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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調皮搗蛋的小道姑(求收藏,求票票)

  冰傑一出來就幹嘔在門口的地上嘔吐著,小妮子這時用瓢打了一瓢子的清水遞給冰傑漱著口。


  小聲的問道:″怎麽樣,都喂下符水了。”


  “嗯,都喂了,我還把窗子全打開了,這時,第一個喝下符水的小鴨子顫顫巍巍的一支手高高的舉提著走了出來,口中一個勁的說著:″太TMD的臭了,臭死我了。“


  小雞見小鴨走了出來,連忙上前攙扶著自己的男友,小心的為他提著輸液瓶子,又找了個凳子讓小鴨坐下,小鴨坐下後的第一句話就是:“肚子是不痛了,有吃的嗎?老財迷,我餓得很啊!”


  冰傑經他這一說,自己覺得自己也有了些饑餓感,才想起自己從早上到現在也沒有吃過東西,這就去小飯店叫吃的,同時也去給兩個小師父準備一桌齋飯。


  到小飯店訂好餐後,冰傑回到小旅時。


  此時,衛虹正與那些肚子都好的同學,一大群人正圍坐在小道姑和維心師姐身邊,聽著小道姑講著什麽呢?一個個聽得哈哈哈的笑了過不停。


  冰傑也湊了上去,原來小道姑在講著故事呢?冰傑也杵著聽了起來,隻聽道:″小道姑講她小的時候,

  為了烤幾個紅薯吃,她在村東頭生了一堆火。


  該死的風把火苗吹向了二伯家的草垛,燒著了,火勢迅速大了起來,熊熊濃煙衝天而起。


  馬上有人敲著臉盆報警,全村人都從地裏扔了鋤頭趕了回來,拎著水桶端著臉盆呐喊著撲救,個個跑的水花四濺,連幾個孩子都拿著飯碗和夜壺灌水去潑。


  但都無濟於事,草垛很快化為一大堆灰燼。


  她當場就被二伯和老爸揍的鼻青臉腫,幾個半生的紅薯也被扔進了紅紅的餘燼裏麵。


  大人等著沒有明火後都走了,我警惕的環顧了一下四周,確認沒人,用大棍撥弄灰燼去找那幾個紅薯。


  都熟透透了,擦擦眼淚,燙的嘴左右歪著呼呼哈哈吃的正香,撥散的火星見風又著了,順著地上野草蔓延,特麽的又燒著了一個草垛。


  那些人回家剛換了衣服,都嚷著咋搞的,急吼吼的又來潑水救火。


  我嚇得溜進了大竹林,還是被揪了出來,深秋已經很冷了,老爸不知凍的還是氣的,渾身濕淋淋的,抖索著兩腿說沒勁了怕打不疼,讓二伯親手代打。


  打的太狠了,屁股都腫了,一邊打一邊還對著小夥伴們說:看到沒?以後誰敢放火,這就是下場!

  身上疼了半個月,那時還小,沒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就想著咋樣讓二伯吃點苦頭再說。


  一天她拿著被弟弟拉上翔的大洗澡盆,在二伯承包的魚塘裏洗,看看左右無人,就坐進盆裏看會不會沉下去。


  沒想到直徑一米左右的大盆像個小船一樣,居然可以載著我飄浮,弄個大棍一撐,晃晃悠悠的飄到池塘中間了。


  黑塑料盆厚實,飄的也穩,她站了起來,大棍作槳左右劃動,玩的不亦樂乎。


  那一刻,忽然想到了露天電影的鬼故事,一下有了個整蠱計劃……


  二伯每天淩晨三四點都會在魚塘打魚上來賣,雷打不動。


  那天淩晨,她悄不聲的出了門,拿出了大塑料盆,又偷了老媽剪下來準備賣的長頭發,趁著朦朧月色到了池塘邊。


  坐進了大盆劃進了樹萌遮蓋的陰暗處,把那個上頭紮好的長發往頭上一戴,披肩了,又拿出老爸的紅內褲叼著當長舌頭,靜靜的等二伯出來。


  正在靜候,竹林窸窣作響,一個黑影走了出來,我嚇得一激靈,難道遇上真鬼了?

