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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需要本王幫你回憶下

  那是一種羞透身體的認知。讓她微怔,慌了手腳。


  “唔……”他的強炙侵入她的四肢百骸,雙手貼在他身前,本想用力打,卻被某人大掌一鉗置於頭頂。


  相思輕吟:“別……這是在馬車裏。”


  “鬱相思,你勾了我過來,不就是有著這種打算?車上又如何,又不是第一次。”


  “混蛋,靳容修,你真是個混蛋!”


  相思氣惱,偏她又知道不能大聲說,整個皇家的人都在外麵,現在他倆在馬車內做點什麽外人都會知道。


  更何況是那種事。


  男子輕笑,眸色越發冷,“還知道害羞?”


  相思將頭偏過,刻意避閃他的眸光。


  他撫上相思臉蛋,眸色裏全是她此刻的樣子,漂亮的鎖骨,緋紅的褻衣帶子,還有那被他撫上的柔軟。


  一切都是那麽美好,勾著他的情欲。


  他越與她接觸便覺深陷更多。這些年一個人過來,身邊女人雖不少,但他真正寵幸的不過寥寥,相思算是其中一個特別的。


  在她麵前,他隻想撕開她的衣衫……

  將手指放在她唇上,與她輕語:“你安靜點,我不會要你。”


  “.……那你還不從我身上起開?”


  “暫時還不是時候。畢竟鬱妃傷勢嚴重,本王過來看看合情合理。”


  “你!!”


  她怒目圓瞪的樣子可愛極了。


  男子輕吻上她的鼻尖,又順著玉璧向下,含住她的唇——


  相思心緒飄忽,扭了扭身子。


  可這隻會加深兩人的燥熱,靳容修描述著,一次又一次嚐著她口中美好。


  兩人這吻幾乎占了很長時間,直到外麵休整完畢,馬車碌碌開始走動。


  相思從未感受過一個人如此纏綿的吻,縱然是阿離,也不曾給予她。


  就好像心中開起一朵朵芬芳的花兒,將她的心、她的人、她的魂,都融化。


  被縛於頭頂的雙手,出了一層汗。十指緊緊扣著,她生怕自己一鬆懈便叫出聲。


  男子很滿意看她這種反應。


  兩人的情事隨著馬車走動,越演越烈,然而他卻在最尷尬的時候,截然而至。


  這是一種幾乎萬蟻鑽心的難受。


  眼中帶著戲謔,男子撐起頭來看她反應。那一副春桃模樣,若說她沒動情都是假的。


  他這是故意的!

  相思咬緊牙,想也沒想抽出手來欲打他,靳容修舉手握住腕子,瞧她衣衫不整,“想我繼續?”


  “滾。”


  相思暗暗叫道。


  他繼續刺激她:“你這個女人越來越口是心非,明明心裏想要,嘴上卻不誠實。本王方才也說了,隻要你乖,我不會要你。”


  “靳容修,你怎麽越來越無恥了?!”


  相思羞愧難當。自從她和他上了床,她便發覺他總是牽著她鼻子走,一如現在,她被羞辱的淩亂不堪,然他至始至終都不曾亂一點。


  衣袍華麗,氣質超然,相思要氣死了,什麽世道啊。


  頭腦一熱,她仰起頭來想也未想就張嘴在他肩頭咬去——


  她如一隻急躁的小獸,還未站穩就想著吃人。靳容修承受她的撕咬,臉色越發陰沉下去。


  敢咬他的女人,這輩子就一個。


  深呼口氣,壓製著想要弄死她的情緒,等待相思咬完,也不管肩膀是否疼痛,他反而捏起她的下頷。


  又是那種冷若深潭似的表情。


  相思心一橫,心想反正她是病號也不怕他了,他愛怎樣就怎樣吧。


  目光帶著不畏,迎上他。


  兩人對視幾秒,靳容修冷勾唇角,問道:“本王沒說錯,你這是想要本王繼續?若是你真想,我可以成全你。”


  “滾啊,滾!”


