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他的女人除她外都省心
“嗯,殿下,你也清楚七王爺的性子,三王爺又處處刁難於他,臣妾猜測,他這是想求助於殿下庇佑。”
“.……”靳弘旬卻不反對這一點。他的確知道靳容修會在某些地方巴結於他,而他也裝作不知道的表演兄友弟恭。
若說現在朝中誰能和他抗衡,除了睿王沒有別人。
他父皇雖然子嗣眾多,然真正成年並小有成就的皇子並不多。大皇子常年在邊境,四五皇子早便因為各種原因夭折,六皇子又患有先天疾病早被父皇軟在宮中從不與人接觸,八九皇子,一個資曆平平,一個與靳眠影一樣不受管教,屢屢惹事,被父皇罰入帝京皇寺研習佛法,廢材一個。
剩下的皇子們都年紀尚小,更不擋事。
算是原諒她了,探出一隻手將夏初裳驟然拉進懷中,輕哄著:“瞧你剛才那個小心翼翼的樣子,本宮有這麽可怕嗎?”
夏初裳搖頭:“殿下怎麽會可怕。”
“嗯,本宮也不是非要問出什麽,但你要記住你的身份,和他們在一起時不要失了你太子妃的體麵。”
“是,臣妾從未忘記。”
夏初裳的順從讓靳弘旬性子微軟了下來,又與她說:“你去問問,本宮的藥好了嗎?”
“是。”
夏初裳從他身上起來,掀開簾子叫停馬車。
待到她下去時,靳弘旬分明透過簾子看向外麵——五指緊了又緊。
第二次停車整休時,靳容修才從相思這裏走出來。他看到齊韻錦下來,欲言又止的樣子。
靳容修將她拉到一邊問:“怎麽了,錦兒?”
“王爺.……鬱姐姐如何?”齊韻錦率先問她。靳容修平和說:“她,不礙事。”
齊韻錦垂下頭。
麵上總是愁雲慘淡。
她的手被人握住,靳容修問道:“你怎麽了,有什麽心事與本王說。”
“嗯……王爺,你還記得之前答應我的事情,你說皇祭完,便湊請皇上.……”她說的是讓靳容修給她一個名分的事情。
男子微怔。
齊韻錦以為他忘了,立刻善解人意的說:“是我多言了,你自然有自己的打算,妾告退了。”
“回來。”
靳容修麵容含笑,頗寵溺地撫上她的臉:“本王沒忘,本王是逗你的。”
“王爺?”齊韻錦微動容。
靳容修說:“這事你放心,本王定會找父皇所說。但你要體諒,父皇畢竟為我找了司詢姑娘,所以你這事得等到本王大婚後才可。”
“嗯……韻錦明白。”
她的不爭不搶讓靳容修很喜歡,撫著她的手:“那好,那本王要上馬車了,等到了王府,在商談。”
“好。”
齊韻錦盡管很想讓他留下,然她知道,司詢月還在等著,她一個身份特殊的,怎麽能說。
便悻悻離開。
司詢月本坐在車內,瞧見靳容修上來,一時不查,詢問相思情況。
他簡單回答。
這之後一路上兩人便無多話,靳容修看書,司詢月端莊坐著,根本不給他找事。
有對比才有傷害,與這些女人待在一起,他省心極了。
根本不像鬱相思那般。
然他的腦中卻還能想起相思,想她的輕吟,想她那雙媚眼。
相思刻意在疏遠他,隨著這幾天路上表現,她因病,從不會下車,一日三餐都是在車上解決。
靳容修想等青兒來找他,然再也沒有等到。
他讓長卿去看看怎麽回事,長卿站在相思車外問,裏麵隻傳來幾聲短短的聲音。
靳容修聽後更加惱火。他在第七天時,終於掀開了簾子。
裏麵的相思軟軟躺著,小褂半披,蓋著薄被。
他上來,將青兒叫過來問,一問便知,原來她已經高燒兩日了!
然而她卻並不讓任何人知道。
他大怒,趕忙讓青兒去請太醫,一下將她抱起來對著腦袋摸了摸。
果然燒的滾燙。
這女人,果然沒一天讓他省心!
然他不知道的是,這場高燒並不是偶然,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