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張子閑的危機
人生總是有起有伏。
張子閑的生活正在經曆他人生中的大起大落。
同樣是因為公司原因,他的父親叫他回去,但和薛冰語不同的是,薛冰語回去可以獨掌大局,這不是因為薛冰語要更優秀,而是因為他父親留給他的攤子至少足夠大。
張子閑則不同,他麵臨的問題要更加危險,更加倒黴。
他曾經是一位優秀的富二代,後來因為感情原因,開始寫歌。
又在方凱的介紹下,開始了他的歌手時代,可謂是一帆風順,畢竟後來的張子閑可以成為當下一線明星,實力和氣質融為一體。
但命運往往就是這麽的猝不及防。
這段時間,張子閑因為被星輝的一陣操作,將他的名氣搞臭,甚至做了所謂的封殺。
雖然他很清楚即使是現在他也擁有一定得粉絲基礎,但是他實在是累了。
娛樂圈的重重,讓他對於這個時代的娛樂環境真的厭倦了。
他以為這一切就已經是所有問題了,但奈何,任何一件事情的發展都超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在方凱家裏待了的這段時間裏,父親的公司遇到了各種各樣問題。
但對於他來說,最大的問題是自己的父母竟然在鬧離婚。
他中途回過一次家,那時候就出現了問題,他勸解無果,便又回了方凱的家裏。
都是成年人了,張子閑雖然不知該如何勸說,但結果卻已經實在是不知道把控了。
然而,當父親這一次急急忙忙的將他找回的時候,一起都已經從塵埃落地。
父親和母親協議離婚,結束了這二十多年的婚姻,讓人唏噓。
對於這件事情來說,張子閑也能接受,自己已經不再是那個需要父母特別多愛意的孩子,但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公司出現的一切問題都是由此而起。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公司的大部分財產竟是被母親全部轉移。
這不是說母親移情別戀,或者別的原因,完全就是為了掌控公司的權利。
這一點張子閑早就有所了解,知道母親對公司的掌控欲望很強,但從沒想過,當她和父親離婚之後采取的竟然是這種結果,直接將父親在公司裏剔除。
這.……
當張子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啊整個人愣神了很久。
他思來想去,也無法真的相同這其中的一些問題。
張子閑的家族企業,其實算不上真正的龐大,但也至少有二三十億的資產,他們家是以樂器起家,從鋼琴到吉他,到貝斯等各種樂器都有售賣。
如今,能夠講一個樂器行業,做到二三十億的市值,對於白手起家的兩人來說,真的很厲害。
張子閑曾經總是聽父親說起他和自己妻子兩個人的能將的愛情。
愣是他聽著的都感覺甜蜜,但時光匆匆,一切都已經變了。
這幾天的張子閑經曆了太多,頭上可以看到又幾許白絲。
能讓一個二十好幾的年輕人白發出現,可想而知張子閑的壓力。
在方凱找到張子閑住的地方的時候,張子閑卻並不在家裏,而是找到了自己的母親,約到了一家咖啡館見麵。
張子閑顯得很是疲憊,在見到母親的時候,他輕輕的喊了一聲:“媽……”
其中包含的情感變化沒人知道,熊文靜就是張子閑母親的名字,在外麵,她更喜歡別人稱呼自己為熊總。
但麵對自己兒子的時候,她眼中依舊還是慈愛,趕緊說道:“坐吧。”
張子閑點了點頭,招了招手,點了兩倍咖啡。
不等張子閑說話,熊文靜就說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的疑問,甚至覺得我是為了控製公司的所有權,才這麽做的是吧。”
張子閑怔住了,一時之間他沒有懂母親的意思。
自己在被父親找回來之後,兩個人聊了很久,答案早已經呼之欲出,就是這樣啊。
可為什麽聽母親話裏的意思好像,並不是這樣的。
他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又怕母親生氣,所以迅速的又搖了搖頭。
這是從小到大他在目前麵前表現出來的情緒,因為他的家庭,母親永遠是那個最強勢的。
本來等待著母親發脾氣的張子閑,卻突然聽到熊文靜很是安靜的說道:“你這麽想也沒問題,因為他肯定會這麽說。”
張子閑的目光盯著母親,忍不住問道:“那到底是什麽意思。”
熊文靜,用小勺子攪拌著杯子裏的咖啡,安靜的說道:“文書琴業的成立,是我和你父親兩個人攜手並肩,共同創造出來的,我承認我一直想要掌控公司的權利,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希望能夠帶領文書琴業上市,成為一家上市企業。”
張子閑點點頭說道:“我知道。”
熊文靜說道:“是不是在你心裏,媽媽就是那麽狠心的人?”
張子閑望著母親搖了搖頭,熊文靜忍不住長舒了一口氣說道:“小閑,公司雖然將你父親的股份全部收回,並且將財產全部轉移,但你的股份依舊還在。”
張子閑點點頭說道:“我知道。”
熊文靜說道:“媽媽愛你.……”
張子閑跟著說道:“我知道。”
還是那三個字,就好像張子閑很了解自己的母親一樣,熊文靜也沒有追問,而是認真的說道:“你以為媽媽真的是想要讓他淨身出戶嗎?”
不等張子閑回答,熊文靜就繼續說道:“我和他曾經兩個人攜手打拚,兩個人之間的感情自然也有,可是他千不該萬不該的去做那樣的事情。”
聽到母親說這樣的話,眼角甚至有眼淚出現,張子閑的心中猛地一疼。
莫非是父親騙了自己,是父親做了什麽對不起母親的事情,母親才這麽做的?
腦海之中,各種思路閃爍而過,但卻一時半會兒實在是找不到什麽出發點,他隻能望著母親。
熊文靜繼續說道:“全公司,上上下下幾萬人需要工資,可是最近卻連公子都拿不出來,每個月的固定流水在不斷地減少,那些財務上的錢說不見就不見,真的是因為我嗎?”
熊文靜突然有些激動起來,她握著杯子的手都開始顫抖起來,她說道:“是你父親,是你父親逼著我這麽去做,因為我如果不這麽做,文書琴業,將會徹底的毀在他的手裏,從此之後,讓我倆可怎麽過啊。”
說著,熊文靜再也忍不住開始落淚,張子閑一時之間緊張之際,下意識的問道:“媽,到底是怎麽回事?”
熊文靜擦了餐眼淚說道:“前段時間,你父親去了一趟澳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