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狗血的兩小無猜!
冰傑在中午兩點半去接衛虹時,田黎光的母親在派出所的門口跪著,手裏還緊緊的抱著一包什麽東西。
李文文與李生生連忙拉著冰傑從那個婦女人身邊走過,突然間那婦象瘋了一樣的叫道:″我兒犯什麽死罪了,不就是摸了一下那個小騷狐狸精嗎?有什麽大不了的,老娘身上的肉皮由你們摸。
你們說你們這般大時,你們男娃那個不想著摸大姑娘小媳婦的,為什麽?這是為什麽,摸一下就要殺頭了?”
冰傑漸漸的遠遠的聽著可他的臉上火辣辣的,因為他的確想過要撫摸衛虹的身體來著,而且衛虹也好多次進入自己的夢裏,自己是不是也象那婦人說的一樣也是個大壞蛋了。
冰傑正在想著自己是不是也流氓了,隻聽到李文文說道:“少男多情,少女懷春,這從老爸的辯證唯物主義關點來說是沒有錯的,可這女人可惡是她忘了他兒子是在別人非自願之下做出的行為,那就是犯罪,並且他兒子還用刀刺傷了人,終究是犯罪了的。”
李生生也說道:“哥哥,你說得真好,一會你看著他們大隊的知書帶著民兵,不知又要怎麽樣收拾她,父親就是心好,還一味的跟她解釋國家政策,真的該象知書爺爺說的你渾,綁倆天就老實了。
還讓她能這樣囂張,如果我們象她兒子,早就被老爸錘死了。”
兩個你一言我一語,象極了相聲中的鬥哏和奉哏,很快到了一堵牆前,牆上有圖,上標著全國交通圖的簡單圖標,李文文告訴冰傑這就是苴力車站。
“這,這就是!一個賣票的小房子都沒有一間嗎?”冰傑驚奇的問道。
“你來,沒有坐過公交車嗎?”李文文反問道。
“我回家去,來學校,我都是搭小馬車,手扶拖拉機螞蚱頭,從來沒在車站坐過車,我坐車總是容易暈車,太密閉了,前些天坐了次吉普車,才四公裏就暈,一見人家吐,我也吐得稀裏嘩啦。所以到現在我也不知道這的公交車長什麽樣呢?”冰傑回答文文到!
過了一會!
終於李文文與李生生指著遠處在慢慢爬著坡的一輛解放牌的車子說道:″來了,來了!”
冰傑一看呆了,他才發覺停在縣城西門外的那幾輛他們叫的拉豬車的解放牌汽車,原來就是這個小縣城來往於鄉鎮之間的公交車啊!這是不是太簡單了一點嗎?
這車就是在解放牌車的貨箱上焊上了一個鐵皮頂篷而以,這就成了公交車了,這也太奇葩了吧!
這時冰傑一下想到了玻璃上的那些車子來,和那些四通八達的高速公路來,那些真的會在三十多年後實現嗎?一切冰傑都覺得那應該是夢。
可還有人寫了一本書,就是這幾個星期冰傑回家去看的書《我回到了一九八五年》,那個據說是重生了的人,一重生回來,就忙著爭錢,錢真的好嗎?
老師可在批判拜金主義的,也不知那個人做的那些什麽養雞的,養羊的什麽能賺錢嗎?
現在縣城那些農民伯伯大媽大嬸一到街子天,擺滿街上的都是各各樣的農產品,賣都賣不掉,因為城裏人也窮,冰傑知道好幾家親戚都在餓飯呢?雖然大青菜大蘿卜才賣0.5分一斤,一大手推車千餘斤才賣六七塊,可是買的人也少啊!那這個人弄的那些東西真能發財,冰傑是不敢相信的。
難道是省城的錢好賺,還是要到八五年後才行呢?想不通,不明白,蚯蚓真能養雞,養出來賣給誰,怎麽想著城裏人都很有錢,什麽農產品到城裏都能分分鍾搶光,冰傑是知道父母們要多吃一次肉那是得下多大的決心啊!
想著想著那輛貨車,哦不客車終於停了下來,冰傑終於見到衛虹了,高興的跑了過去,衛虹也跑到了他前麵,兩人突然象定格了的電影畫麵,都互相癡癡傻傻的用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對方。
“你來了。“
衛虹點了點頭說道:“你瘦了些,但更壯實了,跟我想的差不多!就是黑了一點,沒有原來白皙了。
小傑等好長時間了吧,冬天就要來了,怕你在鄉下冷,我給你織了條圍巾來快帶上讓我看看!”
說完就從雙肩包裏拿出一條白色的圍巾就給冰傑脖子上披了上去,看了看說道:“真好,你喜歡嗎?“
冰傑嗬嗬的傻笑著說道:“喜歡“
“你倆能不能別忙著狗血,還不快來踉我拿東西。”這時衛虹似乎才發現了什麽,連忙拉著冰傑到了車邊,冰傑又握住了衛虹柔軟的小手。
隻見木盼兒正準備把一個紙箱吃力的往向下搬呢?
