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濕地到手(2)
有意思!司徒啟銘嘴角挑起一抹邪笑,又懶洋洋的走到晉雯旁邊,半個身子都掛在她的身上,睡鳳眼都顯得嫵媚起來,濕熱的唇呼出的濕氣,噴在晉雯珠圓玉潤的耳垂上。
“那我要你送給我呢?你肯不肯?”
雖然晉雯的身體隻有八九歲,可是架不住她是個三十歲的“老女人”啊,突然被一個小正太給調戲了,她還是抑製不住羞憤的紅了耳垂,心想這人該不會是個同性戀吧,怎麽誰的身上都掛得住的?
可是現下不是示弱的時候,晉雯隻好裝出一副實在是忍不住抖了抖雞皮疙瘩的樣子, 忍不可忍,無需再忍!
“我說,你不會是有什麽不正常的癖好吧。我是個男的好麽,你這樣往我的身上掛真的好麽?而且我也才八歲啊!你就算再饑不擇食,也要挑一挑的吧!”
“啊咧!你什麽意思啊?我才對你這樣的小屁孩沒興趣好麽!隻不過跟你開玩笑而已,怎麽反應那麽大啊,真是的,一點都不好玩……”
“感謝老天爺,還好你不是個變態,要不然蕭琢大哥豈不是很危險?”
謝天謝地,這人沒有戀童癖,以前看的曆史書上可是有很多有錢人家的變態喜歡玩孌童的,要是她也被人盯上怎麽辦?
“噗嗤,嗬嗬嗬.……”
蕭琢看著眼前的鬧劇,忍不住笑出來,虧得晉雯這小丫頭那麽理直氣壯的說自己是男的,難道她就不心虛麽?
真想拆穿她啊,不過……他又偷偷看了一眼銘,真期待銘這家夥發現真相的那一天,他的臉色一定很精彩,真期待啊……
呃!晉雯發現自己完全忽略了旁邊還有一個人,結果又出了醜,都是這個人害的,不由得狠狠瞪了司徒啟銘一眼。
她還是決定速戰速決,不跟司徒啟銘這個家夥囉嗦了。
“諾,我開個價好了,八百兩怎麽樣?”
這個價錢驚了司徒啟銘一跳,上次買那一個才六百五十兩,已經算得上是天價了,現在這家夥居然敢開價八百兩,這坐地起價起得也太離譜了一點,自己看起來就那麽像個傻缺麽?
“不行,這太貴了,比第一隻還貴了幾成啊,我最多隻能給到六百兩,不能再多。”
“什麽麽!自己找上門來卻一點誠意都沒有,七百兩不能再少,你也看到了,我的房子還沒建好,需要很多銀子的哪。”
打同情牌這種事,晉雯做起來一點都不害臊。
“你要建房子跟我有什麽關係,你一個人帶幾個仆人修那麽好的房子要幹什麽?還有那麽大的練武場,你想練兵造反啊?”
司徒啟銘賤兮兮的挖個害死人的坑。
晉雯一聽這個話,眉毛狠狠一跳,這小子,想害死人呢!
“靠!你想害死我啊,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怎麽什麽話都敢說……”
聽見晉雯暴粗口話,頓時皺了皺眉:“晉雯,小孩子家家的怎麽能口出汙言穢語?讓旁人聽到了,傳出閑話來.……”
作為一個女孩子,德容言功可是很重要的,看來這個孩子即便再精明,在這一方麵還是有所不及,蕭琢已經在考慮要不要幫她一把。
“好麽好麽,不說就是了,老學究……”
不知道為什麽,晉雯就是有點怕這個看起來十分溫柔的美少年,在他麵前無端端的矮了三分,真鬱悶。
蕭琢看著眼前嘟著嘴嘀嘀咕咕不服氣的丫頭,無奈地笑了,她就沒發現自己在跟他撒嬌麽?
“嘿嘿嘿,怕了吧,那你還不少一點,幹脆送給我好了。”司徒啟銘挑挑眉,笑得更賤了。
晉雯朝對方齜齜牙,傲嬌的嘟嘴回到:“不要!”
