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前往賭石市場
雖然宋有玉很反感蕭明稱呼他為“宋家犢”,但也沒有明確表示不滿。
因為他擔心,萬一和蕭明鬧掰,那麽他在賭石大會上所謀劃的一切,可就功虧一簣了。
他必須要讓蕭明參加賭石大會,他才能有機會羞辱蕭明。
“吳總,新一屆的賭石大會即將在省城召開,屆時圈裏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會去參加,要不咱們做個伴?”宋有玉岔開話題。
“宋總,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是不是宋家犢?”蕭明追問。
宋有玉皺了皺眉眉頭,一臉不悅,但最終還是應了一聲:“沒錯,我是。吳總啊,咱們就別在糾結這個問題好嗎?我邀請你一起去賭石大會,你就爽快點給個話。”
“你是美女嗎?”蕭明望著宋有玉,問道。
宋有玉被蕭明問了個一頭霧水,他不太明白這是什麽意思。
“我當然不是美女。”宋有玉。
“哦,這樣啊,你既然不是美女,那我為什麽要和你結伴同行,再賭石大會就在省城,開車十多分鍾就到了,隨去隨走,聽你的這麽嚴肅好像是隔著十萬八千裏一樣。”蕭明道。
聽了這話,宋有玉在心裏嘀咕了一句,道:“這貨事真多,竟然不上老的當。”
“吳總,你誤會了,賭石大會為的就是前去鑒賞玉石,順便賭幾塊石頭刺激一下,運氣好能切出塊帝王綠,運氣差會賠的血本無歸,我覺得賭石最適合像吳總這樣的有錢人了。”宋有玉道。
“沒意思,如果我買了幾塊石頭全部切出是翡翠,那我就悲催了,我隻想敗家,不想賺錢啊。”蕭明。
此話一出,宋有玉徹底無語。
他真沒想到,蕭明會找出這樣一個理由。
其實,還真不是蕭明找理由,他的本意就是這個。
宋有玉感覺蕭明在裝逼,於是道:“吳總可能沒有接觸過賭石,對賭石還不太了解,所謂一刀窮,一刀富,一刀穿麻布,賭石是有概率的,而你切到翡翠的概率很低,切刀上等翡翠的概率更是微乎其微,所以對新手來,都是花錢買個經驗。”
“哦,這樣啊,那還可以。行了,明天我陪你去就是了,不就是花錢買幾塊石頭麽,我無所謂啊。”蕭明道。
此刻,宋有玉的嘴角泛起一股冷笑,他在心裏嘀咕道:“哼!蕭明,你現在可以裝逼,但到了賭石大會,你就得配合我裝逼了。”
蕭明和宋有玉終於達成一致意見,明天賭石大會,兩人會結伴而行。
當宋有玉走後,蕭明和宋淺淺在辦公室裏繼續聊天。
宋淺淺很擔心,蕭明會中了宋有玉的全套。
“你真的要去陪宋有玉一起去賭石大會嗎?我感覺這人沒安好心啊。”宋淺淺秀眉微蹙。
“放心,我自有分寸。這個宋有玉很明顯是想坑我,可惜他想錯了,我再敗家也有腦,敗家不代表腦殘。”蕭明著,又將宋淺淺攬進懷裏。
同時,他的手也變得不老實起來,伸進宋淺淺的上衣中摸索起來。
宋淺淺發出一聲嬌嗔,身顫抖了幾下,然後整個人就融入到蕭明的懷中。
“淺淺,今晚去我家吧。”蕭明低聲道。
“你壞……”宋淺淺如蚊哼哼般道。
“我壞嗎?晚上還有更壞的,你要做好準備。”蕭明壞笑。
宋淺淺像個女人一樣,窩在蕭明懷中,張開嘴嘀咕道:“你看你,整天沒個正經。”
“我感覺我很正經,泡妞和敗家我兩不誤,如果這都不叫正經那什麽才叫正經?淺淺我發現你真是越來越水嫩了。”
“你別這些話好不好?”宋淺淺有點受不了蕭明的壞。
“淺淺,如果我不壞,當初就泡不到你了。”蕭明抱起宋淺淺,將她放在辦公桌上。
同時,他快速去將門反鎖,並且拉上了窗簾。
整個辦公室裏,就隻有他和宋淺淺兩人。
宋淺淺趴在辦公桌上,並沒有動彈,而是微閉著雙眼,乖乖等待蕭明對她的寵愛。
半時後,蕭明早點結束了這場沒有硝煙戰鬥。
完事以後,蕭明點了根香煙。
宋淺淺整理好衣衫,很疲憊。
“淺淺,明天隨我一起去賭石大會吧,單獨跟宋有玉去很別扭,倆男人去有什麽意思。”蕭明對宋淺淺。
“這個……真的可以嗎?”宋淺淺問。
“當然可以,咱倆的關係又沒藏著掖著,怕什麽,再我敗家蕭明,行事何必在乎別人的眼光。”蕭明。
“嗯嗯,那好吧,明天我陪你去。”宋淺淺覺得,作為敗家的女人,也應該不必在乎別人的看法。
“對了,明天你拿著手機和自拍杆去,可以做個現場直播,也能給你拉拉人氣,最近你人氣比較低迷。”宋淺淺。
吊絲們知道自己心愛的女神被老板給上了,當然心裏不是個滋味,人氣下降是正常的。
蕭明也沒有非要讓宋淺淺直播賺錢,他敗家根本不在乎這個,他是怕宋淺淺閑不住,畢竟把直播作為事業找點事情做也挺好的。
“好吧,那我明天就一邊陪你逛賭石市場,一邊做戶外直播。”宋淺淺很乖的點頭道。
第二天,終於賭石大會要開始了。
宋有玉便叫上自己司機,開著他的心愛座駕法拉利FF,前往位於省城城西的賭石市場。
原石由外省運來,然後在城西市場舉辦。
宋有玉的法拉利FF在馬路上咆哮,把路上行人嚇得驚魂失魄,生怕被這跑車撞到
宋有玉得意的笑道:“我這輛法拉利FF應該比蕭明的勞斯萊斯幻影更加炫酷拉風吧,論拉風還是跑車更出彩。”
不過,蕭明今天卻沒動用他的勞斯萊斯幻影,而是親自開著他新提的蘭博基尼Veneno,帶著宋淺淺,開往賭石市場門口,與宋有玉回合。
這台世界頂級名車,出廠售價2000多萬人民幣。
這款限量版蘭博基尼,在省城,僅有這麽一輛,在全球,也僅有三輛。
可以,它的意義,已經遠遠超出了它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