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進了濟陵王府再做打算也不遲
還沒等晁儀桓變臉,鄔少軒突然從晁儀桓身邊跳開,雙手交叉護在胸前,一臉驚愕的盯著著晁儀桓。
“你、你不喜歡女人?”
對於沐心渝的玩笑,晁儀桓早就領教了,甚至還回應過沐心渝的玩笑。
但沐心渝是沐心渝,沐心渝怎麽說他他都可以忍受,而眼下鄔少軒的反應,可是直接叫他黑了臉。
見他目光陰仄仄的瞪著自己,鄔少軒又往後退了退,“大王子,少軒可是正兒八經的男人,我討好你隻是為了以後的生意,可沒打別的主意,你可不要誤會。”
晁儀桓俊臉都快黑沉鍋底了,捏著拳頭咬著牙道,“本王子對你沒興趣!”
沐心渝‘哈哈’大笑,從桌上拿起一隻肉包給鄔少軒砸過去,“你亂說什麽呀,沒見我是跟大王子開玩笑嗎?”
鄔少軒敏捷的接住肉包,眯著眼把晁儀桓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嘿嘿’道,“真嚇我一跳,我還以為……”
眼見女兒口無遮掩的惹事,沐川廉拉長著臉斥道,“渝兒,事關大王子名聲和清譽,豈可胡言亂語?”訓完女兒,他起身朝晁儀桓拱手作揖,“大王子,是我管教無方,還請你恕罪。”
晁儀桓緊抿著薄唇,眸光很沒好氣的朝某女射去。
沐心渝還想再說什麽,沐川廉突然擰起她的後衣領,像老鷹擰小雞一樣擰著她就往不遠的臥房去。
踹開門,放她進門檻。
‘砰’!
關上房門。
“你就知道惹是生非!先前說的那些話都是放屁嗎?給我閉門思過,敢出來看我不打折你的腿!”
房門內。
沐心渝欲哭無淚,拍著門板委屈喊道,“爹,我哪錯了呀?我又沒亂跑亂跳,你憑什麽還要關我?我就跟大王子開個玩笑而已,他都不在意的,你生什麽氣嘛!”
外麵,鄔少軒瞧著沐川廉轉身,立馬道,“大王子、將軍,我還要去布置新房,就先退下了。”
說完,他撒開腿衝跑出去,一眨眼就出了清昕院。
晁儀桓唇角抖了抖。
見沐川廉繃著一臉大胡子朝他走來,他溫然笑道,“將軍何必如此嚴厲?”
沐川廉又拱手朝他拜了一拜,“大王子,小女都叫王爺慣壞了,得罪之處,還請大王子恕罪。”
晁儀桓抬眸看了看那扇房門,眸底深處暗閃過一絲心疼。
“將軍言過了,王妃乃性情中人,我知她是與我玩笑,自不會與她計較。”
“大王子,早就聽說你棋藝精湛,不如我們去前院下一局如何?”沐川廉突然改了話鋒邀他下棋。
晁儀桓下意識的又朝那扇房門看了一眼,然後閃著眸光笑了笑,“將軍過獎了,我棋藝一般,若是將軍不嫌棄,我欣然作陪。”
“大王子請。”沐川廉一改嚴肅臉,揚著大胡子熱情引路。
“將軍請。”
等他們一走,沐心渝打開房門,探出腦袋跟做賊一樣四下查看。
周嫂就在門旁,一看她冒出頭來,忍不住失笑,“王妃,將軍帶大王子去前院了。”
沐心渝立馬挺直腰板,撫著肚子跨出門檻。
“我爹真是的,管得也忒寬了!年輕人在一起,開點玩笑算什麽嘛,都跟他一樣死板,那還有什麽樂子可言?”
“王妃,將軍都是為你好。”周嫂安慰她。
“要不是知道他是為了我好,我才不搭理他呢。”沐心渝無奈的笑了笑。
“王妃,奴婢有一事忘了稟報,今早蕭大人來過,說是想見二王妃,將軍怕吵著你睡覺,就讓奴婢去打發了他。”
“哼!”提起蕭藝博,沐心渝就滿臉嫌棄,真的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沐川廉拉下臉給她這個女兒當管事,那是出於滿滿的父愛。
可蕭藝博拉下臉糾纏蕭夢凝這個女兒,完全就是勢力所驅。
同樣是爹,怎麽差別就這麽大呢?!
“對了,王妃,聽說那段氏被蕭藝博貶成了下等奴婦,每日都做最累的活,連吃的都是餿食。”周嫂又將打聽到的消息告訴了她。
“是外麵的人傳的?”沐心渝微微挑眉。
“不是,是府裏負責采辦的阿虎說的,他出府采辦的時候遇上了蕭家的張管事,張管事告訴他的。”
“嗬嗬!”沐心渝笑得意味深長。要是外麵傳開的話,或許她會信,像這種渠道聽來的消息,她信了那就是傻子。撫摸著有些還不太顯懷的肚子,她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要不是我爹看得緊,我真想去蕭家‘看看熱鬧’。”
周嫂聽出她話裏的意思,有些驚訝,“王妃,你的意思是蕭大人並沒有真正讓段氏下堂?可那日他們在我們府外鬧得那般難堪……”
沐心渝見她不信,也沒多做解釋,隻笑道,“是真是假終究會有答案的,咱們等著看熱鬧便是。”
見她如此篤定,周嫂也適時的打住,沒有再繼續說下去,畢竟二王爺和二王妃還沒從他們府裏搬出去,這些熱鬧總歸能看得著的。
“王妃,今日天色好,奴婢陪你去花園走走吧。”
“好。”
……
華麗的寢宮內。
聽陳嬤嬤稟完消息,呂玉詩突然‘哈哈’笑起來,“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本宮原想著從晁儀桓身上下手,沒想到卻套住了那姓鄔的小子!”
“娘娘,那鄔公子現今在濟陵王府做奴,若方鶯鶯與他成親,那可比我們派多少人去濟陵王府都管用!”陳嬤嬤得意的笑道。
“是啊,哈哈!”
“娘娘,方鶯鶯派人來問,您還有何吩咐?”
“先就這樣吧,讓她等著出嫁便是,待進了濟陵王府再做打算也不遲。順便派人給大王爺說說,讓他近來也別再去濟陵王府,多按耐一陣子,對我們有好處。”呂玉詩收住笑,嚴厲的叮囑道。
“是。”陳嬤嬤躬身應道。
“你且去忙吧。”呂玉詩轉身,拖著高貴典雅的鳳袍朝內室而去。比起前兩日被禁足的怒火,此刻的她眉眼唇角皆不由得的高揚,真是說不出的愉悅和得意。
布局了那麽多次,這次雖出了些意外,可卻讓她最為滿意。
至於喬悠然那邊,她提都不願提,不是因為怕,而是壓根就不屑。一個仗著兒子才得寵的妃子,除了耍點上不了台麵的手段,有何大能耐?
待除掉秦戊夫婦以及他們的孩子,這風麟國還有什麽不是她兒子的?司徒銘辛那裏,沒了濟陵王,她有的是辦法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