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 比那母豬還不如
氣氛不錯。
這玩牌便是圖個熱鬧,人越多越好。相思開局不錯,一連三把都贏,笑的她不行,瞧見靳眠影臉上貼著白紙條,像兩行淚。
而經過練手,除她之外的幾人似乎摸到了門路。方氏別看是個小女子,這絕技果然就是不一般,她領悟很快,找到了訣竅。
也懂得使詐。
相思與她擊掌,笑著說:“讓我們聯手將他們殺的片甲不留。”
方氏未回應,隻掩嘴笑了。
然而,她的好運也就到此為止。隨著遊戲的深入,情形轉變。
若是碰上相思與他們一夥還好,但若是遇到相思是平民時,可謂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她凝著輪番不同的打法,陷入了抓狂中。
不知玩了多久,相思臉上貼著五張紙條,再一看其他人,除了靳容修無一人幸免。
男子從開始到現在,並未輸過一場。
她略微不甘心。
“你起身,轉一圈給我看。”她懷疑他藏牌,要不然就是圍觀的那些透牌了。
靳容修將手中牌一放,很坦然的站起遵照她的指示。
唇含笑:“需要本王給你蹦一蹦嗎?”
“.……那你就蹦噠一下。”
靳容修形若僵屍的抖了抖。
這下讓白庭舟笑了,男子何曾見過晉王如此,沒眼看啊,他抬眸說道:“你為難他做什麽,容修向來如此聰敏,你還不明白?”
“.……聰敏?哼,我看是悶騷心眼多。”相思私下裏咕噥了兩句。
靳眠影好不容易找到的樂趣怎可消散,隻喊道:“行了,我們繼續。”
“.……”
幾人又開始了新的一輪。
漸漸的,夜深了。
屋內的眾人大多都困了,唯獨他們幾個還在堅挺,打了一輪又一輪,相思整張臉不能看了。
她用鼻子頂了頂遮擋在鼻尖的紙條,“說話太多,都渴了。”
靳容修回眸瞧了一眼,身高腿長的他發揮優勢,直接探臂將不遠處的茶壺夠過來。
倒了杯水給她。
於是她便很搞笑的將臉上紙條一掀,露出一張嬌豔欲滴的粉唇來。
沒什麽形象的將水灌下肚。
靳眠影大呼一聲:“不行不行,爺不打了,爺要回去睡覺。”也不顧是否完局,直接將牌一扔,起了身。
的確不早了。
靳容修便做主結束這場熱鬧。眾人微微收拾了下,各回各屋。
她打著哈欠,微伸了個懶腰,從軟榻上下來,穿好鞋子。
他行來,與她小聲:“你這晚可玩的高興了?”
“嗯,高興。高興極了。”
“你盡興便好。”他眼底含著濃濃笑意,用手指一張張揪下她滿臉的紙條,忽然說了句:“相思是笨蛋。”
“.……你說什麽呢。”她警告他:“我這麽聰明的腦袋哪裏笨了。”
“遊戲明明是你組的,卻還不如旁人。”
“這,這個是我讓著你,給你留點男人麵子。”
麵對他的狡辯,他哦了一聲,拉長了音。
又是靠近幾分:“本王是什麽樣的男人你還不知道嗎?思兒……今晚想深,入了解一下?”
“.……”
她忽然覺得口又幹了幾分。
當即抱起茶壺便跑,她可不想夜夜都了解,總要給彼此留點空間。
緊接著,便是她喊住青兒的聲音:
“丫頭,今晚我和你們睡啊.……”
靳容修哭笑不得。
與一片喜色的十王府有明顯反差的太子殿,這一晚卻十分不太平。
東宮在皇城內,與皇後的寢宮所離不遠。
太子靳弘旬自被參了後整個人顯得更暴戾陰鶩,宮內上下都謹小慎微,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太子。
東宮宮殿正殿,太子妃夏初裳正承受著非人的折磨。靳弘旬拿她發泄,不留一點情麵。
夏初裳哭了一回又一回。
靳弘旬起了身,冷冷地看她,說道:“跟了本太子這麽久,連個子都沒懷上,夏初裳,若不是看在你爹的麵上,本太子早便將你打入冷宮了!”
夏初裳咬了咬牙。
她的背被靳弘旬打了鞭,又經受他的愛,此時已是毫無力氣。
而見夏初裳不答話,靳弘旬更加煩躁,用腳一踢:“還躺著幹什麽,伺候本太子洗浴!”
夏初裳用手肘艱難撐起身,望了靳弘旬一眼。
她對他積怨已久,自嫁給他,便從未有過一刻不希望他去死。
靳弘旬嫌她遲遲未有身孕,夏初裳覺得惡心,她怎麽會有,她一碗又一碗的避子湯喝著,就是為了不要懷上他的骨血。
夏初裳在心裏冷笑,靳弘旬被睿王聯合各大臣彈劾,簡直太好了,他這太子位想必坐不了幾天了!
她快要解脫了。
夏初裳站直身子,披著外衣與宮人們吩咐著,又回來到他身邊為他梳發。
靳弘旬透過鏡子看她。
“本宮告訴你,這些日子你哪裏也妄想去,直到給本宮懷上孩子為止。隻有你懷了孩子,本宮這次危機才能解除,你聽明白了沒有?”
“.……聽明白了。”
夏初裳不去辯解,而是順從著。
靳弘旬的母妃在前兒一早就將兩人宣入了鳳殿,直接說了這個辦法。實在是因為彈劾太子一事搞得皇帝一下子氣昏過去,這些日子都由太醫院調理。
皇後的意思是,若是太子妃此刻懷孕,或許皇帝一想東宮位子嗣有續,不會太懲罰太子。
便像之前的那些事一樣,頂多罰太子禁個足,威脅不到根本。
於是自回來後,靳弘旬就沒日沒夜的折磨她。
夏初裳心酸,又想起靳容修來,她眼淚一顆顆掉,梳著梳著頭,便哭了起來。
而這一下,更讓靳弘旬生厭——
回身一巴掌就將她打倒在地,男子微凶的麵容凝著她,說著震怒的話:
“哭,有什麽好哭的!怎麽本宮隨意一睡那些侍女個個都能懷孕,就你不行?你在本宮眼裏,比那不下崽的母豬還不如,夏初裳,你還有臉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