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我是酒吧服務員
“是是,我一定警告手下。”秦子豪已經滿頭大汗,卻看他老大鄭半齡和鄭三爺,自顧自喝著酒,仿佛沒見一樣。
他心中一聲悲呼,何嚐看不出來,見證了薑童手握雷霆,斬殺宋候淵的手段後。
這些富豪大佬們,心中早就把薑童當做神仙一樣看待。
就算薑童當著鄭半齡的麵把他殺了,鄭半齡恐怕也不會多說一句話。
真人隻有一個,而秦子豪就有很多,死了個,鄭半齡同樣可以在培養出一個張子豪、王子豪、李子豪來接替他。
這就是一位真人的威嚴和底氣!
現在整個金陵,恐怕隻有燕京薑家的那個小少爺,能製住他了。
“小真人放心,別說開一家酒吧,就算把整條酒吧街送給你,都是一句話的事。”
鄭半齡哈哈大笑,趁機大獻殷勤,不停敬酒。
薑童都是端起來,輕輕抿了一口,而鄭半齡一點都不在乎,在他看來,薑童這種小真人,就應該是這種性格。
“想不到小真人,也懂法器,一念之間,就催動天雷珠。光這手能耐,就超過天師道上任掌教!”
洪見章語氣太多恭畏。
其實並不是他故意拍薑童馬屁,而是如天雷珠這種上品法器,哪怕天師道大天師親至,也要掐訣施法,幾個彈指才可駕馭。
遠不如薑童,近乎天人,心念一動,滿堂雷電。
薑童搖頭道:
“區區法器,也就你們這些普通人大為追捧罷了,不到靈器級別,始終不入我輩雙眼。”
靈器?
這下大家都呆住了,他們是第一次聽說,包括洪見章也愣住。
“小真人,什麽是靈器?”
鄭三爺好奇一問。
薑童目光閃動,一字一頓道:“百裏禦劍,借天神雷,這些都是靈器之威。多的不說,光是那顆天雷珠,如果被我祭煉到靈器級別,一擊下,方圓幾百米內,早就寸草不生。”
鄭二爺也好,洪見章也罷,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如聽天書。
“我靠,真的假的?”
一個胖老板倒吸冷氣,滿臉不相信,這豈不是比一般炮彈還要厲害?
薑童撫掌說道:
“自然是真,隻不過一到靈具級別,主在殺伐,對普通人基本沒什麽用。就算給你們,你們也無法駕馭。”
就像原始人撿到現代步槍,不會使用,最多當做燒火棍罷了。
眾人訕訕一笑,命人端上酒菜。
三位身著旗袍的高挑美女,則站在大家身後,為人添酒。
隨便一個放到外界,都是校花級別,身段阿娜多姿,玲瓏巧秀。而在這房間,再坐的老板大佬們,就沒有一個人去看,仿佛司空見慣。
“對了,小真人,我鄭家最近要廣邀賓客,為老爺子慶賀。到時會有一位海外真人,前來赴宴,不知小真人有沒有興趣?”
二爺小心翼翼問道。
身旁老板一拍大腿,看向二爺目光,越是酸溜溜的:“我想起來了,聽說鄭家老爺子大病,好像請來一位海外真人,幫他治好了。”
鄭二爺意氣風發,點頭道:
“不錯,我鄭家和那位海外真人,有些交情。”
眾人不禁動容,再看鄭西雷目光,充滿忌憚。
連上薑童,鄭家便交好兩位真人,連老天爺都眷顧鄭家。難怪這些年,鄭家在江北的生意,越做越大,幾乎可與江北顧家分庭抗禮。
“而且那位海外真人,還是一位宛如姑射仙子般的女子,傾國傾城,不帶一絲煙火氣息。”
那位老板繼續開口。
這下大家都沉默了,包括之前幾個和鄭家有過過節的外地老板,心中也不禁動搖。
“看來以後要重新審視我和鄭家的關係了,不然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好幾人心中暗暗坐下決定。
薑童略微沉思,點頭道:
“好!”
鄭西雷眉開眼笑,薑童的赴宴,無疑是錦上添花。
鄭家廣邀賓客,借老爺子大病初愈的機會,舉辦大宴。真正的目的,是想要在宴會當天,請那位海外真人出麵,震一震這江北上下。
就像當初沈榮和司長夏的訂婚酒宴,邀請薑家小少爺出席,同樣也是趁機展示自己的能量。
多的不說,隻要那位海外真人露個麵,幾乎不用說什麽,日後鄭家的路子都會變寬。
如果再加上一個薑童,一宴兩真人!
便是江北首富親自來了,都要鄭重對待,以後鄭家的地位,也會隨之提升。
“恭喜啊!”
大家端起酒杯,醋意大發,不鹹不淡說著。
鄭西雷大笑:
“同喜,同喜哈哈…”
吃完飯,大家還想在山莊裏舉辦一下夜生活,是什麽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
薑童哪兒會陪著他們玩這種東西。
鄭西雷也就找了個借口,先帶薑童離開,兩人一路走出山莊,上了輛賓利轎車。
光看車牌,金A00000,足以看出鄭西雷在金陵附近的地位。
“小真人想開一家酒吧?”
充當司機的鄭西雷,恭敬問道。
見薑童點頭,也就不再多問什麽,像這種修法真人,總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愛好,人家開個酒吧,在正常不過了。
同時心中決定,一定要把這件事辦好,直接越過秦子豪和鄭老三,自己親自去辦。
能在這些事上交好一位真人,鄭西雷夢寐以求。
這樣的代價,在他眼裏,根本不值一提。
看著窗外天色放黑,薑童淡淡道:“把我送到酒吧街就好。”
要是今晚沒去幫忙,說不好周倩一個電話打到司長夏那邊,說他曠工。到時候麵對司長夏的質問,薑童兩張嘴都解釋不清。
“過段時間,就是我小米粒的生日了,這個酒吧,就當做小米粒的生日禮物吧。”
薑童暗暗思量著。
這是薑童第一次為小米粒過生日,自然要隆重些。
“隻是該怎麽對長夏解釋?”
薑童大為頭疼。
正想著,鄭西雷恭敬問道:“我能問下小真人,您去酒吧街是去喝酒嗎,我好準備下。”
薑童擺擺手:
“不是。”
鄭西雷欲言又止,不好再問,光是這幾句,就顯得他話多了。
接下來,薑童淡淡道:
“我在夜鶯酒吧當著服務員,馬上就到上班時間了。”
仿佛聽錯般,鄭西雷滿臉不可置信。
“上班?”
他瞪大雙眼,手裏的方向沒有把住,整輛賓利差點撞在路邊。
活了五十多年,他從未有過什麽時候,像現在覺得這個世界是如此瘋狂。
堂堂合勁,修法真人,居然在一家酒吧當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