記得香江當時還拍過一個片子是午馬主演的。裏麵講述一個米國華人小孩回來華夏生活怎麽不適應最後憤而離開,影片最後結局是午馬一個人偷偷的躲在房間裏麵哭:這裏永遠沒有希望,永遠都是這樣子。
冰傑開開心心的來,可是看到這窮困的小鎮,街上總是土黃土灰的色調,一排排的舊房,破兮兮的招待所,要不是是來過一次了,他都快和午馬一樣這樣想了。
這個招待所他和小妮子第一次來的時候,哪有這麽破的,看來這一年沒來,怎麽就又破爛成這樣了。
鎖好門,把東西交給小妮子看著,跟她說自己要去衝個澡,小妮子點了點頭,躺在床上開始休息起來。
他自己找服務員交了一毛五分錢,到洗水池衝了個澡,算是爽氣不少。
冰傑牽著小妮子的手,下樓沿著街道找尋著上次來時記憶中的飯店,找了一圈,沒找到那個私營小飯店,隻好去國營飯店,國營飯店就有一點不好,需要糧票。
幸好冰傑習慣外出時都隨身帶糧票的,因為這習慣已經很難改了,這時代真是到那兒吃飯都要交糧票。
他倆隨便點了一盤西紅柿炒蛋,一條紅燒魚,一碗白菜豆腐湯,吃了好飯。
天也就全黑了,又沒路燈,打著個小電筒就直接回去了,兩個人躺在床上說了一會話,倆個人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不到十點服務員來查房,趕著他回到自己的房間裏睡,不許男女混在一起住,否則服務員就報公安,說他們亂搞男女關係,嚇得冰傑連忙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一早,冰傑就被一陣敲門聲吵醒了,冰傑剛打開門,小妮子眼圈黑黑的拎著個包站到了他的門口。
冰傑把小妮子一把拉進屋子,“你怎麽了,寶貝,眼圈黑黑的,沒有睡好嗎?”
小妮子把包放好,繞著屋子轉了一圈,倒是沒有什麽大驚小怪,看著穿個褲衩子光著膀子亂晃悠的冰傑小妮子生氣的說道:“昨夜,一晚上的蚊子和小蟲蟲咬我,怎麽你這樣光著也不咬你,還有床上全是臭煙味兒,我睡不著,你看。”
小妮子把自己的手袖掀起來,一隻蓮藕似的玉臂上全是一個個疙疙瘩瘩。
心痛的冰傑連忙找清涼油給她擦上,一邊擦一邊問,“好點沒有,還癢嗎?”
冰傑聽到好些了,才笑嗬嗬的穿上衣服,”寶貝,那你等我會,我去洗把臉,我們就走。”
冰傑到水房,簌了口,洗了臉,進屋看到小妮子拿著自己床頭的《武林》在翻著看就說道”昨晚沒有事找服務員借來看的,平時也沒有時間看。”
小妮子把毛巾拿起給冰傑擦了起來還邊擦邊說:“我把你的頭發擦下,頭發還濕著,不要出去涼著了。我平常哪裏有時間看閑書你知道的,上課都忙不過來,一本你給我買的《彩霞滿天》那樣好看的書,我都還沒有看完。也是,這次出來我為什麽不帶上呢?真笨。”
冰傑被小妮子給他擦頭發約的這個溫柔的細節感動說道:“怕什麽,去這的新華書店再買一本不就行了?”
“浪費錢了,快收東西,走了,我們去雞足山找師傅去了”小妮子一屁股坐在床上,看著他。
冰傑眯起眼,摟著她的肩旁,“怎麽了,悶悶不樂的,寶貝。”
小妮子這種不會隱藏情緒的人,隻要冰傑不想忽視,任何一點變化都逃不出他的眼睛。
“沒有你在我身邊,我什麽事都不順,一想到我們又要分開了,我的心裏就好痛!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我們才能永永遠遠的不分開了,好期待啊!”小妮子低聲的說道
“我也說不出什麽好話,看不見你我心裏也難受”,冰傑迷離的看著小妮子,雖然也是一個鼻兩隻眼睛一張嘴巴,可是排列在她的臉上,就是如此的和諧好看。
順著她的臉,冰傑的目光不自覺的向下看去……
冰傑好久都一動不動,身體似僵硬又緊繃,像是已經拉滿了的弦,隨時都會繃斷。
事實上他腦子裏已經空白了,就隻剩下一個最簡單的念頭……!
他側身就緊緊的抱住了沉思中的小妮子。
就這一分鍾,甚至可能一分鍾都沒有的時間裏,他的額頭已經沁出了一層薄汗水。
這一秒鍾,他什麽都沒有想,隻有屬於男人的最單純的渴望占有的慾望,完完全全的無所顧忌,他重重的吻上了小妮的嘴唇。
吻得小妮子喘不過氣來,想把他輕輕的推開,可他又沿著她的下巴一路吩到了脖頸,鎖骨……!
小妮子本能的緊緊的抱著他,又本能的哼出些若有似無的聲音。
可能是實在太激烈了,激烈到兩人在床上邊吻邊滾了,突然撲通一聲滾下了床。
冰傑也不知道反應夠快還是本能,掉下去的瞬間腦子裏掠過稍微一絲的清醒時,也還是把小妮子最大限度的護在上麵。
掉下床也沒什麽,但再加上一個女孩的體重,他整個胸膛都摔得鈍疼。
或許,這就是人們結婚為什麽需要大床的原因啊……!
小妮子氣呼呼的站起來,踢了床一腳,就嘻嘻嘻的笑了。
冰傑羞澀的低著頭對著她說道:“對不起”
這就青春荷爾蒙的衝動,兩個幹柴和烈火又要倒在床上時,服務又在那裏重重的敲起門來,“去雞足山的旅客,請抓緊時間退房,汽車站就要發車了。“
冰傑隻好回了一句。“好的,就來。”
小妮子看了看冰傑,心疼的問道:“寶貝,剛剛沒摔疼吧!”
“沒有,你才多重點,走了”
小妮子道:“嗯”
兩人又閑聊了幾句,從招待所退好了房間,走到街邊的路邊攤買了幾個大包子,不緊不慢的朝汽車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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