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一物降一物
“來來來,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托人拿到的月宮今天入場券,給大家開開眼界。”
年輕人一臉自豪的從包裏麵摸出來一張金色卡片,瞬間彈幕揚起一陣羨慕。
畢竟前幾天開始月宮各種騷操作,在網上確實是掀起不小的風潮,大夥兒都對那些個龍蝦紫米粥垂涎欲滴。
隻是多數人在外地,沒那個機會而已。
也就網上過過眼癮。
前麵馬躍聽到如此挑釁,隻是笑笑,小孩子也就是年輕氣盛,自己哪能和他們計較。
端溜溜從邊上隊伍進去,並沒有——要入場券。
那個年輕人看到這一幕頓時急了,對著保安脫口而出——
“唉唉唉,你怎麽看著的,那人沒要入場券怎麽還插隊進去了?”
“您說馬先生嗎?”
保安疑惑,看一眼轉頭盯著年輕人道。
“那位是我們月宮老板的人,並不在受邀請行列,也並不需要入場券才能進入。”
“您的入場券要是不想進去,可以給其他需要的人。”
“您覺得如何?”
“……”
年輕人頓時一下子焉了氣兒,屁,老子這個入場券是花了大價錢買的,就等著進去賺回來,給個屁的需要的人。
老子就是最需要的那個人。
眼見著保安似乎作勢要收入場券的意思,年輕人灰溜溜鑽進去排隊隊伍,半點兒不吭聲了。
隻斜眼往裏麵瞥,總覺得那個進去的人有點兒眼熟兒,就不知道是在哪兒看到過。
撓撓頭,想不明白也是隻能不想了。
……
馬躍這邊倒是懶得理會自己的風波,就是個小孩兒,跟他計價什麽,吃飽了撐著的不是?
一路進入月宮,後麵草坪已經準備了四排,一排二十五個位置,參與者都隻能是一個人,可以隨時退賽,進行結算。
畢竟真這麽搞一天,很多人身體承受不住,這廚子也不是一般人可以當下來的。
體能要求尤其很高。
環顧四周一眼,有老有少,根據規則一個人可以通知十個以內的親友團。
也是為了保證公平起見,畢竟親友團太多,最終會影響比賽結果,所以稍稍做了限製。
至於邀請的觀眾,是通過之前直播抽選出來的,以及月宮本身的客人,全都在邀請之列,至於來不來倒是不一定,反正是邀請了的。
馬躍麵對這熱鬧場麵表示今天估計有的忙,但自己不想忙。
嘿嘿嘿,自己一個供應商忙個屁啊!
當然是從頭吃到尾,然後看哪家好吃跟著再吃一遍,奪新鮮的事兒啊?
“馬先生您好,今天您也來了嗎?”
馬躍走著,被一個高大身影擋住了去路,抬頭一看原來是那天有過一麵之緣的外國人,好像叫威廉姆。
就是紫米粥那天,最後獲得那個試吃名額的人。
後來因為田蕊芯的事兒自己離開了,倒不知道這位還在這兒住著。
“您好您好,一時沒認出來,不好意思啊!”
馬躍笑著招呼,聲音坦蕩。
威廉姆大手一揮,擺了擺道。
“我明白我明白,就像我看你們華國人一樣,感覺都是一個樣子,你們看我們,想來也是一樣吧!”
“額……”
訕笑尷尬,馬躍很想說,確實是這個道理,不過最關鍵的是自己其實不容易把外國人名字和臉對上號。
可能是腦子裏對名字不夠印象,所以有點兒難。
“馬先生,我給您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好友托馬斯。”
威廉姆沒多在意的模樣,拉過旁邊一個稍微矮小一些的外國人介紹,圓圓一顆光頭,還挺特別。
就是不知道為什麽,馬躍總覺得好像自己在哪兒見過他,但具體忘了是在哪兒見過了。
“您好,我是馬躍,很歡迎你們的到來,今天盡管吃,月宮住宿的客人會發放消費券,都是免費的。”
“嗬嗬!”
托馬斯笑容有些高冷,但一張圓臉還是挺喜人,點點頭。
“感謝邀請,我們就不打擾您,先過去了。”
“好的好的,你們玩的開心。”
馬躍點頭,自顧自往另一邊走,已經瞧見金禮月和林衡東兩人,似乎正在討論著什麽,隻是戰況有些激烈。
這林衡東又怎麽了?
疑惑上前,林衡東聲音不絕於耳——
“我說過,這種廚具我不會用的,不是讓你們重新定嗎?我的身份怎麽可能使用這種低端的廚具。”
“就算是我們達成了協議,但也得顧忌身份吧,實在太不尊重人了!”
金禮月聽著深呼吸口氣,麵對這場麵也覺得頭疼,聲音緩和幾分——
“林先生,是您自己將帶來的廚具弄丟了,我們已經是盡力尋找到足以代替的定製廚具,兩小時時間也不可能再從滬城給您帶一套過來,我們可否打個商量。”
“……”
林衡東瞥一眼桌上東西冷笑。
“這東西也算是定製廚具?你們月宮的標準也是真夠低的,我現在還真是有些後悔同意過來了。”
“……”
馬躍正想上前理論幾句,倒是邊上李嬌身子一軟湊過去林衡東身邊一陣軟語,頓時哄得某人高高興興。
最後林衡東同意,將就使用這份廚具。
馬躍看到某兩人你儂我儂像是連體嬰兒的模樣,也實在是感慨,果然一物降一物,惡人自有惡人磨。
“別擔心吧,嬌嬌的手段看起來應付林衡東是足夠了。”
過去金禮月身邊,馬躍安慰一句。
“事情已經完成到這一步,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
金禮月眼神看過去林衡東方向,透出些微冷意,半晌長呼出口氣。
“我想要的,原本應該比這個高檔很多的。”
“可惜事情一開始急了,也就亂了……”
“讓月宮拔苗助長走到這一步,我自己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
稍稍沉默,馬躍環顧四周看一眼,心裏輕微一口歎氣,半晌才道。
“你別給自己太大壓力了,走到這一步已經不容易了。”
“希望如此吧……”
金禮月聲音緩和,呼吸漸靜,從未有一刻像是這段時間一樣緊張,月宮生死存亡掌握在自己手上,肩負著爺爺的最後堡壘,自己——
真的能做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