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再給你一次機會
林希豪歎了口氣,索性將她抱了起來,抱進洗手間之後,他將她放在馬桶上,她褲子也不脫,看那樣子就想立刻解決,他連忙道,“老婆,等一下。”
“為什麽?”她困惑地抬頭,“我已經憋不住了。”
“傻瓜,先把褲子褪下。”林希豪將她從馬桶上扶了起來,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將她穿的睡褲脫了下來,又褪下她的內/褲,然後扶著她重新坐上馬桶。
嘩啦嘩啦的水聲響了起來,終於解決掉生理問題,她臉上露出了舒服的表情。
林希豪就站在旁邊守著她,看她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他連忙扶著她的手臂,單手將褲子給她穿上,然後按了抽水馬桶,彎腰將她抱了起來。
她很自然地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將腦袋靠在他的胸膛上,回到臥房的時候,她又睡著了。
林希豪看著躺在自己懷中,睡容安詳的小女人,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滋味,白美薇懷孕的事情,他猶豫了很久,還是不敢開口告訴她。
他知道她是有感情潔癖的人,他的身體已經背叛過她一次,如果再讓她知道白美薇懷孕了,他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麽事情。
“老婆,對不起,我瞞著你,是想讓我們重新開始……”他將頭埋在她的脖子上麵,低聲呢喃著,“老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有晶瑩的東西從他眼中滑落,掉在了她的脖子上,順著脖頸滾入了她的睡衣裏麵,她無意識地“嗯”了兩聲,雙手將他抱得更緊了。
陽光透過窗簾一腳照射了進來,葉思琪皺著眉,不耐地翻了個身,雙臂剛好撐在林希豪的胸膛上。
她渾渾噩噩的大腦,漸漸清醒過來。
她緩緩睜開眼,看到的是那張英俊熟悉的臉龐,他閉著眼熟睡著,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渣,他的右手被她枕在了腦袋下麵,左手還搭在她的腰間。
他們很久沒有以這麽親密的姿勢睡在同一張床尚了。
葉思琪凝望著他英俊的臉,心中五味陳雜,最後,她緩緩地伸出手,撫摩著他的臉頰,低聲道,“老公,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她輕輕將他環在自己腰間的手放到一邊,悄然從他懷中爬了起來。
在浴室上廁所的時候,聽著嘩啦啦的聲音,她突然激靈了一下,猛地想起自己昨晚半夜迷迷糊糊爬起來要上廁所,連褲子好像都是林希豪幫她脫的。
她臉頰一下子變得滾燙。
雖然兩人已經是老夫老妻,這麽尷尬的事情,還是頭一次發生。
洗漱完,從浴室裏麵出來,她的臉還有點燙。
林希豪也已經醒了,甩了甩酸疼的右臂,問道,“老婆,你昨晚喝醉了,現在好一點沒有?”
“嗯,已經沒事了。”她眼神飄忽不定。
“怎麽了?臉紅紅的,是不是發燒了?”林希豪扶著她的肩膀,抬起右手想摸摸她的額頭。
“我沒事……”她避開他的手,尷尬地笑,“昨晚……是你抱我去上廁所的,哦?”
林希豪失笑,揉了揉她的頭發,“你醉得太厲害,走路跌跌撞撞的,我要是不抱你進去,我擔心你一頭栽進馬桶裏麵。”
她咳嗽了兩聲,“昨晚的事情,你要趕緊忘掉。”
“為什麽?”他不解地挑眉。
“因為……因為,你幫我脫褲子……”最重要的是,他還聽到她噓噓的聲音。葉思琪窘得想找一條地縫鑽進去,
他唇邊勾起一抹壞笑,“我幫你脫過很多次褲子……”
“不要再說了!”葉思琪伸手捂住他的嘴巴,臉色緋紅,結結巴巴道,“反,反正你要趕緊忘掉。”
他眉眼都是笑意,明明兩人已經結婚這麽多年,她還是很容易害羞。
他握住她的手,從自己嘴巴邊上拿下來,柔聲道,“我不會忘,有關你的一切,我都要珍藏在腦海裏,等到年老的時候,再一一講給你聽。”
他眼中滿是柔情,神情認真,一點都不像開玩笑,她鼻子一酸,眼中泛起水霧,緩緩地,緩緩地將他抱住。
他也伸出手臂,將她緊緊抱住,“執子之手,與之偕老,老婆,還記得我們洞房夜,我對你說過的話麽?”
“記得,我都記得……”啪嗒,葉思琪的眼淚掉了下來,她咬了咬唇,哽咽著問,“老公,我們真的可以嗎?”
“可以的,一定可以,相信我。”林希豪捧著她的臉頰,認真地注視著她的雙眼,一字一頓道,“這一輩子,我隻愛你一個人。”
如果有那麽一個人,可以包容你的缺點,可以提醒你牙齒上沾了菜葉,卻不尷尬,可以看著你做出不雅的舉動,卻一笑了之,那麽,他就是真的愛你。
葉思琪抱著這個真正愛她的男人,眼淚抑製不住地往下流。
“不哭了,乖。”林希豪細心地擦拭著她臉上的淚水,柔聲道,“老婆,你再休息一會兒,早餐我來做。”
葉思琪噙著眼淚笑,“我要吃煎雞蛋,妞妞愛吃三明治。”
“我知道。”他笑著吻了吻她的臉頰,“乖了,再休息一會兒,做好了叫你。”
她乖巧地點了點頭。
葉思琪並沒有如他所言,再休息一會兒,而是換了居家服,站在離廚房不遠的地方看他做早餐,他腰間係著圍裙,在廚房忙碌,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很隨和,很溫柔。
妞妞穿著小兔子的睡衣,揉著惺忪的睡眼走了過來,驚奇地說道,“咦,今天是爹地做早餐啊!”
葉思琪含笑將女兒抱住,林希豪聽到聲音轉頭望來,兩人相視而笑,她多想時間一直停留在這一刻,他們一家三口,幸福歡樂的一刻。
北堂深回國之後,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尋找教父的下落,之前在羅馬時他已經派人追查教父的那幾處別墅,不過都沒有找到他的下落,估計他還有其他住所,連他最信任的野狼都不知情。
北堂深用野狼的號碼撥打了教父的私人電話,江島坐在一堆儀器後麵,打算追蹤信號,電話響了很久,終於接通了,耳畔傳來教父低沉的聲音,“野狼,事情辦得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