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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按部就班

  這一切的事情在明眼人看來,勝利這無疑是她,高洺湖,她幾乎是所有事件的唯一收益者,破了後宮的一件案子,直接升為皇上身邊的近身女官,在加上這次的稅銀盜竊案,皇上有加封她為正三品的禦前掌事,這個官職雖然不大,但是能管的是可就多了,幾乎可以說是,宮內宮外很多的事都可以管,甚至權利不再老方太監之下。


  當然,北堂謹瑜就是在信任一個人也要保證一定的控製,所以才把高洺湖安排到一定的高位,有一定的目的是為了讓老方太監和高洺湖相互製衡,自從劉公公失蹤以後,宮裏的太監幾乎是一老方太監馬首是瞻,當然老方太監道是沒什麽野心,不然也不可能伺候兩代帝王,甚至先皇去世後還自願去守孝陵,要不是北堂謹瑜下了聖旨把他找回來,估計這會兒,老方太監還在孝陵拔草刨土那。


  帝王之道就是如此,就像能量守恒定律一樣,有正就要有負,天平要永遠處於平衡,不然就會失去平衡,失去平衡的王朝,皇帝往往是悲劇的,所以北堂謹瑜做了這樣的決定,讓老方去製衡高洺湖,因為老方混跡宮內宮外一生,手腕是絕對有的,而高洺湖缺少的東西,北堂謹瑜有用北鬥來幫她不上,在讓高洺湖利用北鬥去調查藍府和月琪國斯通的罪證,簡直是一舉多得,所以這一段時間接連發生的事情,最大的收益人還是北堂謹瑜,至於說齊王中毒的事,就沒那麽重要了,皇帝一生有多少個子女,怎麽可能對這一個兒子的事情那麽傷心,皇家的骨肉親情本就薄弱,親情如紙薄本就是常事。


  一切都是那麽的平靜,幾乎所有人都忘了一件事,戶部尚書萬大人還在大牢裏數螞蟻那,很多人是真的忘了,很多人是選擇性的想不起來,當然這個選擇想不起來的人中就包括北堂謹瑜和高洺湖,北堂謹瑜是因為萬賢妃的是情對萬尚書有些遷怒,所以打算趁這個機會讓他吃點苦頭,至於高洺湖就簡單的多了,北鬥中有一條消息是關於萬尚書的,所以高洺湖也不打算現在就提醒北堂謹瑜放人,省的到時候查出什麽事了,在抓回來可就不容易了,他自己配合這進去了,不是挺好的嗎。


  一切的事情都在按部就班的進行著,刑部的審查已經基本結束了,經過刑部和宗仁司的聯合會審,戶部侍郎被壓進死牢,男的流放邊疆,女的充入教坊司為奴。


  這個結果還是讓朝廷起了一絲波瀾,畢竟戶部侍郎是朝廷的要職,而且是個肥差,很多人第一時間想的都是安插一個跟自己親近的關員不上這個缺位,讓自己也有機會撈上一筆,最好是戶部尚書的位子也能缺出來,那就最好了,甚至有原本和萬尚書私交密切的官員也在伺機而動,準備已有風吹草動就上去踩一腳。


  不得不說官場上就是這麽現實,永遠沒有什麽親密的朋友,有的隻是赤裸裸的利益爭奪,不要想著有人會為你雪中送炭,不落井下石就算是很厚道了,因此萬尚書的大牢之旅注定是要延長了,除非能有人願意為他說上一句話,引起皇上的注意,但是這個時候說話是注定要得罪很多人的,所以官小的說話不響,沒人會理會,官大的都在想著自己的利益,不願意說什麽,畢竟要是替他說話了,讓別的某位大人損了利益失了麵子,可是要受到報複的。


  朝堂上沒人為萬大人說一句話,後宮裏能說上話的人卻出不了門,能靠得住的也就隻剩下家裏人了,可是偏偏堵在家門口的人是兵部尚書派去的人,五城兵馬司派人圍了萬府,兵部尚書和戶部尚書不和人盡皆知,怎麽可能讓他們出得了大門那,更何況這是皇上下的聖旨,就算是皇上一時忙忘了,那也不能隨意的撤兵,更不能讓人出來,不然真出了什麽事恐怕要讓這些當兵的背黑鍋了。


  朝廷的一切事物總算是告於段落了,幾家歡喜幾家愁,高達司馬在家聽著小曲,小酌兩杯,偶爾還看著窗外的風景,露出一絲笑意,而藍太師也是在家喝酒,但是不隻是臉上沒有什麽開心的表現,甚至有些氣惱……


  很多人都覺得一道了秋天,時間就過的特別快,事實上時間並沒有加快腳步,隻是白天的長短不一樣了,才讓人有了時間加速了的感覺。


  平靜的日子總是過的特別快,轉眼間就要到中秋了,而在中秋前的幾天是每年都會有的一個特定活動,所有的皇族宗親都要參加,朝中大臣不論是文臣還是武將,當然了,也要夠級別的官員才能來,畢竟這是皇上和眾多大臣一起外出狩獵,算是與民同樂,但是這個民也是有層次的,不是誰都能來的,即使後宮中的眾多嬪妃也不是人人都能來的,隻有幾個皇上比較寵愛的妃子才能隨行伺候,當讓皇子們是都要參加的,甚至是隻要會走的所有皇子連同公主都要參加。


