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狂暴的修行者
就在這一個時辰之內,有很多人在離開觀戰席,去方便時,都收到一封神秘的信。
信上的要求隻有一個,服下信封裏的藥丸,殺死駱誠!!
至於報酬,是任何人都無法拒絕的,都十分有針對性,或神秘功法,或一筆財富,或者某個失蹤的女子的消息…
一時間,在觀戰席上多了許多眼睛通紅的修行者。
他們低著頭,掩蓋著眼睛的異常,然後悄悄的抬起頭,眼睛盯著駱誠的背影。
下一場比賽的時間還未到,雲州這邊也百無聊奈,秦明的副將小名豆芽兒,欽佩駱誠,早就想跟駱誠學習了。
乘著休息的機會,來到駱誠身邊,對著這位隊長行了一個大禮。
“隊長,屬下傾佩隊長,有些修行上的東西,想要請教隊長……”豆芽兒小心翼翼的說道。
駱誠平日裏很少進入軍營,大家都不知道他是個什麽樣的脾氣,所以都不敢表現得太過熱絡。
駱誠看了麵前的豆芽兒一眼,咦了一聲,似笑非笑的看著豆芽兒道:“最近沒休息好吧?”
“嗯……還好,隊長就是競賽在即,有些緊張罷了,不礙事的隊長…”
豆芽兒看起來的確有些緊張,臉色微紅,說話也顯得精神不集中。
“嗯,不用緊張,殺了我,他們就會把你的父母放了,是吧!”
駱誠說這話時,沒有任何表情,就像在和鄰居拉著家常。
“嗯,對……啊,隊長,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說的是……說的是……對不起,隊長,是他們逼我的啊……”
豆芽兒被嚇的麵如土色,匍匐在地上,一個勁的磕著頭,一邊語無倫次的道歉。
突然他眼睛一紅,發出駭人的殺氣,整個人突然狂暴起來。
豆芽兒站起來,肌肉不斷的膨脹,骨骼哢哢作響,沙包大的拳頭使勁的砸向駱誠。
駱誠猝不及防,隻得狼狽的閃避,在地上一個驢打滾,堪堪躲過豆芽兒的這一擊。
秦明發現了這邊的異常,提著劍站起來,厲喝道:“豆芽兒,你瘋了,助手……”
豆芽兒不為所動,反而扛起擂台邊的一塊大石頭就扔向駱誠,此時的豆芽兒眼中哪裏還有一絲神采,更像是一具傀儡,反應也慢了許多。
秦明見豆芽兒如此瘋狂,哪裏忍得住,提著劍就殺向豆芽兒,秦明的劍尖刺在豆芽兒的胸膛上,如同刺在金剛護盾上一樣,不能前進分毫。
豆芽兒扭過頭,一把抓住秦明的劍,提在手中在膝蓋上使勁一折,哐當,秦明的劍斷成兩截……
秦明哪裏見過這樣的豆芽兒,一個恍惚,就被豆芽兒抓在手中高高的舉起,扔出去十來丈。
噗……
秦明心中血氣翻湧,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駱誠心中覺得詭異,但不知道豆芽兒吃了什麽藥,他能夠在一招之內解決狂暴的豆芽兒,可他不想那麽做,豆芽兒也是受害者,關鍵的還是弄清楚怎樣解除這個狀態。
“唐蕪小可愛,你說你活了幾百年,你可見過這種情況……”駱誠悄悄的對著空間袋說道。
“這種小問題,你也打擾我,真沒趣!”這條小火蛇很久沒吃到火靈果,脾氣還有點大,一句話說完,翻個身又睡過去了。
駱誠接著叫了幾聲,小唐蕪都沒有理他,隻得自己解決了。
既然不知道中了什麽毒,隻有一個辦法……
駱誠走到擂台邊,對著擂台的一個角用力劈下一掌。
哢擦,擂台支撐的圓柱應聲而斷,駱誠三下五除二,拉出一根粗大的木頭,就朝著豆芽兒揮了過去。
一聲悶響,木頭砸在豆芽兒的頸椎上,豆芽兒呆呆的轉過身,看了一眼駱誠,然後撲通一下倒在了地上,暈了過去。
“把他捆起來,用粗一點的繩子,我待會兒……等下……”
啪……
駱誠抬起木頭,朝著豆芽兒的後背又狠狠的砸了一下,剛剛突然醒過來的豆芽兒又暈了過去……
“這藥性夠強!一般的繩子怕是奈何不了他了!”駱誠揉了揉手腕,從空間袋掏出一根捆仙繩,把豆芽兒困了個結結實實。
秦明看著豆芽兒,有些憤怒,卻又有些心疼,這可是跟了他十來年的副將,在軍營裏麵,他兩個是形影不離。
“謝謝你,隊長!”秦明看著駱誠,彎腰行了一個大禮。
駱誠也不客氣,他知道為什麽,他也受的起這個大禮。
如果不是為了豆芽兒的性命考慮,駱誠大可以一劍了結了豆芽兒的性命,可他沒有做,因為他們都是一個軍營的,之前的接觸,駱誠從這些人身上感受到了曾經天樞峰才有的那種氛圍,所以駱誠沒有下殺手。
“隊……隊長……你……你身後……”秦明看著駱誠身後,聲音十分顫抖。
駱誠順著秦明的目光看過去,一個激靈,大吼了一聲:“快跑!!”
幾十個狂暴的修行者,朝著駱誠衝了過來,其中還有好幾個熟麵孔,任步刑,華嶗,等等。
這些人平時就比雲州大部分人都厲害,狂暴後更是強悍,一隻拳頭就像一個大磨盤般的大小,輕輕一揮,就有幾個雲州隊員飛了出去。
一時間,雲州這邊亂作一團,幸好韓堂和秦明練軍有方,這些人都還算訓練有素。
短暫的慌亂後,雲州的士兵形成了一個戰陣,保護著駱誠,把狂暴者隔絕在外。
韓堂和秦明持著劍站在駱誠的身前,詢問著駱誠的對策。
“先疏散老百姓吧,不對,這邊發生了這麽大的事,為什麽閣樓上的三位城主沒有反應!!”駱誠眯著眼看了看那個閣樓,一種不詳的預感湧上心頭。
“駱大師,我們來了,先做什麽!”付春蘿和邪戰過來了,各自帶著自己隊伍裏沒有狂暴的修行者加入阻攔狂暴者的陣營。
“先保護好普通百姓,至於狂暴者,能救的救一下,不能救的……你們自己看著辦吧!”大部分狂暴者來自青州和恒州,當著付春蘿和邪戰,駱誠也說不出殺了的話。
“去死吧,影響老子超越付春蘿……”邪戰一個拳頭砸飛一個狂暴者,發泄著心中的怒氣。
“付殿主,來比賽看誰解決的狂暴者多,如何?”邪戰在狂暴者中間上下翻飛,一邊還詢問著付春蘿。
顯然,這一場沒有打成,他十分的遺憾。
“成全你!”
付春蘿苦笑一聲,一劍刺去一個狂暴者的心尖。
這些人,已經沒救了,流出來的血都成了綠色,眼眶通紅,眼中的冒出駭人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