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九 關進地牢
徽宗皇帝的手下那一個為首的老者陰惻惻的道:“韋妃娘娘,你不知道?那不如讓我替你我出來。”
“這個老道士有武功,而你對皇宮很熟悉,你們暗中配合,偷了聖上的靈源礦地圖,又讓這個老道士送給康王趙構,而且讓老道士散布康王當立的謠言,動搖民心。”
“這一切本來做的天衣無縫,但你們還是疏忽了一點,就是靈源礦地圖。”
說完,好像神探附體一般,得意地看著韋妃和趙構,一臉征詢的又看向徽宗皇帝。
徽宗皇帝笑道:“這個賤人和他的兒子,處心積慮偷盜靈源礦地圖,罪不容誅,朕現在就宣布把他們從皇族中除名!你可以大膽審訊他們了。”
徽宗皇帝語畢,韋妃就是身形一顫,幾乎再次昏厥過去。
她剛進了長生殿,以為一切都向好的方向發展了,卻不料這徽宗皇帝設下的一個陷阱,心裏頓時明白過來,徽宗皇帝更是不顧念夫妻情分,直接宣布除名,她更加慌亂。
趙構看在眼裏,發現韋妃瞬間老了十幾歲的樣子,頭發都披散開,雙眼無神,心頭掠過一絲憐憫。
最是無情帝王家呀,在皇權麵前,在爭名奪利麵前,什麽親情,什麽夫妻,什麽父子,都是最先撕掉的遮羞布。
這就是現實。
老者大著膽子就是道:“真正的靈源礦地圖提前做好了追蹤防範,凡是接觸過靈源礦地圖的人,身上都有奇特的氣味。這個老道士出現在京城,就被我們發現,就是因為這個。”
“如今幾乎真相大白,你韋氏還有什麽好說的?”
韋妃道:“我實在不知道什麽靈源礦地圖!這個老道士我也不認識。太上皇,望您收回成命,還我和構兒一個清白。”
徽宗皇帝笑道:“韋氏,你還有什麽清白可言?你被打入冷宮,手腳還不老實,破壞朕的計劃,罪不容誅。現在隻有兩條路擺在你的麵前,第一就是招了,第二就是看著趙構和老道士死在你的麵前。”
徽宗皇帝說完,趙構忽然哈哈大笑起來,眾人頓時一驚,沒想到趙構這個時候還能笑得出來。
在老道士身份被識破,韋妃業已被控製的那一刻,他趙構幾乎被直接宣判了死刑,而他還有心思笑。
趙構正色,看著那老者道:“我笑你說的神乎其神,其實一點證據也沒有。人證可以偽造,物證卻不能偽造,你們既然能夠靠著所謂氣味追蹤找到盜圖人,去找到物證也不難吧,卻在這裏耗費時間。”
“本王帶兵一年多,為國家鞠躬盡瘁,卻被莫須有的罪名帶到這個見不得光的地方,說出去讓天下人恥笑。我勸你們還是找到物證再說吧。”
“還有,既然靈源礦地圖這麽重要,你們一定做好了嚴密防護,以他老道士的實力卻能輕鬆偷去,這難道不是疑點嗎?本王懷疑你這個老東西,為了搪塞父皇,隨便找來一個老道士。甚至我有理由相信,你也參與了偷竊。”
一陣說辭之後,目光灼灼地對徽宗皇帝道:“父皇,你不要被他們給蒙蔽了,做出親痛仇快的事!”
趙構說完,老者直接就是傻了,實際上氣味追蹤隻是他杜撰,就是為了借此擊垮韋妃的意誌,套出更多的有用信息。
徽宗皇帝的臉色直接就是難看了,趙構說的沒錯,他們沒有物證,僅靠一個什麽都不說的老道士,幾個梁山泊的逃兵就定罪趙構和韋妃,實在有些武斷。
但他既然已經宣布將韋妃和趙構除名,貴為太上皇,他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不能收回,當時就是命令道:“把趙構和韋氏關押在地牢,把陪同趙構來京城的人全部扣押,派人去大澤區趙構大營,尋找地圖。”
部署完,徽宗皇帝的臉色就是一陣青紅,陰狠的底色完全泛上來,盯著趙構咬牙切齒道:“朕本來現在就可以滅了你,既然你死不承認,朕就讓你死得明明白白。”
老者道:“就在趙構進宮的後腳,我們的人已經控製了孟皇後,已經秘密關押起來,晚上就可以一起帶到這個地牢中。”
徽宗皇帝道:“為了防止他們串供,分開監押。”
部署完這一切,徽宗皇帝腳不點地地離開了地牢,老者帶著無數的隱武者高手把韋妃帶到地牢的女牢房關了起來,趙構則被他們推進了地牢深處重囚區。
趙構麵色平靜地看著他們的動作,很聽話地走進了一處牢房中,精鋼的牢房門關閉,發出沉重的吱呀的聲音。
他們人一走,地牢中就是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水聲叮咚叮咚作響,鼻腔中充斥著腐臭、潮濕、陰冷的氣味,令人作嘔。
趙構在地牢中四處走走,視線漸漸習慣,約略能夠看清楚一些東西,試著一手擊打在牆壁上,沒有什麽聲音,竟然用鐵水和巨石夯築出來的。
想從這裏逃出去,估計不可能了,這地牢幾乎可以困住最高實力的隱武者。
在這個地牢內,不知道多少豪傑和帝國精英被徽宗皇帝關押過,他就靠著這些製造恐怖,讓人屈膝在他的淫威之下。
想到這裏,趙構就是禁不住一陣浩歎,徽宗皇帝不好好治理國家,把精力都放在這上頭了,這家夥真是莫名其妙。
趙構最擔心的還是韋妃和孟皇後。
她們能夠堅持住嗎?
徽宗皇帝的狗腿子們已經出發去了大澤區吧?
想找靈源礦地圖?注定他們白費力氣,因為地圖已經被老子刻在腦海,然後徹底毀掉了。
除非徽宗皇帝真的備份了地圖,否則,現在天底下真正掌握地圖的就他趙構一個人了。
正在想著的時候,忽然聽見一陣劇烈咳嗽的聲音,從旁邊的地牢中傳來。
沒想到地牢內還有其他人!
“喂,你是什麽人?能聽到我說話嗎?”趙構興奮地叫道。
咳嗽的聲音卻消失了,地牢內恢複了沉寂。
媽的,難道是老子幻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