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錯
付子浚在沙發上坐著,看著金天虎,“義父,我不會忘的。不管怎麽樣,我還是希望你別動瀅瀅。”
金豔走了過來,“子浚哥,你怎麽還想著那個女人啊?你覺得現在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她還會回過頭來到你的身邊嗎?你別傻了。”
他不要她,卻隻要秦雅瀅,而秦雅瀅的心裏根本就沒有他的存在的。
“豔兒,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和瀅瀅也不會到現在這個地步。”如果不是金豔的死纏爛打,如果不是金豔施計懷孕,那瀅瀅也不會主動將戒指還給他,然後跟他一刀兩斷。
“你現在這是在怪我嗎?可是,你也知道,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強的,如果你還想和我在一起,你最好早點回心轉意。”金豔對付子浚,說不上來是感情,還是隻是一種從小到大的眷戀和習慣而已,她有著太大的占有欲。
付子浚端起了麵前的咖啡杯,苦澀的咖啡漫入喉間,他,現在什麽也失去了,瀅瀅今天在帝皇娛樂會所裏看看他的眼神,他知道他今天在那裏的出現,也許就是斷絕了他和瀅瀅之間所有的關係了。
可是,冷慕宸的話,他還是放在了心上了,冷慕宸不會是個敢做不敢當的人,可金天虎也是從他小的時候開始就一直把他帶在身邊,讓他學會長大,學會麵對一切。
可是事情發展到現在這樣,已經完會脫離了原有的軌跡,他,隻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他,要報仇。
“我去休息了,義父,我希望你答應過我的,不要食言。”付子浚始終還是放不下秦雅瀅的,這也是他唯一的一個條件。
金天虎點了點頭,“你也累了,去休息吧!秦小姐的事你放心好了。”
他答應了付子浚,而金豔的心裏卻還是不舒坦。
“爹地,您不會真的要放了秦雅瀅那個女人吧?您明明答應過我,您一定會幫我出氣,要把那個女人給殺了!如果不是她,我的孩子也不會沒有了,一命賠一命!”金豔陰狠地說道。
秦雅瀅不要落在她的手裏,不然的話,她一定會讓秦雅瀅生不如死!
“女兒,放心吧!爹地一定會幫你報仇的,我也會讓子浚心甘情願地娶你的。”金天虎得到了所有的一切,而且,他不想他這麽多年付出的心血就這樣失去。
秦雅瀅回到了公寓,可是,她的心裏卻還是沒法平靜。
冷慕宸看了看她,“怎麽還坐著發呆,回房去吧!”
“你不打算去看看安娜嗎?”秦雅瀅沒有想到,今天這場子砸的,竟然讓安娜受了這麽重的傷。
如果當時她在場,受傷的那一個會不會是她?
“你想去?”冷慕宸扔下了手中的外套,轉頭看著她。
“嗯。”秦雅瀅點了點頭,她是想要去看看,也許現在還在手術室裏。
“明天!”冷慕宸不是心狠,而現在去了也沒有辦法,有淩以傑陪著,他很放心。
“你這個人怎麽這樣的?”秦雅瀅看了一眼冷慕宸,“她受傷不是因為你嗎?”
冷慕宸走到沙發上坐著,“那你是想讓我去看安娜,還是你去?”
“你不想讓我去。”秦雅瀅知道冷慕宸的想法,而他不想讓她去,所以他也不去。
“知道就好了。”冷慕宸知道現在的秦雅瀅並不會太安全的,而且,金天虎不會放過她的。
秦雅瀅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著,而冷慕宸也沒有,兩人看著窗外,各有心思。
付子浚說了給她三天時間,為什麽又會突然反悔,而且還把事情鬧得這麽大,他是不是反悔了?
就算她不會跟著付子浚一起離開,那他也不能這個樣子,他知不知道現在的付子浚比冷慕宸還要冷血無情,還要殘忍。
他的利用,他的欺騙,她很恨,她原本以為自己和付子浚是可以交心的朋友,可是,事實上呢,卻不是的,是她錯了。
付子浚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一旁的酒瓶已經空了,他在看到秦雅瀅的時候,他的心裏到底是什麽想法,他自己也不知道了,他一直告訴自己,有些事情不會這麽巧,有些事情不會因為秦雅瀅的出現而改變的,可是,確確實實的,她在出現的時候,她的眼神已經讓他覺得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崩潰。
他如果知道秦雅瀅也在會所裏,他是不是會改變主意?隻是,他也有他的不得已,不是嗎?就算今天他不出現,而秦雅瀅也是一直都懷疑冷慕宸的事是他做的。
而冷慕宸說的那句話,他也放在了心上,他們付家當年出了這麽大的事,到底是誰做的?
付子浚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拿了一件外套就離開了酒店,即使已經快到半夜了,可是,於家的別墅還是亮著燈,於晴沫自從出院後,就有點變得神經過敏了,心理醫生給她做了檢查,是得了抑鬱症,而想要治好的話,心藥也有,物理藥物治療也不可少。
易峰在這個時候就算是想要離開,也是有心無力,他隻能留下。
付子浚的突然出現,倒讓他們有些意外,“於伯伯,我來找你有點事。”
隨後,兩個人就進了書房,“子浚,這麽久都不來,這次你回來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了?”
付子浚這個人一向是穩重的,沒有什麽事會讓他這麽的焦慮不安,也讓於宏城有些意外。
“於伯伯,我想知道當年我家裏到底是出了什麽事?到底是誰做的?”付子浚一直都沒有問過,今天突然問起,於宏城也覺得應該是出了什麽事。
於宏城想著十多年前,付氏企業一夜之間倒閉,也傳出A市的大企業付氏企業竟然隻是個空殼公司,資產早已經被掏空,而沒有人知道是誰在背後搞的鬼,在公司宣布破產的時候,付子浚的父親便選擇了跳樓,而且沒有任何的交代,當付家一無所有的時候,付子浚的母親沒多久也死了,最後隻留下了付子浚一個人。
“子浚,這件事都已經過去這麽久了,你怎麽又突然問起,都已經十多年了,當年都沒有查出來,現在,就更不知道從何查起了。”於宏城無奈地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