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居然還說他醜!
他說的這些都是外人不曾了解的,沐心渝是有些意外,但她更好奇的是:“二王爺,你與鄔少軒交情究竟有多深?”
誰知司徒銘辛啞然失笑:“生意上的朋友都是因財而聚,你覺得呢?”
沐心渝倏地沉下臉:“你丫怎麽不早說?幸好凝兒被擋了回來,要是她跑去清穀城,那豈不是羊入虎口?”
司徒銘辛臉上的笑容一收,怒瞪道:“你還好意思說我?誰讓你們背著我擅作主張的?跟我交情好的遍地都是,可要真有生死之交,我在朝中還會失勢?”
沐心渝抿著唇,難得在他麵前落下風。因為這事,他們夫妻二人確實草率了,隻聽外麵傳言就認定司徒銘辛和鄔少軒關係好,要不是城外突然重兵圍堵,現在蕭夢凝隻怕都已經到清穀城了。
後果她還真不敢細想。
“好了,心渝和王爺也不是有意的,都是受形勢所迫,也是為了我們好,你就不要生氣了。”蕭夢凝趕緊拉著司徒銘辛的手安慰他。
“你就隻知道向著他們!”司徒銘辛扭頭連她一起瞪。
“我……我也向著你呀。”蕭夢凝微微低下頭。
“哼!”
“那啥……我把這藥丸拿去給我家戊戊看,就不打擾你們了。”沐心渝捏著手絹裏的藥丸趕緊找借口開溜。
聽著房門被關上的聲音,蕭夢凝緩緩的抬起頭來。
隻是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司徒銘辛突然摟住她翻了個身,壓著她的瞬間就將她吻住。
他嘴裏還有苦澀的藥味兒,但對蕭夢凝來說這都不是重要的是,重要的是他的氣勢,活似要將她生吞了似的。
“唔唔……”她雙手抵著他胸膛試圖阻止他。
但司徒銘辛卻完全不給她說‘不’的機會,簡單又粗魯的將她雙手抓住推到頭頂,急促的吻更加深入瘋狂。
直到她被吻得喘不過氣,眼淚從眼角滑落出來,他才從她唇間退出。
但他還是壓著她不放,熾熱的薄唇又落向她耳後。
“凝兒……我想要……”
他身上的氣息如同發高熱一樣,燙得蕭夢凝都跟著麵紅耳赤,特別是那炙熱的眼神,彷如要將她融化。
她羞澀地咬著唇,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二王爺。”門外突然傳來周嫂的聲音。
床上炙熱的氣息突然間凝固住。
司徒銘辛忍不住皺眉,抬頭沒好氣的問道:“何事?”
“二王爺,我家王爺請您過去有要事相商。”
“知道了!”
在他身下,蕭夢凝羞窘得把他抱住,臉蛋全貼到他身上,恨不得找個縫隙鑽進去。
聽著外麵腳步聲遠去,司徒銘辛這才低下頭。本來極度鬱悶的心情在看到她此刻羞赧的樣子,當即火氣都少了一半。
“怕什麽?難道我們夫妻間就不能有閨房之樂?”
“你還說!”蕭夢凝抬起頭,羞惱得用手把他嘴巴捂住,“大白天的你就胡來,也不看看外麵是何形勢!”
“誰讓你平日吊著我胃口的?”司徒銘辛抓下她的手,齜著牙恨不得咬她。
“我……”蕭夢凝尷尬得眼珠子直轉,突然想到什麽,她撇嘴道,“你現在還受著傷呢……”
但她話還沒說完,司徒銘辛就黑了臉打斷:“我隻是廢了武功,不是成了太監!”
蕭夢凝見他誤會,頓時又羞窘又有些哭笑不得。
她已經跟他有過肌膚之親,從他現在的身子反應來看,她也知道他是個正常男人。
瞧著他真有些來氣,她紅著臉小聲道:“我、我也沒說不讓你碰……但也要看情況……等外麵的事解決好了也不遲……”
“哼!”司徒銘辛翻身坐起。
就在蕭夢凝以為他生氣不理她時,他伸手把她也抱了起來,並以指代梳替她打理肩後被壓淩亂的秀發。
蕭夢凝溫順的靠著他,時不時偷偷看一下他的神色。
瞧著她賊呼呼的小眼神,司徒銘辛都忍不住想笑,低下頭在她唇上啄道:“我是你夫君,還需要偷偷摸摸的看?”
“誰看你了?長得也就一般,還總愛往自己臉上貼金!”蕭夢凝臉紅的推開他,然後像兔子一樣蹦下床,生怕被他又逮回去了。
“你!”司徒銘辛咬牙捏拳。
奈何佳人逃也似的跑出了房,他想發火都沒機會,隻能再心中暗暗發誓。
等他身子好了,非得狠狠收拾她!
一天天胳膊往外拐就算了,居然還說他醜!
……
看著剛從水杯中抽出的銀針,沐心渝忍不住倒抽冷氣。
她把那粒藥丸拿給秦戊檢查。
秦戊讓周嫂端來一杯清水,將藥丸放人清水中,等藥丸溶於水後讓她拿銀針試探清水。
此刻在她手裏的銀針正黑得發亮!
“可惡!居然跑來我們跟前作死!我現在就去把他宰了燉湯!”
“渝兒。”秦戊低沉喚道,“不可輕舉妄動,現在殺他,才是真正中了某些人的圈套。”
沐心渝轉身的動作不由得頓住,擰眉看著他。
秦戊緩了口氣,溫聲與她解釋道:“就算我們知道他是來害我們的,我們現在也不能殺他。雖然我不知他為何要幫紀波勝對付我們,但我知道,現在動他,鄔青林一定會替兒子報仇,從而大舉動兵對付我們。到時,得利的是誰?”
經他一提醒,沐心渝恍然大悟。
“如此一來,紀波勝不需要動手,就有人替代他殺掉我們!而我們一死,紀波勝就可以將所有責任推到鄔青林身上!最後,紀波勝背後的人就可全身而退!”
媽的!好一招借刀殺人!
“看來司徒瑾和他娘這次是鐵了心要置我們於死地啊!”司徒銘辛推門而入。
看著他臉上邪氣的笑容,沐心渝沒好氣的道:“你還笑得出來?”
司徒銘辛拽拽的走到椅子邊坐下,衝著秦戊挑眉道:“我為何不能笑?不是還有個王兄陪葬麽?”
秦戊和沐心渝神色同時一滯。
盡管他們已經猜到司徒銘辛可能知道某些秘密了,但他當著麵喊‘王兄’,這多少還是讓他們倍感尷尬的。
好在司徒銘辛也沒就這尷尬的話題往下說,而是轉口問道:“接下來要如何做?總不能一直坐以待斃吧?”
秦戊沉思了片刻,低沉道:“眼下能幫我們的隻有一個人。”
司徒銘辛微微蹙眉:“晁儀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