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你還真下得去嘴!
沈煜非又親了她一下:“從明天開始,乖乖付房租。”
顧昭宜這個時候沒說話,不是不想說,而是覺得沈煜非這個男人好像是下了好大的一盤棋,在這兒等著她。
沈煜非低頭親她一下,又哄著她:“一個吻抵一天的房租,去哪兒你也找不到這麽物美價廉的房子。”
顧昭宜:“你到底是在打著什麽算盤?”
真就隻有一個吻這麽簡單?
這個男人……到底想要做什麽?
“顧昭宜,你看不出來,我在追你嗎?”沈煜非抱著她,深邃的黑眸凝視著她。
顧昭宜看他的黑眸中充滿著太多她看不清楚的情愫:“沈煜非,你說,我們能走多遠?”
沈煜非知道她的心裏有顧慮,有不安:“以前的那些事情,你沒有必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不管是不愉快的,還是不開心的,那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現在要考慮的應該是要不要答應我的追求?”
“答應了之後呢?”顧昭宜反問,似笑非笑:“江城沈家的門檻有多高,我想不用我多說你應該比我還清楚,從始至終,你身邊站著的那個人,能和你般配站在一起的那個人,從來都不是我,其實我們都知道,你的老婆應該是那誰誰誰,像你們這樣的家庭,很多事情都沒得選,不管是感情還是喜好,到最後,都要給家族利益讓道。”
在江城,顧家和沈家差著的不是一星半點。
她和沈煜非在一起,幫助不到他一丁點,反而還會成為他的累贅,顧家那就是一個填不滿的無底洞,顧鬆勝恨不得能在她的身上吸幹她的血。
聽沈老爺子的意思,以後沈家都是要交到沈煜非手上的,像她這樣的女人,又怎麽配得上掌管著整個沈家的沈煜非呢?
“我寬慰不了我自己,我也不能自私自利的就像是一隻吸血蟲似的,帶著兩個孩子,跟在你的身邊,你……始終都不是我的那個良人。”
顧昭宜自嘲的笑笑,她不能如此的自私,隻顧著自己開心快活,不管他的死活,或者這個時候的沈煜非不管是因為孩子也好,還是因為本身對她這樣的女人有幾分好感也罷,這份感情都沒有辦法到長久的。
時間一久,所有都被熱情都會被消耗殆盡。
真等到了那個時候,沈煜非就會後悔的。
到那個時候……顧昭宜不敢想等待她的會是一種什麽下場。
顧昭宜背脊靠著牆壁,明亮的雙眸直視著他,小嘴裏麵吐出來的每一個字都顯得極為平靜:“你現在抱著我,想要我的時候,每句話……每個字都可以說的極為動人,可是,到了以後我成為了你的累贅,你就會想,當初為什麽會選擇像我這樣的女人,真等到了那一天,我就成了那個被你踩在腳底下看不起的女人了。”
沈煜非俯身,在她明亮的眼睛上輕輕的親了一下:“別用你剛剛的那個眼神看我,也別用那種口氣對我說話,我不是你腦海裏以為的那個男人,至於你說的以後……你現在總得要跟我開始了才能談以後啊,我早就說過了,對你,我是認真的。”
認真的想要追求她。
認真的想要和她在一起。
很認真的想要負責起他們一家人的生活。
“如果以後……”
沈煜非俯身,堵上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巴,用力的吻了兩下之後,抬頭:“你現在能聽我好好說話了嗎?”
“不是,你……”
沈煜非繼續吻她。
顧昭宜:“……”
如此反複兩次之後,顧昭宜學乖了,等他鬆開不再吻她的時候,她也不會再繼續說話。
沈煜非看著她唇角的弧度抑製不住的向上揚起:“怎麽不繼續說話了?”
“你別以為我……”
顧昭宜看他低頭又想要再一次吻上自己的時候,她兩隻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嘴巴,含詞不清的嘟噥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麽主意,儂告訴你,你休……想要再占到我的便宜。”
“學聰明了。”沈煜非深邃的黑眸漸漸的往下移,他的視線漸漸變得猩紅。
驀然間,他俯身,吻就落在了她的胸前。
那一瞬間,顧昭宜整個人都是心顫的。
真的。
他的吻,炙熱,滾燙,在這一刻都灼熱著她的心。
沈煜非想要的遠不止一個那麽的簡單,他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他用力的抱著她,把她整個人都的抵在牆壁上,空出來的那兩隻手開始去扯她身上的浴袍。
顧昭宜這個時候哪裏還顧得上再去捂自己的嘴巴,兩隻手用力的想要推開他。
奈何男女之間的力量懸殊較大,她壓根就推不開麵前的這個男人。
就在沈煜非的那隻強而用力的手按著她肩胛骨的時候,顧昭宜想都沒想,伸手抱著他的脖頸,抬頭就朝著他咬了一口。
用力,很用力的那種。
沈煜非下意識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你還真下得去嘴?”
“你都要這麽對我了,我還能下不去口?”顧昭宜抬著下巴,被他吻的水灩灩的紅唇緊抿著:“我告訴你,我不再是六年前那個任由你欺負的小女孩兒了。”
六年前……
沈煜非深呼吸,平複著自己的心情:“六年前,我沒有想過欺負你的。”
“可是……”
“沒有可是。”沈煜非再次吻上她水灩灩的紅唇,他的手繼續著剛剛的動作。
這麽多年,他的身邊從來都不缺那種對他倒貼的女人,可是他連一個都沒有動過心,就算是林靜婉那個女人也從來都沒有進行到過最後一步。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對那種事情不太熱絡,不太喜歡的男人。
可是在時隔六年再次看到顧昭宜的時候,在沈家老宅看到她從衛浴間剛剛洗過澡,看到她行李箱裏放著的那個bra的時候,他的腦海裏總是會出現屬於她的那種畫麵。
那個時候的自己,整個人似乎都是不受控製的那種。
蘇豫澤不止一次跟他說過:“煜哥,當你愛一個女人的時候,你想要做的事情就是每時每刻的把她扒幹淨扔床上,然後,用力的要她。”
沈煜非那個時候覺得像蘇豫澤那種種馬似的男人,換女人比換衣服都勤快的那種男人,就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的那種。
可是現在的沈煜非居然鬼使神差的理解了蘇豫澤要說的那句話真正的含義了。
他想要她。
非常想。
十分想。
特別的想。
沈煜非想的整個人身體都快要爆炸了,現在,天時,地利,人和三個條件都擺在這兒了,他要是不把這個機會抓到的話,他都覺得自己不是個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