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懲治宋濂
季幼儀這時候倒是不著急了,這宋濂費盡心思打聽自己做什麽?看他這樣子絕對不是什麽好事情。
此事應該詳細問問,弄清楚他的意圖。
她沉下聲來,問道:“你到底想做什麽?”
宋濂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著她,“你雖說是生過孩子了,但我也不介意。隻要你跟了我,我保證會好好待你,你也不用這麽辛苦的忙活生計,怎麽樣?”
原來鬧了半天,是打算收她做小三。
季幼儀扯著嘴角,冷哼,輕蔑的看著他,“發情的公狗才到處找女人呢,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你自己什麽德行。”
宋濂長得高大,身材微胖,大餅臉,五官單看不錯,可放在一張臉上總覺得有一種擁擠感。
而且他目光渾濁渙散,眼底顯露青色,嘴唇色深,一看就是平日‘操’勞過甚,被掏空了身子。
她就算要再嫁,也不可能委屈自己嫁給這種男人。
宋濂平時仗著自己巡檢的身份,沒少耀武揚威的。
就算是到了老丈人家裏,也是被人客客氣氣的對待,今天沒想到在外丟了麵子,在家裏還被人冷落,如今還要被一個女人嫌棄。
心中落差太大,一時之間惱羞成怒。
“你這個賤人,你要是個守規矩的女人,還能有這個雜種,我告訴你,要不是看在你有幾分姿色,誰要你這個破鞋。”
季幼儀麵色一凝,旁人怎麽說她都無所謂,但當著孩子的麵這麽罵就不行。
她今天已經忍了一天了,宋濂還要再這裏胡言亂語的,她怎麽忍得了。
藏在袖口的銀針悄悄捏在手中,她穩了穩懷裏的安安,目光淩厲的看著宋濂,默不作聲的從他身旁走過,悄無聲息的飛針入體。
宋濂隻感覺身體猛的一顫,頓時的失去了知覺,直挺挺的倒地。
安安回頭看著,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清楚這事情一定跟娘親有關。
回到家裏,安安寸步不離的跟著娘親,探究的目光時刻不離。
季幼儀也不知道他怎麽了,問道:“安安,你怎麽了?”
“娘親,安安想跟您學習。”
學習?學什麽東西?看著安安一臉認真的表情,她沒搞懂這孩子的話。
“安安,你在說什麽?”
她覺得自己應該問清楚,而且還擔心之前的事情在他心裏留下陰影。她仔細的說道:“安安,你是娘親的寶貝,要是再聽到別人亂說,你大可不必理會,也不要往心裏去知道嗎?咱們隻要過好自己的日子就可以了。”
安安認真點頭,他現在可沒心思管別人怎麽說。
“娘親,安安想跟您學習。”
“安安想學什麽?”
“不知道。”
安安的確不知道,因為壓根不知道娘親用的是什麽手段。
季幼儀苦惱笑問:“安安都不知道自己想學什麽?娘親怎麽教你呢?”
安安思索了下,不知道該怎麽表達,最後隻能懊惱的跺了跺腳,帶著不甘心回屋習字。
小孩子的心思你別猜,猜也猜不透。
季幼儀無奈的看著,見他帶著一臉難受在房間習字,那小大人的模樣分外有趣。
宋濂被人發現昏迷在路上,立刻跑去通知趙德。
趙德托人幫忙,好不容易將人帶回了家裏,隻是上午才鬧了一場,他也真的沒臉再去請大夫。
好在宋濂沒過多久就醒了過來,趙婉晴著急的守在床邊,“相公,你怎麽了?怎麽會昏倒在路上呢?”
宋濂剛想開口說話,卻發現舌頭不聽使喚,嘴也開始往外咧,整個人使勁了力氣卻動彈不得,就好似渾身的精力都被壓在了身體裏。
“嗚嚕嗚嚕”
冒了幾聲之後,嘴角哈喇子流了一整頭,話一句沒說清楚。
趙婉晴見狀,趕忙起身拿著手帕給他擦,心慌的眼淚直流,“相公,你怎麽了,怎麽會這樣。爹,娘,你們快進來啊。”
屋外的劉梅正聽到聲音,立刻進屋詢問,“婉晴,怎麽了?出什麽事情了?”
“相公他,他說不出話來了。”趙婉晴扶著宋濂,邊擦邊哭。
劉梅正一看他這情況,嘴歪眼斜的,這是麵癱了呀。
“誒呀,這是,這是癱了呀。”她著急忙慌的出門,吩咐道:“老頭子,老頭子,趕緊的去請大夫啊。”
趙德沒進屋,在外麵聽這情況,趕忙應了聲準備出門。
劉梅正見他拄著拐杖,心理著急,嘴上沒個遮攔的,“等等,你別去了,我去吧,真是的,著急的時候一點用處都派不上,真沒用。”
她披上件襖子就往外走,也沒注意到趙德因她的話而黑沉的臉色。
屋內宋濂又氣又慌,牟足了力氣掙紮半天也就微微晃了晃。
趙婉晴經過最初的慌張,現在倒是冷靜了下來,安撫他道:“相公,你別著急,大夫很快就來了。”
大夫?什麽大夫?
別人不清楚,宋濂還是有些數的。他之所以會變成這樣,肯定是季幼儀那個賤人動的手腳。
如今他們居然還要找她來醫治?那可不正好是送羊入虎口嗎?
那個賤人肯定是算準了,先把他變成這樣,再來醫治他,好折磨他。
不,不行,他絕對不能這樣坐以待斃。
或許是因為心中的恐懼加大,他猛的翻身使了力氣,趙婉晴一個不查被他撞了出去。
而他也因為用力過猛,額頭直接磕在了床邊上,頓時痛的眼冒金星,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就去了。
趙婉晴以為他是因為身體原因,所以自暴自棄,頓時又哭了起來。
“相公,你別這樣,你還有我,還有囡囡,你可不能放棄啊。”
宋濂覺得累極,這時候腹部一陣不適,他心頭一驚,可奈何剛才動的猛了,如今想用力也沒法子。
一股子酸臭味從褲襠處傳來,他臉色慘白,睜大眼睛,男兒淚順著臉頰滑落。
趙婉晴聞著味道不對,詫異的看向他的下身,似明白了什麽,麵露嫌色一閃而過,之後便捂著鼻子,也不哭了,擰著沒有從櫃子裏拿出幹淨的褲子,之後又打了一盆冷水進屋。
“相公,我給你換一下衣物。”
到了這個時候,宋濂也不在掙紮,目光直盯盯的看著床頂,猶如鹹魚一般,任她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