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跪求
“林少。”
“林哥。”
在林東和高曉兵被徐可欣引領著進入一家餐廳的包廂後,早已在包廂內等待的徐扒皮和於平,同時無比恭敬的向林東鞠躬行禮,十分恭敬的看著林東。
“嗯。”
林東對徐扒皮和於平微微頜首,神色有些不悅。
畢竟這倆人當初是和陳濤一起合夥坑了他,於平是打著‘同學聚會’的幌子,把林東灌醉後,讓林東和徐可欣成其好事。
雖然這事看似對林東沒什麽損失。
畢竟這徐可欣是一個美女,而且和林東發生關係的時候,還是原裝的雛女。
林東是占了便宜,而不是吃了虧。
但是不管怎麽說,這事都是徐扒皮和於平暗中操控林東,讓林東辦了這麽一件尷尬的事!
林東可不喜歡被人操控。
所以他對這徐扒皮和於平,自然不會有什麽好臉色!
“坐下說話。”
林東邁步在主位坐下,然後高曉兵坐在林東左側,徐可欣則是十分乖巧的坐在林東的右側。
林東給高曉兵使了一個眼色。
高曉兵立刻點頭。
他知道這是林東告訴他,如果這徐扒皮和於平提出什麽過分的要求,那高曉兵便站出來阻擋。
礙於徐可欣的麵子,徐扒皮和於平提出什麽過分的要求,林東不好直接拒絕。
但是高曉兵卻不用和他們客氣!
“是,林少。”
“謝謝林哥。”
徐扒皮和於平老老實實的在林東對麵坐下,然後倆人便示意服務員上菜。在服務員上菜後,徐扒皮低聲對林東說道:“林少,之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對您多有冒犯。”
“請您原諒我的不恭敬。”
“您大人有大量,不至於和我這麽一個小人物計較,我敬你一杯,給您賠罪了。”徐扒皮舉起一杯酒,十分恭敬的看著林東:“我幹了,您隨意。”
“咕咚、咕咚。”
徐扒皮直接把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
“林哥,上次的事情,我是被陳濤逼的。”於平深吸一口氣,神色複雜的看著林東:“我沒想要暗算您,是於平那個混蛋以工作來要挾,我沒辦法,我隻能聽他的,按照他的要求去忽悠林哥您。”
“實際上我是不願意那樣做的。”
“但因為我的工作是他給我找的人,他手裏有我當初送禮的證據。他一旦公布這證據,我工作就會丟了。”
“我上有老下有小,這一家人都指望著我的工作吃飯,我沒有辦法。”
“我隻能按照他的要求去做。”
於平看著林東:“東哥,對不起。”
“我敬你一杯酒,我幹了,你隨意。”
“咕咚、咕咚。”於平也把手中的一杯酒直接一飲而盡。
“嗯。”
林東隻是微微頜首,對此並未多說什麽。至於酒,他也隻是抿了一口,算是示意。
實際上要不是因為徐可欣在,林東真想嗬嗬這於平一臉。
於平的解釋,那就是搞笑的扯淡的解釋。
於平上有老下有小,這和林東有毛線關係。難不成因為於平的父母和兒女吃不飽飯,林東就要把自己的肉割下來給他們吃?
雖然於平有借口,有苦衷。
但是林東沒有義務去理解於平的苦衷。
不管這個於平怎麽辯解,那他都是坑了林東!
但因為這個於平的坑和尋常的坑不一樣,這個於平雖然坑了林東,但是林東卻爽了。
要了徐可欣第一次的林東很爽。
為此,林東雖然對這個於平有些意見,可林東也不會說什麽。
這事於平雖然有過錯,但是看在徐可欣的確讓林東爽了的份上,林東還是饒恕了於平的過錯!
“林哥,我是真的錯了。”
“我向您道歉。”
“請您大慈大悲的,饒恕我這次的不恭敬。”
“我錯了。”
“噗通。”
於平看著麵前的林東,直接畢恭畢敬的跪在地上,然後十分恭敬的看著林東:“林哥,請您原諒我之前的錯誤。”
“我向您道歉,對不起。”
“嘭、嘭、嘭。”
於平十分恭敬的向林東磕了三個響頭,跪在地上的他,是一副痛哭流涕,似乎真的改過自新的模樣。
“林少,我也錯了。”
“我也不該相信陳濤這個混球的忽悠,因為一點蠅頭小利便相信陳濤那個混蛋的話,然後對您動手。”
“這是我的錯。”
“請您饒恕我。”
“噗通。”
在於平跪下後,這徐扒皮也十分恭敬的跪在了林東麵前。
“林少,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聽這個該死的陳濤的話。”
“我是被豬油蒙了心,都是這個該死的陳濤忽悠的我。”
“林少,我錯了。”
“咚、咚、咚。”
當著林東的麵,這徐扒皮便直接給林東磕了三個響頭,磕到頭皮發紅。
顯然這徐扒皮和於平,是真被林東嚇到了。
“你們搞什麽鬼?”
林東眉頭一皺,神色很有些複雜的看著徐扒皮和於平。
因為林東至始至終,都沒有和徐扒皮以及於平算賬的意思。所以這徐扒皮和於平,沒事向他磕什麽頭?
“東哥。”
高曉兵倒是猜到於平和徐扒皮的想法了,所以他拉了林東的胳膊一下,低聲對林東說道:“東哥,他們應該是得到了陳濤的死訊。”
“知道這個陳濤被你給活著火化了。”
“然後這才慌的來找你求情。”高曉兵底色說道:“應該是這麽一回事,要不然他們沒必要這麽畢恭畢敬的,向你磕頭求情。”
“你說是不是這麽一回事?”
“嗯,應該是。”
看著像自己磕頭求情的於平和徐扒皮,林東苦笑一聲,對倆人說道:“你們沒必要過來裝孫子。”
“我之所以殺陳濤,是因為陳濤做了一件惡心事。”
“這事你們知道不知道?”林東冷眼審視著於平和徐扒皮。
“這?”
“不知道啊。”
於平和徐扒皮抬起頭,都十分懵逼的看著林東,不知道林東口中的陳濤還做了什麽惡心事。
陳濤用針孔攝像頭去偷拍林東和徐可欣辦事的事,是沒有告訴於平和徐扒皮的。
“真不知道?”
林東冷笑:“看著我的眼睛。”
“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