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皇帝找兒子要錢
桂花院。
聽說司徒玉鴻親自來了機靈王府,蕭夢凝是坐立難安,緊張得不行。
偏偏司徒銘辛就跟個沒事人似的,還抱著她各種耍流氓。
“你別鬧了行不行?你父皇來濟陵王府,肯定會找你麻煩的,上次你都被軟禁了,這次說不定會更加刁難你!”麵對他的無賴,被迫坐在他腿上的蕭夢凝對著他是又敲又打。
“我哪有鬧,我隻是想與你多親近些,誰讓前幾個月冷落我的?”司徒銘辛圈著她身子,任她怎麽動手都不放,與她膩歪在一起仿佛上癮了似的。
蕭夢凝拿他是一點轍都沒有。但他的藥還沒停,那就說明他身子比沒有痊愈,她再想打人也不敢真動手。
想到什麽,她推著他又說道,“那你讓我把妝容整理一下,要是讓你父皇見到我,我可解釋不清楚!”
司徒銘辛勾著她下巴,眼前的臉蛋沒有易容,紅撲撲的,水潤無暇,就像剛洗過的鮮果,她不是那種妖豔的類型,但嬌俏生動,越看越秀色可餐。
“讓他看到又如何,大不了把他嚇死。”他眸光微熱,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我說過,要讓你恢複身份,堂堂正正的做我的妻。”
“司徒銘辛,你別胡鬧了,我現在恢複真容見你父皇,隻會讓他拿住我欺君的把柄對付你。我不要!”蕭夢凝立馬別開頭,態度很堅決。
“此事你大可不必擔心,我早就想到對策了,他不敢把你怎樣。”司徒銘辛笑著扳回她的臉蛋,邪魅的桃花眼中閃露著很有把握的算計,“你信我,好嗎?”
“我……”蕭夢凝軟下了身子,低聲道,“我沒有不相信你,我隻是不想添亂。”
“傻瓜,我何時怕過?”司徒銘辛抱著她,在她臉蛋上又笑又親,“你看看沐心渝,她一天到晚做的事哪件是正常的,可有人說她不好?你要是願意,就算把這風麟國弄成一灘爛泥,我也隻會在你身後拍手叫好。”
“亂說!”蕭夢凝趕緊捂住他嘴巴。
看著他眼中邪魅又無賴的笑意,她倏地又紅了臉,隨即滿眼嬌羞的別開頭。
自從昨日後,他們關係是越發的親密了,而且還有一種肆無忌憚的感覺。不過跟他的樂在其中比起來,蕭夢凝卻怎麽都有些放不開。
“凝兒,我還想要……”司徒銘辛突然扣住她後腦勺。
就在他滿眼火熱的準備行事時,突然門外傳來一聲高喊——
“皇上駕到!”
……
走進房間,司徒玉鴻龍顏黑沉沉的。
司徒銘辛躺在床上,見到他進來也沒要起身的意思。
倒是蕭夢凝跪在地上恭敬的向他行禮,“民女沐子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司徒玉鴻背著手走到她身前,冷聲道,“抬起頭來。”
麵對他一身帝王之氣的威壓,蕭夢凝緩緩的抬起頭。
看著她麵上的麵紗,司徒玉鴻更是不悅,“何以蒙麵?給朕摘了!”
司徒銘辛坐起身,當著他麵將蕭夢凝從地上拉了起來,笑哼道,“父皇此次前來是專門給她立威的嗎?別說兒臣沒提醒你,要是讓她摘了麵紗,小心你被她嚇個半死,到時候可別把罪名扣到我們頭上。”
聞言,司徒玉鴻雙目更加緊盯著蕭夢凝,“你到底是誰?有何來曆?為何不敢以真容示人?”
“我……”蕭夢凝咬著唇低下了頭,根本不敢直視他。
“凝兒,別怕,他不敢欺負你。”司徒銘辛緊握著她的手,看了一眼司徒玉鴻後,他俊臉一沉,突然伸手扯下了蕭夢凝臉上的麵紗。
“你!”
不看不要緊,當看清楚站在麵前的女人時,司徒玉鴻驚嚇的雙目猛瞪,雙腳更是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
眼見再也藏不住了,蕭夢凝趕緊給他跪下,“皇上恕罪!”
司徒銘辛跳下床,又想把她拉起來,可這次蕭夢凝怎麽都不肯起身。
而司徒玉鴻穩住身心,確定跪在地上的女人是活人後,他指著他們夫妻倆,厲聲問道,“你們這是做何?想嚇死朕嗎?老二,你給朕解釋清楚,她不是死了嗎?怎麽又活過來了?”
“父皇還好意思質問我們?”麵對他的怒火,司徒銘辛可是一點畏懼都沒有,非但如此,他一想到自己女人的遭遇,也頓時來了火氣,“你怎不去問問司徒瑾他究竟幹了什麽好事?我替你南下賑災,出錢又出力,他倒好,趁我不在京城欲玷汙自己弟妹,逼得凝兒走投無路隻能假死脫身。你問問你自己,你心中有把我當你兒子嗎?”
“你、你說什麽?你大王兄他……”司徒玉鴻震驚無比。
“我不求你相信,但求你查明真相後再在質問我們!”司徒銘辛冷聲說完,強硬的將蕭夢凝從地上拉了起來,“凝兒,別怕,這都不是你的錯,再說了,是靜覺方丈把你送回來的,他若要找人算賬,也該去找靜覺方丈。”
蕭夢凝被他抱在身側,低著頭不說話。
她知道他的用意,故意把靜覺方丈抬出來,就是想讓靜覺方丈幫她擋下欺君的罪責。
果不其然,司徒玉鴻神色立馬就變了。
不是變得更凶,而是帶怒的龍顏逐漸的恢複了平和,隻是眼中充滿了許多複雜的情緒,一瞬不瞬的盯著蕭夢凝打量,好似在斟酌什麽。
他沒忘記沐心渝對他說的,是靜覺方丈把‘沐子’送到濟陵王府委托他們夫婦收留她。
那靜覺方丈這些年雲遊四海,他派人找了多年都無蹤影,沒曾想居然會為了他這麽一個兒媳插手凡塵俗世,難道這兒媳真有什麽與眾不同之處,可以助旺他風麟國的風水龍脈?
“罷了罷了,看在二王妃曾受委屈的份上,朕也就不與你們計較了。”他大度般的揮手,然後走到桌邊坐下,盡管龍顏上已經沒了怒火,但威嚴依舊,直視著兒子,問道,“與青丘國的事你考慮得如何了?”
司徒銘辛‘嗤’一下笑了,“原來父皇是找我要銀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