  相思暗暗發怒。


  這一用力似乎扯到她手臂上的傷口,更何況兩條腿還有傷,被他壓了這麽久,早已麻木。


  她的眉心一皺,他便放下她的手,起身。


  還是關心她。他心知心裏想法,相思似撒嬌般捶在他身上,雖然咬牙切齒,但還是被疼哭了。


  眼淚撲簌撲簌掉,靳容修一下將她抱在腿上,輕問:“如何?”


  “你說呢,疼啊。”


  她啞著嗓子,男子被她逗笑,擰著她耳朵說:“叫你惹本王。”


  “誰惹你了?真是笑話了,明明是你這個流氓混蛋——”


  “噓。”


  他停住她的話。


  垂眸掀開她衣袖,將包紮好的傷口複又拆開,順手拿起小幾上的藥瓶,打開塞子。


  相思抽了抽鼻子。


  他沉靜的時候眉若遠山,臉龐俊美,還帶著幾分生人勿進的冷疏感。


  他卻在給她上藥。


  相思想起方才兩人還如此曖昧,做著最親密的事情,不過一轉眼他又如此溫柔。


  他.……她越來越看不透。


  當知道自己心的那一刻,她有一種無法言說的緊窒。


  鬱相思,你怎麽能這樣。你明明就是為了心上人來到這裏,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阿離啊。


  縱然阿離背叛你,但最先離開的卻是她啊。


  她深知,無論因為什麽原因,她都不能愛上他。因為她隻是迷失在這個時空而已,她不可能待一輩子。


  更不用說情愛容易使人變得不理智。


  她輸不起。


  相思口中苦澀,見他輕輕吹著藥膏試圖讓它快速幹掉。她一動手,小聲說:“你放下我吧,我自己來。”


  男子橫眉冷看。


  “老實點,別讓我說第二遍。”


  “哎呀,靳容修你去找你的司詢月吧,別在這裏了!”她煩躁的趕他,又被他攬緊了腰身。


  “我說過,現在隻是你我,不牽扯別人。”


  “.……”


  相思一時說不出任何話。


  為了緩解自己緊窒,她隻能不再去看他,但兩人的馬車,又怎麽可能做到如此?


  ——


  皇家浩浩蕩蕩行走在路上。


  皇帝的龍輦在最前麵,隨後便是太後與各位妃子,緊接著,便是太子的。


  太子帳內,一臉潮紅的太子妃羞澀起身,將衣衫穿上。


  她不明白太子這是怎麽了,為何在方才停帳休息時,突然變了臉,極度可怕。


  之後,他上來後便將她壓倒在軟枕上,要她服侍他。


  夏初裳心中羞憤,然她還必須表現出一副心甘情願的樣子。之前她一直謊稱自己身體不好並未侍寢,但自從在皇祭時被他寵幸後,她再也不能拒絕。


  靳弘旬這個人陰險毒辣,便連在床事上也是如此。她攏攏發絲,整個人沒有半點力氣。


  身上到處都是他的痕跡。夏初裳眼簾微耷,瞧靳弘旬穿戴整齊坐在一邊。


  他在想事情。夏初裳不敢答話,隻好慢慢穿好衣,慢慢跪在他身邊。


  靳弘旬瞧她一眼,突問:“那日你和我七弟來的最晚,你們在一起都聊了什麽?”


  他的眸子若鷹般打量她。


  夏初裳心中一梗,笑道:“我和七王爺當時走的最遠,等到聽到殿下遇襲的消息時已經過去一段時間。”


  “可據本宮所知,三弟也走的挺遠。”


  “.……”夏初裳小心看了眼靳弘旬:“殿下,你難道還懷疑臣妾與七王爺有什麽?”


  “自然不是。”靳弘旬冷笑,“本宮就是好奇,想知道你和七弟說了什麽。”


  “殿下,七王爺無非就是說了殿下的功績與他對您的崇拜之情,剩下的我們都是專心射牌子。”


  “哦?那也有趣了,原來本宮在七弟心中還有特殊之情?”


