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3章 留宿
第1544章:留宿
“我們今晚不僅得住在這裏,而且我想在這裏多呆幾天,尋找到我們想要知道的那些線索。”
孔海是沒有辦法要回去皇上的權力的,隻能點了點頭。
白妍姝本來就想找個地方讓他們好好的休息一下的,現在竟然有這麽一個地方供他們休息,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她也沒有做任何的回絕。既然如此,那三人隻好在這裏住下來了。
這第一層看起來像是招待賓客的地方,裏麵除了一些桌椅凳子之外,並沒有什麽,出奇的地方。
所以三人,邁著沉重的步伐,從樓梯上慢慢的爬上了二樓。因為這裏太過古老,而且沙塵將兩旁的路都封鎖了起來,所以走的無比的艱難。每踏上一個台階,這樓就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就感覺隨時都要塌了一樣。
雖然這裏已經掛滿了燈,可是,總感覺有無數雙的眼睛正盯著他們看。白妍姝有些擔憂的看著四周。
楚榮棣慢慢的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悄悄的附在她的耳邊說道。
“不要害怕不要看,跟著我走。我在你身邊呢。”
白妍姝說不上對這句話有多大的感動,反而是多了一絲的擔憂,因為她心裏麵確定了,不止自己感受到有人在看著他們了。
終於,三人爬上了二樓,二樓果然有了一些房間,他們好像能夠聽到,之前這裏賓客滿門。無比熱鬧非凡的生意。
這裏的沙塵顯得更多。這裏的沙塵已經到達了他們的小腿。最讓人感到可怕的是,他們並不清楚這沙場裏麵到底有什麽東西。隻能蒙著眼睛,繼續往前走。
“今晚我們就住在這二樓吧。上麵的樓層,明天早上起來再做探究吧。”楚榮棣向一旁走的吃力的孔海說道。
孔海點了點頭,隨意的找了一個地方,準備躺下來。
“你還是去找個房間進裏麵睡吧。”楚榮棣看他如此隨意,說道。
孔海有些為難的說道。
“沒關係的,皇上,我住在這裏就好了,我皮糙肉厚的,這些沒什麽的。”
見白妍姝都能夠看出來他的緊張和不安。於是建議的說道。
“就依了他吧。”
楚榮棣沒有說什麽,隻是將白妍姝抱了起來,自己抱著她慢慢的往前走。
不得不說,楚榮棣真的是一個很細心的人。白妍姝都沒有說什麽,他就能夠體會到自己的心情了。心裏麵說不上感動,那是假的。
兩人之前有那麽多的感情基礎。可是之前的自己卻總是懷疑,懷疑這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不真實的,他都是在利用著自己。可是,在這一切當中,誰沒有利用過誰呢?
這是,看有人付出的用心程度有多少罷了。
“你說我們一覺起來會不會不在這裏了呢。”白妍姝覺得四周靜得有些出奇,立馬找著話題說的。
楚榮棣嘴角上揚的笑了笑,說道。
“難道我們會跟著樓一起消失嗎?我倒是很好奇它當年是如何消失的?這樣我們也就不會麵臨這麽多的事情了。”
白妍姝看到他眼中的不甘,拍了拍他的背說道。
“你能認認真真的跟我說一說這裏到底怎麽了嗎?”
剛好在這個時候。楚榮棣推開了一扇門,這裏麵,倒是顯得極為的幹淨,也並沒有那麽多的沙土。
“今晚我們就住這裏好了。”
白妍姝緊緊的抓住了他的衣袖。
“住哪裏不要緊,跟我說說這裏是什麽吧。”
楚榮棣慢慢的將她放了下來。有些艱難的將腳抬了起來。白妍姝手裏還提著一盞燈,清清楚楚的看到,他腿上有紅色的東西流了出來。
“怎麽了?這是什麽東西?”白妍姝緊張的躲在地上問道。
楚榮棣二話沒說,狠狠的跺了跺腳,將手塞進了沙土中。不一會兒,從沙土中掏出了一個,小小的黑咕隆咚的東西。
白妍姝將燈打到了他的手旁邊一看。原來是一隻小蜥蜴。這沙漠之中有蜥蜴也不足為奇。可是她不知道這蜥蜴居然如此狠毒。連忙將自己衣服上撕了一塊布下來。包紮了他的腿上。
“怎麽樣不要緊吧。”
楚榮棣這個時候也踏進了屋子,將手中的蜥蜴扔到了一邊。看了看腿上的傷說道。
“並無大礙,不過是一些小蟲子咬的罷了。不知道剛才孔海有沒有被咬到。”
白妍姝搖了搖頭,看了看他的腿,沒有血再流出來了,不免得鬆了一口氣。
“原來剛才是這些東西在看著我們呀。今天晚上不會有很多來找我們吧。”
楚榮棣看著她堅定的說道。
“不會的,我會保護你的。”
白妍姝無奈的笑了笑,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他居然開始說這樣的情話了。
算起來,自己在現代的年紀也跟他差不多了,隻是沒有想到他這把年紀對這樣的話,還會感覺到心動。
“還是好好休息吧,明天我們不是還要再看看這裏嗎?”白妍姝說著便看了看四周的情況,這裏果然布置的很別致呀,這麽多年過去了也沒有,見他有什麽地方的缺損,隻是顯得有些,發黃了而已。
楚榮棣剛才還輕鬆的眼神立馬就變得沉重了起來。自己心裏麵的這件事情,千萬不能讓她知道了,她現在自己的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他沒有信心去再一次麵對這樣的事情。
“沒錯,累了吧,快去休息吧。”
白妍姝回過頭,坐在那軟軟的床上,笑了笑。真是不敢相信,這居然是千年之前的床。從那個時候開始,人們居然就已經掌握了這樣的技能。看樣子現代人還是沒有,能力來探測的這麽先進的技術。一想到自己的這些看法,她就覺得可笑。
現代人的她也沒有辦法去解釋自己經曆過的這麽些事情。反正本來就是如此的荒謬。她還是那個可以天馬行空的年紀了嗎?
事實告訴她,就算她不想。她現在也在經曆著這些事情了。
楚榮棣看她又這樣自己一個人笑了起來。不知道在想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