  她劃著皮盆飄到池塘中間,扭頭一看,是個偷魚的,他已經下了水,一看池塘中間一個長發披肩吊著紅舌頭的站著,皮盆幾乎是淹住的,他看不見腳下有任何東西,嚇得忽隆隆就從水裏往上跑。


  水岸交接處有陡坡,泥滑,他沒扒住,手舞足蹈,兩腳滑的風火輪般原地踏了一陣,還是摔倒了,一聲脆響,陡坡泥中如刀的河蚌殼割破了他的臉,那人慘叫幾聲跑了。


  二伯剛好也出來了,聽到響聲驚問:誰?!陡然看到池塘中間一個長發吊舌鬼,他不停的甩著腦袋以為看錯了。


  那會小道姑沒心嚇他二伯了,可用長棍戳著水裏淤泥用力一撐,皮盆迅速往陰暗處駛去。


  二伯一看真會移動,嚇的一聲嚎叫引吠了全村的狗。


  他扭頭就跑,一下撞到了自家門口的石墎子,腿瘸了,隨手拿起門口的長竹竿往水塘裏打。


  離那麽遠,怎麽可能打的到,正在暗笑,耳朵一陣劇疼。


  原來那竹竿是堂哥的釣魚杆,瑪逼長長的線帶著魚鉤,竟然鉤住了我的耳朵邊。


  他一回扯,小道姑就差點被拉下了水,皮盆被疾速帶向他所在的岸邊,一撞水麵,沉了。


  小道姑疼的冒了虛汗,騰手去扯魚線,二伯不清楚那是魚竿,以為鬼淩空吸住了,又平移著到岸邊,以為追他,丟了魚竿撞開門,拖著瘸腿爬進去了。


  小道姑耳朵上掛著魚鉤,一跑,拖著魚竿太疼了,就想把魚鉤取下來。


  鉤是帶倒刺的,取不掉,扯的血糊滋拉的,正在拽著,二伯家沸騰了,就聽見二嬸破口大罵:你要死了嗎?!怎麽爬到床上尿啊?……


  二伯語無倫次叫喊:…沒~沒憋住…有鬼…有鬼啊……


  二嬸嚷了起來:老眼昏花的,又看錯了吧?我去看看!


  小道姑一驚,用手揪著魚線,拖著長棍跑進竹林,那棍子晃悠悠的左右擺動,棍頭和線交接處一下掛在一根竹子上,嗞的一下鉤豁了耳朵。


  小道姑疼的眼淚射了出來,捂著耳朵蹦了幾圈,哭著鑽出了竹林。


  上衣血了不少,就跑到水庫邊脫下洗了洗,起身哭著想往家回。


  水庫邊是堂爺爺家,老年人尿頻,正在大門口呼呼啦啦撒尿,一看月光下的水裏鑽出來個長發遮麵的,還低聲的哭,捏著工具的手亂晃起來,那尿瞬間甩的畫地圖一樣。


  他轉身就往屋裏跑,一腳絆在門檻上栽倒在地。


  堂爺爺年紀大,小道姑沒想到頭發沒摘掉,跑著想去扶,他一轉身看見還攆來了,咣當一聲關了門栓上,在裏麵嚎啕大哭起來……


  小道姑趕緊回了家,忍著疼痛沮喪的睡了。


  第二天村裏沸騰了,二伯說池塘裏多年前淹死的小孩出來了,堂爺爺也拿著摔掉的兩顆門牙做證,一時間人心惶惶。


  耳朵上有傷,我弄了個帽子歪戴著,借口害怕,要去不遠的外婆家住幾天。


  半夜翻牆我溜出了外婆家,偷偷從竹林下鑽進了池塘邊,想把水裏的皮盆撈上來。


  猛一抬頭,看到岸上亮著一排燈,一個道士正坐著閉眼念念有詞。


  原來二伯請了道士超度亡魂,我止住腳步,正想溜走,那道士舞起木劍,邊燒著紙邊順著塘坎走了過來。


  紙有亮光,跑來不及了,急的不顧水冷,一下溜進池塘,露了半個腦袋希望他快些走過去。


  道士聽見水響,嚇了一跳,瞅瞅又沒人,抖索著念念道:對不起…對不起,轉完這圈馬上走,馬上走…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嘛呢哄…嘛呢哄……,說著開始快速加快了腳步。


  斜陡坡滑呀,他哧溜一下掉進水裏,那邊是深水區,他貌似不會水,一邊撲騰一邊喊著救命,我一看事大了,撈起皮盆彎腰頂著盆沿就跑。


  怕他淹死,撿起岸邊的燈照二伯關閉的門上一摔,噔噔噔回到家門口,把皮盆往豬圈一扔,又跑回外婆家去了。


  ………………


  幾天後,村裏開了會,按著在醫院搶救的道士所講,在池塘邊蓋了一座小廟,裏麵供奉著那個淹死的小孩靈位,旁邊還有那道士所說的烏龜精。估計是偷魚賊不敢來了,當年村裏魚產量多了一倍,香火一下旺盛起來……


  冰傑聽到這也笑了起來,可心中卻有了一大大的問號,小道姑這麽講是什麽意思,難道她認為世間沒鬼嗎?可她為什麽還當了道士呢?冰傑正想問,小飯店的店家叫著可以吃飯了,冰傑也就沒有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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