  “嗯,殿下,你也清楚七王爺的性子,三王爺又處處刁難於他,臣妾猜測,他這是想求助於殿下庇佑。”


  “.……”靳弘旬卻不反對這一點。他的確知道靳容修會在某些地方巴結於他,而他也裝作不知道的表演兄友弟恭。


  若說現在朝中誰能和他抗衡,除了睿王沒有別人。


  他父皇雖然子嗣眾多,然真正成年並小有成就的皇子並不多,大皇子常年在邊境,四五皇子早便因為各種原因夭折,六皇子又患有先天疾病早被父皇軟在宮中從不與人接觸,八九皇子,一個資曆平平,一個與靳眠影一樣不受管教,屢屢惹事,被父皇罰入帝京皇寺研習佛法,廢材一個。


  剩下的皇子們都年紀尚小,更不擋事。


  算是原諒她了,探出一隻手將夏初裳驟然拉進懷中,輕哄著:“瞧你剛才那個小心翼翼的樣子,本宮有這麽可怕嗎?”


  夏初裳搖頭:“殿下怎麽會可怕。”


  “嗯,本宮也不是非要問出什麽,但你要記住你的身份,和他們在一起時不要失了你太子妃的體麵。”


  “是,臣妾從未忘記。”


  夏初裳的順從讓靳弘旬性子微軟了下來,又與她說:“你去問問,本宮的藥好了嗎?”


  “是。”


  夏初裳從他身上起來,掀開簾子叫停馬車。


  待到她下去時,靳弘旬分明透過簾子看向外麵——五指緊了又緊。


  第二次停車整休時,靳容修才從相思這裏走出來。他看到齊韻錦下來,欲言又止的樣子。


  靳容修將她拉到一邊問:“怎麽了,錦兒?”


  “王爺.……鬱姐姐如何?”齊韻錦率先問她。靳容修平和說:“她,不礙事。”


  齊韻錦垂下頭。


  麵上總是愁雲慘淡。


  她的手被人握住,靳容修問道:“你怎麽了,有什麽心事與本王說。”


  “嗯……王爺,你還記得之前答應我的事情,你說皇祭完,便湊請皇上.……”她說的是讓靳容修給她一個名分的事情。


  男子微怔。


  齊韻錦以為他忘了,立刻善解人意的說:“是我多言了,你自然有自己的打算,妾告退了。”


  “回來。”


  靳容修麵容含笑,頗寵溺地撫上她的臉:“本王沒忘,本王是逗你的。”


  “王爺?”齊韻錦微動容。


  靳容修說:“這事你放心,本王定會找父皇所說。但你要體諒,父皇畢竟為我找了司詢姑娘,所以你這事得等到本王大婚後才可。”


  “嗯……韻錦明白。”


  她的不爭不搶讓靳容修很喜歡,撫著她的手:“那好,那本王要上馬車了,等到了王府,在商談。”


  “好。”


  齊韻錦盡管很想讓他留下,然她知道,司詢月還在等著,她一個身份特殊的,怎麽能說。


  便悻悻離開。


  司詢月本坐在車內,瞧見靳容修上來,一時不查,詢問相思情況。


  他簡單回答。


  這之後一路上兩人便無多話,靳容修看書,司詢月端莊坐著,根本不給他找事。


  有對比才有傷害,與這些女人待在一起,他省心極了。


  根本不像鬱相思那般。


  然他的腦中卻還能想起相思,想她的輕吟,想她那雙媚眼。


  相思刻意在疏遠他,隨著這幾天路上表現,她因病,從不會下車,一日三餐都是在車上解決。


  靳容修想等青兒來找他,然再也沒有等到。


  他讓長卿去看看怎麽回事,長卿站在相思車外問,裏麵隻傳來幾聲短短的聲音。


  靳容修聽後更加惱火。他在第七天時,終於掀開了簾子。


  裏麵的相思軟軟躺著,小褂半披,蓋著薄被。


  他上來,將青兒叫過來問,一問便知,原來她已經高燒兩日了!