冰傑過去連忙拿那個紙箱,李文文與李生生見狀也連忙跟冰傑過去搭把手,這紙箱才在李文文與李生生,冰傑三人努力下才抬了下來。
冰傑還在疑惑裏麵裝著什麽時,木盼兒說道:″老財迷,怎麽樣你老婆嫁妝夠豐盛了吧!這應該與她等身了吧!這可是你老婆小葉子初中讀書三年做的所有練習題,這樣的大寶貝都拿來給你了,你老財迷今次可得認認真真的學了。
可不能辜負了我們小葉子的一片心意了。葉子我木盼兒真的佩服你了,你這個女狀元果然不簡單,你是苦出來的。“
說完木盼兒靈巧的從車箱爬了下來,對著衛虹說道:“看到自己的小情人高興了吧!沒有少點什麽吧!看也看了東西也給了,是不是我們該打道回府了。”
羞得衛虹小臉發紅,嬌羞的說道:“胖兒,你壞死了,又尋人家開心,不理你了”
“再說我可又要揭穿了,誰打著我的旗號偷偷的跑來這會情郎的。”
衛虹一下羞得拿起了小粉拳頭,就住木盼兒身上打去,嚇得木盼兒就繞著冰傑跑,她本來就是一個豐腴的美人,加上衛虹這一美女的追鬧,不由引得旅客紛紛駐足觀看,這下木盼兒一時間臉紅了起來,兩個小夥伴才拉在了一起。高興得咯咯咯的笑個不停。
周圍的人也報之了她倆一個清純的微笑,羞得兩人連忙低下了頭,躲在了冰傑的後麵。
李文文對著冰傑說道:“哥哥,這兩位就是你的同學啊!
冰傑點了點頭對著衛虹跟木盼兒說道:″衛虹,盼兒來我給你們介紹下,這是李文文李生生兩兄弟,現在啊!我們先去他們家,一下讓他們的父親送我們去學校。
李文文,李生生,這是我的同學楊衛虹跟木盼兒。”
“啊!這就是今年我們縣的中考狀元和舞蹈皇後啊!小傑哥哥今天我們兄弟倆真的是出門燒了高香了,一下就認識了兩個高人,失敬失敬。”兩兄弟如《武鬆》電視劇裏的武鬆一樣抱拳對著楊衛虹和木盼兒說道:“兩位姐姐在上請受小弟一拜,說完就深深的對著楊衛虹與木盼兒鞠了一躬,又惹得兩個美女笑了個不停。
接下來李文文問道:“兩位姐姐還有東西嗎?沒有我們走了。
這時兩個女孩一聲驚叫道:“還有一箱水果和月餅,冰傑連忙又爬上了車,又抬下了一個箱子,兩女生才說沒有東西了。
五人抬著東西剛到派出所的大門口時,一個女人象殺豬般的叫聲傳了出來,走到派出所的門口,隻見一個男人正拿著一雙布鞋照著田黎光的母親的頭上就抽。
嚇得田黎光的母親一不就抱頭鼠竄,一邊還在叫著:“殺人了,救命啊!”
那個拿著鞋子的男人邊打邊罵:“一個好好的兒子就是被你這個憨婆娘教成了這樣了,還有本事跟我在這丟人現眼,還不趕緊鉿我滾回家,看老子今天怎麽收拾你。“
那女人一下把包包頂在了頭上躲避著那男人劈頭蓋臉的招呼,女人終於叫道:“孩子他爹,我錯了,再也不敢了,我聽二花嬸跟我說咱們兒子犯罪,立馬就要槍斃了,所以才來的。”
“你這個豬腦子,剛剛李所長跟你說了,咱娃不滿十八歲,法院隻會判他去工讀學校讀書,不會殺了那個小兔崽子的!如果不是叔公來我做活的地方告訴我阿,指不定家裏要被鬧成什麽樣的!走跟我回家。”
那女人乖乖的跟在自己的男人後麵,象做錯事的小孩子,一言不發頭低的跟在後麵。
突然到了李所長的麵前,重重的跪了下來,他丈夫又準備用鞋子打她連忙說道:“當家的別打了,我隻是求下李所長把這幾件洗好的衣服讓李所長給我們娃帶去,給他有個換洗的。”
男人聽擺也隨著女人重重的跪了下來,女人李所長不好拉(風氣如此,隻能躲開),男的李所長一把就抱住了說道:“老田,說什麽呢?這事我一定跟你們辦了。
現在你兒子你們還不能見,這是國家的規定,等過幾天調查完了,你們就可以見著了,衣服這些我紿你們帶給他,你倆回吧!”
田黎光的父親木納的一個勁的流著淚水說道:“哎,那謝謝李所長了,我聽叔公說了,那個小兔崽子還刺傷了他們校長,我今天就領著他媽去給校長陪罪去。“
說完拉起自己女人失落的走出了派出所的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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