“我說,你們是在眉目傳情麽?”回應他的是兩對白眼。
“嗬嗬……”真是可愛的兩個家夥。
“這樣好了,五百兩銀子加上進村子岔路右邊直走的那個蘆葦塘和旁邊的荒地的地契怎麽樣?那裏離我們村十幾裏路的樣子,以你們的身份,要拿到這兩塊地方,應該花不了多少銀子才對吧。地方看起來很大,其實敢買的人沒幾個,我想官府會很樂意賣給你的。”
“荒地?你怎麽不自己買啊?像這樣的地方你要買也不難的吧。”
朝廷一直以來都鼓勵開荒的啊,隻要是開荒都有免稅政策,要買荒地並不難,為什麽還要他去買?難道那塊地有什麽貓膩不成?想著不由得狐疑的看了看這個愛抬杠的臭小子。
她當然可以自己買啊,可是她最近建房子已經很高調了,要是再大肆開荒,是嫌別人還不夠注意自己麽?適當的高調之後當然就要低調啊,但是那塊地她是一定要拿到手的,那可是是塊寶地。
最重要的是那裏距離前後的所有村子都有十幾裏路呢,算得上一個獨立小村子,隻是沒人煙罷了。
她還派晉武去大致去看過蘆葦塘周圍的荒地,有一大塊好上百畝呢,雖然隻有接近蘆葦塘的幾十畝可以開墾成良田,其它都隻能算是中等偏下的地或者田,而且大家都傳那地方死過人不吉利,所以才沒有人打注意。
晉雯是穿越來的,自然不信這種牛鬼蛇神的說法,這麽好的一塊地要是被別人抓在手裏,豈不是太可惜了?
所以她才會趁機提出這樣的要求,既能買到地,又不用出頭,一舉兩得。
“那塊荒地連著一個幾十畝的蘆葦塘,村裏的人都傳那裏死過人不吉利什麽的,還有很多別的說法,反正是沒人願意去碰那地方,但是我初來乍到,要是大肆買地,難免惹人注目,招來禍患。”
為了達成目的,晉雯也不介意跟他們多費些話:“那個地方非議眾多,我如果出麵買下來也不是不行,隻是有些麻煩。
有你們這樣的大財主買下來,自然沒人關心地契上名字寫的是誰,日後如果經營得好,別人就算起了貪心,也不敢貿貿然踩到你們頭上去。”
話說到這份上,就是傻子也該知道晉雯是想拉著虎皮充大旗,把司徒啟銘和蕭琢當成擋箭牌使用。
還別說,這擋箭牌挑的還真對路,在這盛王朝裏,還真的沒有誰敢打鎮國王府的主意。
可要是就這樣讓這個小子稱心如意,司徒啟銘又有點不甘心:“我為什麽要幫你當擋箭牌?我又沒什麽好處。”
沒好處?晉雯好想一口唾沫吐在他臉上,湊足一對現代工藝鑲嵌的鑽石手鐲,就是當成貢品都綽綽有餘了好麽,真是夠貪心的?
其中的價值哪裏是區區不到兩千兩的銀子可比,這個奸商,真是吸血鬼。
“別得了好處還賣乖好麽?一隻鐲子和一對鐲子能比麽?實話跟你說,我祖上幾代人才得這麽一對,鑲嵌這對首飾的匠人已經去世了,他沒有傳人,也就是說這世上隻得這麽一對,要多的沒有。我才賣你這麽點銀子,我虧死了,你還嫌我賣得貴呢。”
反正也沒人拆穿她的謊言,晉雯使勁的忽悠死人不償命。
司徒啟銘對此表示很懷疑:“你怎麽知道世上之這麽一對?要真是這樣的話,你家裏還不得當傳家寶似的藏得嚴嚴實實,還能叫你個小孩子拿得到?”
晉雯覺得一謊言萬慌圓,她得趕緊結束這個話題,要不然給漏了陷就糟糕了,這兩個少年可不是什麽草包啊。
“是啊,稀世珍寶自然人人惦記,世上哪有不漏風的牆,漏了風,自然就會死人,你說呢?”
晉雯做出欲哭無淚的表情,眼睛裏含著淚光,欲落未落。
事實上晉雯確實是挺難過的,作為一個律師,講真話一直是她的處世之道,哪裏想到有朝一日需要不停的說謊,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呢?
她已經打破了自己的原則,卻不得不這麽做,確實是欲哭無淚。
至於這個話說出來別人怎麽理解,就跟她沒關係了。
司徒啟銘和蕭琢看著眼前這個強忍淚意的孩子,心裏突然被什麽蟄了一下,不太疼,卻有點微酸。
之所以一個人獨自在這樣偏僻的地方安家,隻怕是為了躲避災禍罷了。
看樣子,晉雯的身世並不全部像官府登記的一樣,她也許已經沒有其他親人也不一定。
蕭琢想的卻更多一些,這個孩子以女子之軀,八歲稚齡逃脫虎口之後,能以如此快的速度安家落戶,可見其心智之強,智力之高,了不得!
司徒啟銘有些意動,能被晉雯看上的地,想來還是能用的,自己雖然沒有去過那個什麽蘆葦塘,想來也不過百八十畝的荒地加個草甸子罷了,對他來說連九牛一毛都夠不上。
想罷,司徒啟銘與蕭琢對了個眼色,看見對方微點了點頭,就朝外麵喚了一聲,吩咐下人去查一查那個蘆葦塘附近荒地的麵積,打算一會回去就去辦。
早點辦妥就可以早點湊足一對鐲子,他可是喜歡得緊,這鐲子在晉雯的手裏是催命符,在自己手裏可就不一樣了,這普天之下,敢謀鎮國王府的財產的人人,那是活膩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