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狼狽為奸
季幼儀想著小說中那些女主的故事,左思右想,還是覺得不行,人家畢竟有主角光環,就算是犯了間歇性的智障症,隻要作者不慌,任何BUG都能給圓回來,逢凶化吉。
郭文涵這裏可不太行,一個不小心就一命嗚呼了。
“你可回城內修養,到時候,稍稍打扮一番,就說外出采藥,受傷了,偽裝一段時間還是可以的。”
郭文涵點頭,她也是這麽想的,待在藥園始終不是長久之計。
“過兩日我就要回去了,你有什麽事情可以到城內來找我。”
“好,那到時候翎雀坊還要你多多照看了。”
季幼儀想著有郭文涵回去之後,翎雀坊跟她的而合作也就可以展開了,眼貼的事情也要進入計劃中。
另外還需要問問藥坊的運作該如何展開。
在這場合作生意中,季幼儀隻能算是一個技術員跟策劃人,生產管理還是要找有經驗的人文文。
楊若芙雖然跟著她爹爹做生意多年,也經營了工坊,但燒瓷的工坊跟做藥妝的還是有些區別的,這方麵,郭文涵比較有經驗一些。
她正好可以取取經。
兩人商量著事宜,一切都是為了未來美好的期許,暗中卻另有人謀劃。
城內四合小院,黑漆漆的主臥內,女子隱忍的抽泣,似歡愉,似難受,嚶嚶柔柔,婉轉嫵媚,哼哼唧唧。
床幃擺動,咯吱咯吱,男女喘息半晌才止。
良久,一截玉臂撩開床幃,身掛牡丹色的肚兜的纖纖玉體從床上起身。
屋內點著一盞小燭,勉強照出個大概情況。
蔣蘭蘭輕喘著,看了帶魅色的看著床上的男人,“死鬼,我身子不好,你還這麽折騰我。”
宋濂躺在床上,看著她優美的背上有青紫紅痕,yin笑道:“你不是也很開心,小娼婦。”
“說什麽呢。”蔣蘭蘭狀似不悅的輕哼,白了他一眼,這才起身絞幹毛巾擦拭粘膩的身子。
宋濂看著她修長的雙腿,豐潤的臀瓣,纖細的腰身,剛平息的欲望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他坐起,一把摟住蔣蘭蘭,臉埋在她腰窩內,輕輕舔舐,挑逗的說道:“蘭兒,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蔣蘭蘭難耐的扭動著身子,“你,你別這樣,讓我好好擦擦。”
“擦什麽,待會兒再擦。”
宋濂一個用力翻身,蔣蘭蘭一陣天旋地轉,還沒回神過來,人就被甩在了床上,男人猴急的扯下床幃,遮擋一室旖旎。
天將微亮,宋濂起身,就算昨夜‘操勞’了,今天還是要早起,衙門的事情可耽誤不得。
蔣蘭蘭拉住他,帶著睡意的哼腔,說道:“怎的這麽早就要走了?”
“衙門今天有重要的事情,我要去一下。”宋濂輕聲安撫著她,“乖,你再睡一會兒吧。”
蔣蘭蘭睜眼,迷蒙的眼中帶著絲絲霧氣,引得人貪心大動。
她故意做此姿態,配上柔柔聲調,更顯得嬌弱不堪,色心大起的男人就吃這一套。
“你莫不是打算回你夫人那邊吧?”
“你別多想,我是要去衙門的。”宋濂情迷的撫了一下她的臉蛋,“你今日真的是特別的香甜,若不是衙門有事,我還真舍不得放開你。”
“就知道甜言蜜語,你可知道我為了你受了多少委屈的。”她拍掉宋濂的手,嬌嗔道:“我,我昨日都被人當街羞辱了。”
“怎麽回事?”
自己的女人被羞辱了,宋濂自然要多問兩句。
蔣蘭蘭抓住機會,哭訴道:“就是我先前跟你說的那個女人,她,她昨日當著眾人的麵說我不幹不淨,若不是我娘護著我,隻怕我當場就不活了。”
不幹不淨?
宋濂擰眉看著她,好笑道,“你沒名沒分的跟著我,也的確不是什麽幹淨人啊。”
“你,連你也這麽說?我,我不如死了算了。”蔣蘭蘭氣急起身。
宋濂一把抱住,哄道:“好了好了,我就是開個玩笑,你還氣上了,你告訴我那女人叫什麽,我給你去懲治了。”
蔣蘭蘭窩在宋濂懷中,手指繞著他的胸口,說道:“她是下沿村的一個村婦,叫季幼儀,身旁還帶著個野種。”
宋濂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他抓住蔣蘭蘭搞壞事的手,詫異的問道:“你說她叫什麽?”
“季幼儀。”
蔣蘭蘭不明所以重複了一遍,隻覺得手上一疼,是宋濂用了力氣。
她掙脫開來,不悅的說道:“你做什麽,都弄疼我了。”
宋濂沒有安撫她,冷聲說道:“若是這個女人,那我自是不會放過她的。”
蔣蘭蘭看著他陰沉的臉色,也顧不得受傷的疼痛了,她思緒一轉,撲到宋濂懷中,也不問兩人之間的糾葛,輕聲說道:“啊濂,你是官差,若是跟一個村婦過不去也是丟了身份的,不如……”
她貼近宋濂耳邊,輕語一番。
宋濂臉色慢慢變化,聽到最後更是展露了笑顏。
“這個辦法好,還是你會出主意。”
蔣蘭蘭羞怯怯的低下頭,“我聽說夫人的娘跟這季幼儀有些矛盾,此事或許可以讓她老人家去辦。”
“有道理。那老太婆這段日子,三天兩頭的過來,倒像是我虧待了她女兒一般,哼,不知所謂。正好我找點事情給她做做,也免得她來找事。”
兩人又是溫存一番後,宋濂才穿上衣服出門上工。
心理已經盤算好了接下來要怎麽做。
季幼儀在藥園待了一晚上,天亮之後跟眾人打了聲招呼之後,又出門了。
她一夜未歸,顧也熬等了一夜,脾氣逐漸在爆發的邊緣。
從來沒有人敢讓他等這麽久的,真是不知死活。
吳婆婆端著早飯跟藥進屋,見著顧也的閻王臉色,嚇得差點沒把盤子給翻了。勉強穩住托盤之後,她硬著頭皮將東西匆匆放下就趕緊的離開,真是一刻都不想在屋子裏多待。
她出門拍著胸口,驚魂未定。
季幼儀正巧趕回來,見她如此,好奇問道:“我婆婆怎麽了?一大早就似見鬼了一般?”
見鬼?那倒還是真的見鬼了。
吳婆婆一臉緊張的拉著她,“噓,姑娘,可不能亂說呀。”
說罷,她看了眼顧也的屋子,神色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