  然而她卻並不讓任何人知道。


  他大怒,趕忙讓青兒去請太醫,一下將她抱起來對著腦袋摸了摸。


  果然燒的滾燙。


  這女人,果然沒一天讓他省心!

  然他不知道的是,這場高燒並不是偶然,而是——


  兩日前。


  相思堅持用樹枋枝已經五六天,她自己並沒有什麽感覺,隻是覺得每次用完後,身體衝撞的厲害。


  就像嵐音說的,她身體的私欲必須解決,然而她自從知道自己對靳容修的感情,便不想依靠他來解決。


  好長時間消失不見的嵐音突然出現。


  雖隻有聲音,但相思卻聽到一個消息,便是她的私欲若是不解決,那麽身體便因為無法承受而容易引起各種症狀。


  嵐音與她說,可能會高燒不退,也可能會流鼻血不止。


  相思怎麽好意思開這個口,本來這幾天就一直在路上,她總不能與青兒說,讓靳容修過來幫她解決下生理問題。


  這才瞞著。


  而她的身體果然在兩日前有了症狀,積壓在心中無法紓解的巨大福氣,將她整個人弄的如要分裂一般。


  承受不住便讓青兒把她衣衫脫了,隻穿著個貼身褻衣。


  靳容修將自己外袍解下給她披上,隨後看著眾位太醫診脈。然畢竟是神物,又豈是普通太醫能查出來的,幾個人都覺得很奇怪,隻與他說側妃的脈象如鼓槌般強勁有力,從未見過。


  相思突然病倒的消息傳遍整個皇室,皇帝念著她畢竟救過自己,又瞧著身邊侍從各個都一臉疲勞,便吩咐今晚在附近驛館歇息。


  並著人先去通知當地知縣等。


  很快,一行人秘密進了城,當地知縣見聖駕降臨,幾乎要跪了。他接駕時,早將所有人住宿安排妥當。


  靳容修抱著相思,踹開一間房。


  剛將她放在床上,便問她:“鬱相思,你醒醒。”


  “.……”


  相思要渴死了,嗓間跟冒火一般,她感覺她渾身的紅疹都要冒出來擠破一般。


  她抓住他的手。


  太醫診不出,靳容修也沒辦法,隻希望她能自己醒來,說不定告訴他怎麽回事。


  相思的額上搭了一塊方巾。冰涼的,讓她有點舒緩。


  她睜開眼時,瞧自己在一張陌生的床上躺著,而他還坐在她身邊。


  見她醒,他當即湊上去:“你醒了?”


  “靳容修,我們在哪裏?”


  “驛館。”


  男子來不及說很多,隻將手貼上她的頭,“你高燒不退,我找了太醫院的太醫來診,都不清楚到底怎麽,你不是會醫術,為自己診一下看看。”


  相思一聽,搖頭說:“不用。”


  “鬱相思!”他以為她不當回事,“什麽時候了,你還如此?”


  “王爺,真的不用,這病,我知道怎麽好。”


  “如何?”


  他擰眉望她,相思抿了唇瓣,一手掀開被角。


  她將他的外袍拿下,露出她光潔的肩、背,從床上坐起來。


  靳容修有些驚詫。


  心想這個女人瘋了?!


  然相思接下來更做了瘋狂的事情。


  她的手扯過他的手,將它覆在自己身前雪白處。


  勾引的說:“王爺,你寵寵我,我病便好了。”


  “.……”


  素帳微垂,終敵不過一抹媚色。


  ——


  幾個時辰後,男人撐起緊實的手臂,眼眸猩紅望著她。床內早已淩亂。


  他的身體向來很行,總是能將她弄的死去活來。在加上相思高燒不退,明明身體滾燙的厲害,還像個妖精般纏著他。


  兩耳不聞窗外事,他與她一待好長時間不出來,終於打算歇息了。


  相思雙臂軟軟掛在他肩上,瞧去,那被她咬上的牙印還在,泛著血色。


  靳容修掐了下她的腰,默默說:“本王怎麽覺得你越來越放的開。”


