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你就該死!
安娜隻能走出了他的書房,站在門口,她倚著牆,冷慕宸對她的態度越來越冷漠了,讓她的心裏越來越不安了。
冷慕宸對於讓她全權負責的工作一向都不會過問,可是他今天晚上卻主動提出要約WENNY見麵,如果一旦他們見麵,那他就會知道WENNY就是秦雅瀅,他苦苦等了兩年,找了兩年的秦雅瀅。
一旦冷慕宸再次郵到秦雅瀅,那麽,這裏就沒有她安娜的立足之地,她必須要在短時間內懷上冷慕宸的孩子,也隻有這樣,她才會有機會留在這裏。
冷慕宸靠在真皮座椅上,今天晚上的安娜很奇怪,讓他不得不多想,安娜一向都是以他為主的,不管是什麽事,她都不會有任何的異議,而自從她從意大利回來之後,她就變得有些奇怪,冷慕宸是因為相信她,才不會對她約束得太多,但是他不喜歡得寸進尺的女人。
秦雅瀅簡單地準備了四菜一湯,“子浚,快來吃晚餐了,你一定很餓了吧?”
“吃你做的菜,我多吃幾碗不就好了。”付子浚在餐桌前坐著,“我要是天天晚上都能吃你親自下廚做的菜,那我一天吃一頓也行。”
“好,你可要把這些全吃完。浪費可不行。”秦雅瀅將一碗白米飯放在了她的麵前。
“我一點也不舍得浪費。”付子浚大口大口地吃著。
秦雅瀅看著付子浚吃得這麽香,而她以前對於冷慕宸也親自下廚過,可是,那個男人卻一點也不喜歡,後來,他終於不挑剔了,而她也不能再給他下廚準備晚餐了。
“瀅瀅,你怎麽不吃啊?等會冷了吃了胃會不舒服。”付子浚對著她說道。
“好,知道了。”秦雅瀅一口一口地吃著,卻覺得沒有什麽味道,今天安娜到她的工作室來說的那些話,她都懂。
秦雅瀅也覺得不應該在意的,她的心裏是淡然的,就算忘不掉也隻能自己一個人心痛。
付子浚卻在第二天,便接到了金天虎的電話,讓他去一趟泰國,他怎麽也推不掉,如果他不過去,那麽金天虎就會到他這裏來,到時候碰到秦雅瀅,那這些後果是他沒有辦法想象的。
“我出去一個星期,你一個人沒有問題吧?”付子浚還是很擔心。
“你放心吧!我不是小孩子了,而且,我會忙著工作的,一定不會有什麽事。”秦雅瀅的話,其實付子浚是不太相信的,因為秦雅瀅一旦工作的話,她會忘記其他的一切,甚至連吃飯也會忘記。
秦雅瀅還親自送他去了機場,看著他上了飛機之後,才回的辦公室,一進到辦公室,就發現安娜也在,“安娜小姐,你不用天天到我這裏來。”
“是嗎?如果我不來的話,我都不知道你今天會翹班。”安娜這是找了一個借口,有了一個理由就開始對她進行各種的冷言冷語。
秦雅瀅走到辦公桌前坐著,“不用你來提醒我,我會按時完成我該做的工作的。”
“這就好。”安娜走到了她的辦公桌前,“你應該不會瞞著我,偷偷地見冷哥吧?”
“為什麽突然這麽問?”秦雅瀅其實想告訴安娜,不用天天來提醒她,要讓她離冷慕宸遠一點吧?她現在已經離得夠遠了,改了名,躲在這個地方,安娜難道還不滿足嗎?
“因為昨天晚上冷哥突然提出想請你吃飯。”後來,雖然冷慕宸放棄了這個想法,但是,安娜可不能保證下一次冷慕宸是不是還會提出這個想法。
秦雅瀅也有些意外,冷慕宸不管在什麽事上,雖然喜歡掌控全局,但是他並不會是個主動提出要見一個女人的提議,而且,在意大利米蘭的時候,她已經找借口避開了,那麽這一次,如果他真的想要見麵,她還是可以選擇不見的。
“你放心好了,我是不會去的。”秦雅瀅拿出了畫稿,“以後你要是沒有什麽特別的事的話,就不用到這裏來找我了,有事情的話可以找小許,我怕會影響我的靈感。”
她的意思很明白了,她需要安靜,也需要一個人,不想和任何人見麵,所以,安娜的擔心是多餘的,而安娜的出現隻會破壞她的好心情。
安娜看著秦雅瀅,“我也不想來見你,如果你不是薑總安排過來的設計師,我寧願我這輩子都沒有見過你,我寧願你已經死了!本來早在兩年前,你就該死!”
“我沒死,讓你失望了,是不是?我也希望我沒有碰到你,我也希望我能在米蘭過我的生活,是你逼我的,你是不想冷慕宸看到我,所以讓我這樣出現,為冷氏企業的一個合作案,我必須付出我的自由,我也已經一再地答應你,我不會和他見麵,你既然不相信我,那你可以去找薑總,讓她把LINDA調過來,這樣不是更好嗎?你又何必天天提心吊膽的?”秦雅瀅的心裏也有著難過,她愛的男人,她卻不能愛,唯一的選擇是逃避,而安娜卻一直逼她。
她已經選擇退出了,那安娜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你別以為你有點設計能力就這麽高傲,你也不過是個靠著男人才有今天的女人!”安娜說完話後就離開了秦雅瀅的工作室。
秦雅瀅起身,站地落地窗前,這樣的風景,和兩年前有著相似,可是她的心境不同了,有些人的感情也不同了。
而在那天之後,安娜也沒有再到她的工作室來,有什麽問題就直接找的小許,因為秦雅瀅的時間不能固定,所以每次一下班時間,她就讓小許下班,而她自己留下。
付子浚雖然去了泰國,可還是會每天都給她打電話,問她是不是過的好,有沒有準時吃飯,有沒有經常熬夜加班忘了時間。
秦雅瀅還總笑他說像個管家婆,可是有些男人,會用盡所有的愛,隻給一個女人。
付子浚就是這樣的男人,而秦雅瀅也不得不接受這樣的他。
坐了一天沒有動過的秦雅瀅,隻覺得脖子酸痛得幾乎抬不起來,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了,她想起了付子浚的話,就收起了畫稿,準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