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4章 休息一夜
第1475章:休息一夜
聽到這樣的安排,當然是紛紛都說好,一個個的都在嘴裏感謝李機和楚墨尋地話。
李機看到大家這個反應,也都明白了,大家的確是累的,所以也就沒有多說話,點了點頭,就帶著大家走了隻見李機帶領著眾人都慢慢悠悠的往墮日山的另一邊走去了。
而白妍姝,楚容棣他們看到李機他們突然離開了,也知道到底發生了怎麽一回事,於是白妍姝說道:“那我們呢?”
楚容棣說道:“我們也隻能跟著來,畢竟地圖現在在他手裏,也隻有他可以看懂,我們若是冒冒失失的自己走,也怕是要凶多吉少的。”
白妍姝讚同的點點頭,說道:“這倒也是,那我們就也去找一個山洞吧?”
“話說回來,我們帶的糧食夠嗎?畢竟一晚上的功夫,也不知道明天可不可以到達墮日山的藏寶地點。”
楚容棣說道,“這個問題你倒是不用擔心,當時我出來的時候,就想到這墮日山不會這麽簡單,所以帶了很多幹糧,而且,就算是幹糧沒有帶夠,也絕對不會讓你餓著的,我那一份完全都是你的,畢竟,誰讓你是我的妻子呢?”
楚容棣說完這句話,也笑了,眼睛裏滿滿的都是閃耀,和溫柔。
白妍姝收聽的這些話,心裏也很溫暖,天哪,他真的是太喜歡楚容棣了。
所以,白妍姝便說道,“我的也是你的,無論如何我們兩個都是在一起的,不分你我。”
兩個人說完這句話,都互相看著對方,你周圍的空氣都是甜蜜的。
旁邊的薑連:“……”
如果他在現代人的話,一定會說:“真的是猝不及防的好大一盤狗糧。”
可惜薑連,到底不是現代人,他雖然說感覺現在的氛圍很奇怪,而且他自己呆在這裏,也很不適合,但是卻也找不出恰恰的詞來形容,所以他隻能尷尬地咳嗽一聲,說道:
“咳咳,那我們就先找地方休息吧,大夥也都坐下來吃點幹糧喝點水,補充下體力,明天還有很長的路要趕呢。”
楚容棣和白妍姝聽到這句話,也終於看向她,說道,“那是自然。”
說完之後,一行人,便開始在周圍找山洞,幸虧這是在大漠地區,風化嚴重,山洞還是比較多的,而且也很幹燥,楚容棣找了一個擋風很好的山洞,而且也比較大,可以容納下他們一行人。
所以大家都人走進去了,楚容棣他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鋪在地上,並招呼白妍姝坐上去,而他,則走開去吩咐,今晚的守夜輪流值班的情況。
一切都安排妥當之後,楚容棣也終於坐了下來,他拿出水壺,還有幹糧,自己卻沒有吃,反而全部拿給了白妍姝。
白妍姝怎麽會要,白妍姝便說道:
“我們兩個一起吃就好了,你今天一天也沒有吃什麽飯,我們是夫妻,沒有必要這麽一直謙讓他。”
楚容棣聽了,不由的笑了笑,說道……”好,那就係聽尊便,我吃就是了。”
說著便滿臉笑容的,拿起了幹糧,白妍姝看著楚容棣笑得傻乎乎的樣子,不由的搖搖頭,楚容棣,真的沒有變傻嗎?
其實楚容棣隻不過在心裏想起來他曾經和白妍姝吵吵鬧鬧,不得安寧的日子。
今天這樣的楚容棣,隻不過是有感而發。
今天經曆了這樣的波瀾曲折,而他們也沒有分開,反而在一起感情也更好了,更何況今天的墮日山,到處都是危險,危機四伏,隨時隨地,哪怕是走錯了一步,都有可能會丟掉生命。
每到這種生死關頭,她就會想起她和白妍姝,如果不是上天垂憐,如果在他們還是分離,吵架,鬧別扭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死去了,那又是多大的遺憾和悲傷?
幸好,上天待她不薄,送給了她一個神女,又送給了她一份愛情,所以她今天才會處處都對白妍姝這麽好,他隻不過是想,在自己還活著的時候,還可以呼吸的時候,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對白妍姝好。
說話的時候,太陽已經慢慢的落下去了,金色的餘暉灑在大地上,天邊就好像是染紅的血潑了一地,映襯著金黃色的大漠,別有一番趣味。
這種景色,也是和江南水鄉,和國都,完全不一樣的風景,如果不是他們處在墮日山這樣危險的環境裏,隨時隨地麵臨著生死,那麽他們的心情一定會更好。
不過我現在說這些都是多餘的了,畢竟世界上沒有後悔藥,開弓也沒有回頭箭。
白妍姝吃完了幹糧,感覺自己很飽了,看到楚容棣也吃得差不多了,便開口問道,
“你說,這裏到藏寶的地點還有多遠,從外麵來看墮日山並不大,卻沒想到走了一天了還是一無所獲,也是奇怪了。”
楚容棣慢慢的搖搖頭說道,
“這個也說不好,傳說中的那位姑娘,家族便擅長機關,旁門左道之類的,那位姑娘瀕死的時候,又偏偏飽含怨氣,悲傷,和悲憤,我們也不知道他到底會在這裏設下多大的死局。”
“至於你我,對於這些八卦,還有旁門左道,都一點都不熟悉,而熟悉的人,偏偏又是你我的仇人,可以說是,今天冒險的來到墮日山,也是拿命在博了。”
楚容棣說著說著,不由得自嘲的笑了笑,但願上天,在垂憐她一次吧。
不過就算上天不垂憐她,哪怕是生死一線,下一秒就要死去,就要墮入地獄,他也會拚命,保護這般嚴肅,會拚命的護她周全,絕不讓她有一絲一毫的傷害。
楚容棣在心裏暗暗的說道。
他楚容棣一定會好好的保護他最真愛的人。
以前的穆娟就已經是一個悲劇了,那是因為他自己無能,可是現在,他已經開始強大了,開始擁有了很多東西,他不願意,現在的白妍姝也會變成一個悲劇。
白妍姝不知道他楚容棣現在在想什麽,而他自己,想的卻是另外一件奇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