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2章 番外 心裏滿是溫暖
葉思琪一聽這話,趕緊抬起頭來,查看他身上的傷,“傷得嚴重嗎?還痛不痛?”
林希豪握住她的手,溫柔地笑,“不痛了,也不是很嚴重,頭上隻是擦破了皮,右腿輕微骨折,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葉思琪知道他肯定是騙她的,如果頭上隻是擦破皮,怎麽可能導致昏迷?她心疼地捧著他的臉,“老公,你不要瞞著我,哪裏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
“嗯,真的沒事了。”林希豪注視著她的雙眸,笑容柔和。
“希豪,希豪,你怎麽樣?”蔣若蘭急匆匆地推門而入,一臉焦急,汗水涔涔。
葉思琪趕緊從林希豪懷中抽身而出,站了起來,“媽,您別著急,希豪已經沒事了。”
林希豪也道,“媽,我沒事,隻是受了一點輕傷。”
“哎呀,這就好這就好,嚇死我了!”蔣若蘭不停地拍著自己的胸口,半晌,問道,“你開車一向小心,怎麽就出車禍了呢?”
林希豪簡單講了一下當時的情形,原來,是迎麵而來的汽車撞了他的車,那名司機酒後駕駛,傷得很重,被送到醫院沒多久就去世了。
葉思琪這才明白過來,她剛才抱著哭的,就是那個肇事司機。為那人惋惜的同時,她也止不住地後怕,差一點,她的老公就要離她而去了。
在看到屍體的那一刻,她真的有種天塌了,世界末日了的感覺,她明白,她真的很愛林希豪,離不開他,如果他真的發生什麽意外,她一定不能原諒自己!人有旦夕禍福,要把握住現有的時光,她不想再浪費一分一秒,她當著蔣若蘭的麵,表明心跡,“希豪,等你出院了,我們就搬回家去住吧。”
“好。”林希豪深邃的眼眸溢滿笑意,唇角彎了彎,握緊她的手。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
“我馬上聯係搬家公司,家裏的衛生也還要打掃打掃!”蔣若蘭比他們兩人還要激動,高興得嘴巴都合不攏,熱火朝天地幫他們安排。
葉思琪和林希豪也不阻攔,緊緊握著對方的手,微笑著看她忙著打電話,心裏滿滿都是溫暖。
林希豪傷得並不重,在醫院待了一天,他就想出院,葉思琪和蔣若蘭肯定不同意,好說賴說讓他繼續留在醫院裏觀察兩天。
葉思琪工作清閑,每天下班後,第一時間就趕到醫院陪林希豪,蔣若蘭主動攬下接送妞妞的工作,就是為了讓他們有更多相處的時間。
九月的天,正值丹桂飄香,葉思琪在天橋上看到一位賣桂花的老婆婆,四五根枝條纏成一小束花,沒有花哨的包裝,但是花朵繁盛,聞著很香。老人臉上布滿了皺紋,咧開沒有牙齒的嘴笑著招攬顧客,這裏行人來去匆匆,很少有人停下來。
葉思琪買了一大束,抱著它走進病房,林希豪坐在窗前的椅子上看書,跟他同一病房的小孩已經睡著了,孩子的父親臨時有事,出去一趟,托林希豪幫忙照看孩子。
聽到腳步聲,林希豪抬起頭來,夕陽透過玻璃窗傾灑在他身上,渲染出一層淡淡的金色,將他溫潤如玉的麵部勾勒得更加完美,他唇角彎了彎,低聲道,“桂花很香。”
葉思琪莞爾,將桂花放在床頭櫃上,然後走到他身邊,手指摩挲著他那條打著石膏的腿,輕聲道,“今天腿還痛嗎?”
“不痛了。”他拉著她坐到他身邊,笑意盈盈地凝視著她的眉眼,“老婆,我們回家吧。”
“不行,你還需要觀察幾天。”
林希豪很無奈,“我已經沒事了,天天待在醫院裏麵,真的很無聊。”
葉思琪故意逗他,“你以前怎麽不覺得無聊?”
他苦笑,“以前是醫生,現在是病人,怎麽能相提並論。”
她抱住他的胳膊,靠在他的肩膀上,低聲笑,“好了,知道你辛苦,我們明天就回家。”
她唇角的笑意帶著幾分狡黠,其實,她早就將兩人的行李搬回家了,還收拾好了房間,就打算明天給他一個驚喜。
第二天,林希豪終於如願以償地出院了,他腿上的石膏還沒有拆,走路不是很方便,從下車之後,葉思琪就一直扶著他。
踏進家門,林希豪差點不認識了,房間裏的家具煥然一新,歐式風格的裝修時尚雅致,桌上、茶幾上擺放著盛開的鮮花,寬敞明亮的房間裏蓄滿芬芳和愛意。
妞妞驚訝地睜大眼睛,四處打量過後,一溜煙地跑去看自己的房間,浪漫的粉色,白色雷斯,漂亮的小床/上坐著一個憨態可掬的毛毛熊公仔,就像童話裏麵公主的房間,她高興地歡呼,跑回客廳跟父母分享喜悅,“爹地,媽咪,我的房間好漂亮,我好喜歡!”
葉思琪笑著摸了摸女兒的腦袋,“這都是奶奶幫我們裝修的,記得要謝謝奶奶。”
妞妞連連點頭,笑得跟向日葵一樣燦爛。
他們的主臥室改變也很大,多了一套舒適寬闊的沙發,那張雙人床也變成了kingsize的大床,床前鋪著舒適的羊毛地毯,窗簾換成了質地輕薄的紗簾,外罩厚重的暗色窗簾,床前,放著兩雙情侶拖鞋,床頭,整齊地疊放著兩套情侶睡衣。
床頭櫃上,青花瓷花瓶裏,插著兩支嬌豔欲滴的紅玫瑰。
林希豪摟著葉思琪的腰,黑曜石般的眼眸裏笑意灩瀲,他抬了抬下巴,示意思琪看那張大床,曖昧地輕笑道,“我們可不能辜負了媽的一片好心。”
她本來沒有聽懂他的意思,但是看他笑得那麽曖昧,還低頭吻上了她的唇,她茅塞頓開,臉頰一燙,閉上了雙眼,由著他加深這個吻。
半晌,他擁著她倒在了那張超大的新床/上,她不安地掙紮,“你的腿……”
他逗弄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促狹地輕笑,“腿受傷,我的腰很好。”
她臉頰滾燙,不過,她的理智仍在,咬著唇輕喘,“你這是白日宣/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