  可不是嘛,在那樹枝影響下,她真的要變成那種蕩婦了。


  做完了,她的身體得到舒暢,便喘著氣攀著他的腰,柔柔說:“痛死我了。”


  “鬱相思,別賣乖。”他捏上她的臉蛋,“你的處子之血早給本王,上哪裏的痛。”


  “沒技術。”


  相思又吐槽,讓他將她拎起來恨不得打一頓,橫眉:“你這是過河拆橋?翻身不認人?”


  “.……”


  相思隨著他哼哼兩聲,她是真的沒一點力氣,偏眼角的媚色更重,揪著他的發絲說:“靳容修……你瞧我病是不是好了?”


  男子一驚,果真覆上她的額頭。


  還真是.……

  這是什麽操作?便連太醫都不知該如何,而他就是睡了她一頓,就好了?

  難道睡她還有治療身體的功效?

  男子緊蹙眉角,凝著她看。


  半晌,他脫口而出:“你這是欠本王收拾了?”


  “.……”相思臉色一紅。


  他這話說的,有點汙,但她也不想,誰叫她被逼無奈。


  眼神恍惚:“可能是趕巧,也或許是.……我想你了。”


  “.……”男子頓時嗓間湧動。輕瞧她,“你剛才說什麽——”


  “沒什麽。”


  相思可不想說第二遍,她本就是在樹枋枝的功力之下。


  靳容修輕笑。


  又是那種笑,不同於平時他對那些人假笑,讓相思心中一晃。


  兩人在床上的和諧導致他對她越來越寵,大病初愈,她現在急需要補充能量。


  與他說:“我餓了。”


  “等著。”男子揉了揉發絲,掀簾下床。


  不多時,她便見他穿好衣袍走出。而相思一個人躺在床上,聞著被中還有他的味道。


  她忽然雙眼閃爍,笑了笑。


  想起方才種種,她從未那麽主動過,但靳容修在這過程中,也讓她滿意的。


  隻是……

  相思等到他的飯菜,早便穿好衣服起來。她瞅見跟在靳容修身後的青兒一臉偷笑,不停朝她看。


  小丫頭心裏想什麽她還能不知道?

  八卦。


  靳容修也餓了,兩人便對坐在一起吃飯。相思向來吃飯沒什麽形象,他也見怪不怪。


  這時青兒說:“娘娘,好像你身上的紅疹好點了,要下去了呢。”


  “嗯?是嗎?”相思暗中想莫不是那樹枋枝的作用,之前她在發高燒時,就有那種反應。


  畢竟愛美,她登時就放下筷子打算跑到銅鏡前去看。


  而她的衣襟就被某人揪住,他坐的端正,輕說:“吃完再看。”


  “我先去看看嘛。”相思沒聽他話,又欲站起來,然而他的手便摁住她肩,不許她亂動。


  相思哼一聲,又不知在腹誹什麽。


  此時聽他吩咐青兒:“給你家主子找麵銅鏡過來。”青兒哎了一聲,想起什麽。


  驛館內,並沒有那種小巧玲瓏的銅鏡,而相思貌似有一塊。


  那還是青兒有次收拾屋子無意看見的,她當時覺得納悶,何時主子多了件這種做工精美古樸的小鏡。


  青兒還記得放在什麽,她走出屋子,不多時又跑回來,相思根本沒想什麽,隻當她找到鏡子。


  伸手問她要,青兒笑滋滋的將那小鏡子放在她手上,卻讓相思臉色猛地變了,忙回頭看向靳容修——


  他也對這個鏡子產生莫大好奇,隻因那上麵繁複的花紋,好似在什麽地方見過.……

  相思慌忙捂上鏡子。


  靳容修對她這個動作很懷疑,扯過她的手讓她拿開,而就在兩人爭扯中,銅鏡透過陽光,似閃著一道詭異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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