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你們一場也別想贏
秦明剛要爆發,韓堂按住秦明的手:“明天就競賽了,他們故意挑釁的,讓你生氣呢,生氣你就真輸了!”
秦明的手慢慢鬆開,暗覺自己太衝動了,差點中計了。
為了防止各個隊伍賽場外下黑手,比賽有規定,場外動手的,一律取消比賽資格。
青州領頭的是一個滿頭銀發的男子,青州大將軍任天林的獨子任步刑,而傳說中的付春蘿並沒有出現。
任步刑坐在隔壁桌慢慢的喝著茶,看著雲州的一群人,眼裏滿是輕蔑之色。
“唉,我說各位,說話幹嘛那麽狠,待會兒人家生氣了怎麽辦,一生氣哭著跑回去向他們的城主告狀,你是哄還是不哄,對吧……”
“對對對,還是任小將軍想得周到,我最怕別人哭鼻子了,謝謝任小將軍提醒!”任步刑的小跟班附和道。
哈哈哈!!
青州的隊伍裏發出放肆的大笑,看著青州一個個臉憋的通紅卻不敢爆發,眼裏更加的輕蔑。
坐在角落裏的三大州中的桓州隊伍,冷眼看著這一切,巴不得這邊打起來,好少兩個對手呢,最好是韓堂親自出手,打傷任步刑,這樣青州雲州兩大高手都被取消資格,就算打不過付春蘿,也能拿到不錯的成績。
“你!!”秦明再也忍不住,謔的一下站了起來,用手指著任步刑憤怒的說道:“你再說一遍!!”
“我說了又怎麽樣,手下敗將,怎麽,還沒說呢就要哭啦……”任步刑囂張的說道。
“敢不敢出來再打一次!!”秦明緊咬牙關,眼裏噴火。
“本將軍沒興趣,你從來沒有勝過我,有什麽資格向我挑戰!”任步刑依然坐在地上,用手輕輕一捏,手中一個核桃爆開,他連正眼都沒有看秦明一眼。
“你說這核桃就是不禁捏啊,我都還沒用力呢就碎了,廢物,廢物!唉……”
“哈哈哈……”
青州隊伍裏發出更加肆無忌憚的大笑,所有人看著秦明的眼神毫不掩飾的嘲諷。
這一切讓秦明感覺到無盡的屈辱。
秦明忍無可忍,一腳踢翻任步刑麵前的桌子,然後一拳砸了過去。
任步刑身體動也不動,正待秦明的拳頭要到他的麵前時,暴起發難,掌中一抹寒氣升起,一掌拍向秦明。
秦明隻感覺自己的拳頭再也不敢前進分毫,如果再前進,對方的這一掌自己必定躲不開。
這一掌秦明很熟悉,青州任家的寒冰霸凜決,一門很陰柔的功法,看似沒什麽威力,隻要打中,必然心脈受損,全身僵硬,動彈不得。
前幾年雲州很多人都在這一門功法上吃過虧。
就連恒州的隊伍都提起了一口氣,希望這一掌拍下去,他們同樣感受過寒冰霸凜決的威力,同樣的對其深深恐懼。
秦明想要躲避,可是怎麽也避不開。
掌風瞬間到了秦明的麵門,秦明感到一股含意席卷全身,甚至感覺離任步刑手掌最近的鼻尖都要被冰凍了。
完了,還沒開始競賽自己就要先廢了。
秦明有些絕望,自己太衝動了,他已經後悔了。
突然,秦明感覺一隻手按在自己的背上,感覺全身一暖,任步刑的手掌在自己的麵前不能前進分毫,拳頭上充滿了力量,朝著任步刑砸了過去。
任步刑感覺靈力一滯,接著胸膛上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整個人不受控製的向後飛起,砸在大堂的櫃台上,櫃台瞬間碎了一地。
任步刑艱難的爬了起來,便見到一個人站在秦明的身後,笑盈盈的看著自己,正是駱誠。
秦明轉過身,對駱誠投來感謝的目光。
“卑鄙,這就是雲州請來的人,隻會偷襲??”任步刑摸著痛到心尖的胸膛。
“哦,青州就隻會耍嘴皮子嗎?秦明,你是怎麽搞的,連這種貨色都搞不定,不會打架隻會吹牛……”駱誠沒有理任步刑,反而奇怪的看著秦明。
他是故意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故意不理任步刑。
任步刑很憤怒,被忽視的憤怒,他是高高在上的大將軍獨子,什麽時候受過這種輕視。
“你是聾了嗎?本將軍再跟你說話呢!”任步刑氣急敗壞的衝著駱誠怒吼。
“秦明,這青州很窮嗎?”駱誠還是沒有理任步刑。
秦明一愣,不知道駱誠是什麽意思,不止秦明,在坐的所有人都莫名其妙。
韓堂更是很好奇,剛才任步刑那一掌他也能幫秦明化解,可是還沒等他出手呢,駱誠比他更快,他正以為駱誠要好好警告一下任步刑呢,沒想到會莫名其妙的問出這麽一句話來。
這在打架呢,問青州窮不窮幹什麽。
秦明雖然不理解,但還是耐心的回答駱誠。
“青州和雲州差不多,青州雲州恒州是帝國北方的三大州,都屬於很貧瘠的地方,所以每年都需要帝國支援一些資源,但資源有限,所以,才會有這樣的競賽…”
“哦……”
駱誠恍然大悟的樣子:“我就說,怎麽承辦這麽大的賽事,青州怎麽小氣的找了這麽個滿是蒼蠅的地方!”
“嗯???”秦明迷茫的看著駱誠道:“沒有啊,這是青州最好的客棧,沒有蒼蠅啊……”
“沒有嗎?那怎麽這麽吵?”駱誠露出一個壞壞的笑容。
大家瞬間明白過來,原來是轉了幾個彎罵人呢。
秦明也恍然大悟,故意提高了聲音:“奧,對對對,蒼蠅確實有點多,太吵了,等到雲州承辦的時候會好一點,畢竟雲州環境好一些,城主也大方,不會有什麽蒼蠅的!”
“小子,你很囂張,你是誰?”任步刑被氣的不輕,惱羞成怒,臉上布滿了殺意。
駱誠終於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你太弱了,不配知道我是誰?”
“好,你很好,的確,你還不配讓我知道你是誰,不過,在擂台上我會讓你深刻的記住,我是誰!”
“哦……我看你沒機會了,因為青州不可能贏,你們今年對上雲州,一場也贏不了!”最後幾個字駱誠一字一句的說出來,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非常清楚。
“你說什麽?哈……哈哈哈哈……你瘋了吧!胡言亂語了都!”任步刑哈哈大笑起來,青州隊伍更是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就連恒州隊伍也忍不住發笑,這句話也真敢說出口,雲州連續幾年都是最後一名,而這個狂妄的小子,竟然敢說出如此狂妄的話!!
“恕我直言,你好像是……練氣期五層??哈哈哈哈,誰給你的自信?唉不行,笑得肚子有點疼,哈哈哈!”任步刑裝模作樣的彎腰捧著自己的肚子。
就連秦明和韓堂都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連他們也覺得駱誠這句話,說的有些狂妄了。
駱誠嘴角上揚,看著任步刑神經質的表演,沒有發生,轉身回到了自己一方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