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上官堇罪魔銅像
“韓統領,這是怎麽回事?”
雲州城的老百姓看見平日裏威風八麵的城主大人淪為階下囚,有些疑惑,更多的還是接受不了這種落差。
“上官堇,就是最近雲州女子失蹤案的幕後黑手!”
韓堂一語激起千層浪,這些人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
更多的還是不相信。
畢竟上官堇在雲州威嚴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有誰會相信,自己最信賴的城主大人,就是自家悲劇的締造者。
“他不但是一個邪修,還是雲州青州恒州三大洲的邪修頭子,最近雲州丟失那麽多女子,正是他召集其他兩大州的邪修所為!”
“什麽?”
“這豬狗不如的東西!打死他!”
正在百姓們群情激奮時,一個聲音響起:“慢著!”
雲州府衙的大人們穿過人群走了過來。
“你有什麽證據?”馬步三問道。
他雖然痛恨城主府包攬一切,讓這個府衙形同虛設,但這麽大的事情還是要講證據的。
駱誠早就算到會有人不信,而且昨晚韓堂在城主府確實找到了證據,所以早有準備。
“帶上來!”
韓堂大手一揮,就有士兵帶著七八個姑娘上來。
“這些姑娘就是在城主府,還有一些客棧裏找到的,你們可以問他們。”
幾個姑娘一出現,人群裏頓時響起了一陣哭聲:“女兒!我的女兒啊!”
做父母的終於見到自己的女兒,壓抑不住內心的情緒,衝過去一把抱住自己的女兒,放聲大哭。
沒有看見自己女兒的,瞪著大眼睛等待著下一批出來的人。
可惜沒有下一批了,韓堂搖了搖頭,深深歎了口氣。
一下子就有許多老人暈倒在地,駱誠連忙叫上其他人一起救治,為他們輸入靈氣。
馬步三作為雲州的父母官,雖然也很動容,但事情的真相也同樣重要。
“姑娘們,他們說的是真的嗎?真是城主大人?”馬步三問道。
那些小女孩顯然受到了驚嚇,不敢說話,隻是聽見“城主大人”四個字時,如同驚弓之鳥,一下子鑽進娘親的懷裏大聲喊道:“城主大人,饒了我,饒了我!”
這已經不用說了,所有人再也沒有疑問,是要有多狠的心,才能做得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百姓們的憤怒終於控製不住朝著上官堇衝了過去。
害怕人太多,發生踩踏,駱誠設下了一個結界,讓士兵們把上官堇掉得老高,讓百姓們使勁的出氣。
上官堇的下場,不用想也知道。
駱誠的內心沒有波動,上官堇再慘他都覺得理所當然,覺得自己不過分,比起那些花季少女,上官堇的下場足夠好了。
韓堂沒有阻止,看了駱誠一眼,一起離開了,接下來的安撫工作交給了府衙,他們也沒有再管。
隻是聽說後來,雲州憤怒的老百姓,把上官堇掉在集市凍了三天三夜,然後找了一個屠夫,用一把刨刀,足足割了兩千多刀,才讓上官堇斷了氣。
然後用把上官堇鑄進銅像,跪在了雲州最高的山峰上,正好對著雲州城。
上書罪魔銅像!
並記錄下了上官堇所犯的所有罪惡。
還把這一天定成了雲州和除夕同等重要的節日,每年到了這一天,敲鑼打鼓的上山,讓小孩子用馬鞭抽足一百七十八下,才算過了節。
同時也為駱誠韓堂等人立了長生牌位,年年供奉。
雲州新婚的新郎新娘,也要到長生牌位前謝恩,讓自己往後遠離邪惡。
雖然上官堇的魂靈已經獻祭給了魔王,但據說在冥界,負責功勞核算的冥官,給上官堇立了和人間一模一樣的銅像。
人間過一次節,冥界的銅像就會傳來劈劈啪啪的鞭子聲響。
而雲州的沈家,徹底消失了,沈凝心自從上一次消失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裏。
當然這是後話!
駱誠離開集市後,就準備動身前往傲岸山了。
不僅僅是為了唐蕪,還有心中的疑惑,識海中出現的老人,說傲岸山會給自己答案。
到底是什麽樣的答案呢。
本來不想讓素玉兒等人再跟著自己涉險,但幾個人執意要去,特別是鍾離逆楓兩兄弟,一聽說傲岸山乃傳說中的地方,更加興奮,誰也阻擋不了。
他們再也找不到比這個更刺激的事了。
臨行前,打點行裝。
桑白鹿卻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一個人關在屋子裏不知道在想什麽。
有很多事情他沒有告訴駱誠。
敖岸山已經不是以前的敖岸山了。
自從那個人到了傲岸山之後。夫諸一族早已不是原來的那樣了。
他這次從敖岸山跑出來,就是來找一個人幫他化解危機的,看到駱誠逆天的表現,他知道自己的這位師父一定有這個能力。
但他又怕駱誠失望。
他不知道說什麽好,一個人躲在屋子裏唉聲歎氣。
“師父你會怪我嗎?真的不是我太自私,不告訴你真相,但是傲岸山真的挺不住了。”
“鹿鹿,鹿鹿,好了嗎?要走啦!”
門外傳來付春蘿的聲音。
“唉,來啦!”
桑白鹿立馬換上了一副笑臉,走了出去。
“怎麽樣,鹿鹿,開心嗎?”
“啊……什麽開心嗎?”
“要回家了呀?”付春蘿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桑白鹿,總感覺桑白鹿心不在焉的樣子。
“啊……開心,我當然很開心啦!嘿嘿!”
“哦……好吧!走!”
付春蘿沒有多問,但她總感覺桑白鹿怪怪的,說不出哪裏怪,但是女人的直覺一張都很敏銳。
雪越下越大,銀裝素裹。一行人在雲州城的上空掠過。
他們得加緊速度了。據桑白鹿說到敖岸山還需要很久呢。
而唐蕪等不得。
依然是桑白路前麵帶路,其他人在後麵跟著。
在雲州城外,大戰上官堇的那片草原上空,桑白鹿突然停了下來。
“怎麽了?”駱誠有些疑惑的問道。
“師父……我……我。”
桑白鹿緊緊的攥著衣角,不知道怎麽開口。
當他看著駱誠真誠的目光時,一咬牙開口的:“師父,我有些話沒有告訴你?關於……敖岸山的!”
駱誠輕輕的笑了一下。
他早就知道桑白鹿有心事,這一趟肯定沒有那麽簡單,但是桑白鹿不說他也沒有問,現在終於要說了嗎?
其實他也很好奇,到底敖岸山發生了什麽?讓原本從不離開敖岸山的夫諸一族,居然在青州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