  這種事也說不上強製參加,因為一般來講,一年之中這是為數不多的幾次出宮遊玩的機會,沒有哪個皇子或公主不願意去的,除非身體不舒服,或者是體質極差的受不了顛簸之苦,那就沒辦法了,在家歇著吧,也沒有人會來找你的茬,但是完事都有例外,而這一次的秋獵中,這個例外就比較倒黴了,不是別人,真是倒黴的齊王殿下北堂鈺。


  一大清早皇宮的大門就打開了,皇帝出行的威儀十分龐大,大隊大隊的人馬在前麵開道,北堂謹瑜身披金黃色戰甲,腰掛長劍,胯下騎著一匹大宛國進貢的汗血寶馬‘青蹄烏風’,整個人看起來氣宇軒昂,可是再看旁邊那位,雖然也是一身頗顯貴氣的鎧甲,騎著一匹高頭大馬,但就是沒有一點英姿勃發的氣度,隻見這人臉色蒼白,頂著一對熊貓眼,兩眼無神,還時不時的打個哈氣,好像沒睡醒一樣死氣沉沉的,給人感覺他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會睡過去,甚至會從馬背上掉下去一樣。


  這個熊貓眼就是倒黴的齊王殿下,北堂鈺本來是不想參加這次的秋獵的,但是一大早就被太監傳來旨意,說要他參加秋獵,必須隨行,無奈的北堂鈺幾乎是被兩個太監拖著走到皇宮門前的,在被兩個太監抬上馬,累的北堂鈺氣喘籲籲,整個人頓時就萎靡不振了,一路上還要在北堂謹瑜麵前裝點樣子,但是裝也裝不了太久,畢竟身體虛弱是事實,阿芙蓉的毒癮還沒有驅除,每次吸一口就要休息個好半天,所以出了城門,北堂鈺就趁著北堂謹瑜沒注意,偷偷躲到藍沁婉的馬車裏去了。


  北堂謹瑜其實是看見北堂鈺跑了,但是沒辦法,身旁還有很多的文臣武將在,自己也不好一絲對下一群人,跑回去教訓兒子吧,雖然心理生氣,但是也沒有什麽好辦法,畢竟是中了毒,自己也不好教訓的太過。


  高洺湖是皇尚的禦前掌事,所以隻能騎馬跟在北堂謹瑜身邊,紫蘇也女扮男裝守在高洺湖身邊,扮成護衛。


  “洺湖,鈺兒的毒真的沒有辦法解除嗎?”


  北堂謹瑜小聲的問了高洺湖一聲,畢竟是自己的親生骨肉,就算平時自己再怎麽不喜歡,也總有一層割舍不開的骨肉親情在裏麵,如果可以,北堂謹瑜還是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就這麽廢掉。


  “回陛下,阿芙蓉之毒,世上並無解藥,除非意誌力極強大的忍耐力可以抑製對藥物的渴望,有可能根除,除此之外再無它法。”


  高洺湖十分肯定的語氣對於北堂謹瑜是一種打擊,他自己的兒子什麽樣,自己太清楚了,根本就不是一個有自製力的人,要想讓他自己放棄對藥物的依賴,恐怕根本就不可能。


  “哎。”


  北堂謹瑜輕聲的談了一口氣,似乎作下了什麽決定一般,一咬牙,揮動馬鞭,超前麵奔去,留下後麵一群大臣麵麵相覷,稍微愣了一會,有一個個的打馬上前追了上去。


  高洺湖冷冷的笑了下,心下想到:“哼,北堂謹瑜,你也有為兒子心痛的時候嗎?難道就隻有北堂鈺才是你的兒子嗎,我的稷兒拿到就不是你的親生骨肉嗎,曾幾何時,你對稷兒百般苛責,可是如今對於北堂鈺這個扶不上牆的兒子卻在憂心忡忡,可真是個諷刺,這就是你的報應……”


  高洺湖在心中冷冷的諷刺這北堂謹瑜,表麵上卻沒有流露出任何的表情,隻是會頭看了一眼藍沁婉的馬車,就轉過頭,催馬跟上隊伍去了。


  隊伍整整走了一個上午的時間,才走到狩獵場,北堂謹瑜下令原地紮營。


  龍首原,一直以來都是皇家獵場的宿營地,隻是因為這裏水草豐美,距離水源有很近,一片平原視野極為開闊,不遠處就是一片灌木林,樹林中的野味十分繁雜,幾乎隻有你叫不上名字的,就沒有不存在的,所以皇家曆代的秋獵都是在龍首原舉行的,其實有事一次集體性質的打獵野營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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