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 拒不承認
慕念掃了一眼徐朝陽,“知道了。”
徐朝陽無語,這是什麽表情,搜自己的家,就三個字知道了?難道沒有其他的話了嗎?這姐姐能尊重一下自己嗎?
慕念這會已經在角落裏麵找到了箱子,然後走到了徐朝陽的麵前,示意讓他把手伸出來。
他伸出了手,可憐巴巴的看著慕念,她光明正大的搜他的東西,可一點愧疚的心都沒有嗎,連解釋也沒有,救命歸救命啊,可這又是另一回事。
慕念不喜歡照顧除了雲澤景其他的人,上藥都是一陣亂塗。
徐朝陽被她擦藥弄得痛死了,酒精碘伏一塊來,比自己挨揍還可怕,自己到底是怎麽招惹了這個姑奶奶了。
“我老公,雲澤景,你應該知道吧?”
徐朝陽的手此刻在顫抖,不知道他要回答知道還是不知道。
“雲澤景被顧家關在了秘密小島上,但是我的人調查出來他好像跑掉了,明明已經追蹤到了,可是突然之間就沒有信號了,你知道他在哪裏嗎?”
徐朝陽沒有想到她會這麽簡單粗暴的提問,麵對她的問題,他不敢說話了。
“他到底在哪裏?”慕念怕他沒聽清在說了一句。
徐朝陽此刻回過神來,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我不認識啊。”
慕念眉梢一挑,“你難道不知道嗎,你和大叔在一起的時候,曾經暴露過你的指紋信息,我找了高科技對比,確定你和他曾經接觸過。”
慕念緊緊的拽起了徐朝陽的手,“所以,你肯定知道他的下落是不是?”
都這樣了還要裝什麽嗎?慕念不想在去找證據了,現在要直接切入,如果自己找不到,那他一定知道人在哪裏。
她緊緊的壓迫,氣場很強大,可此刻他的臉色卻多了一絲的慘白,“慕同學,你說什麽雲什麽的,我不認識啊,還有你結婚了嗎,怎麽有老公?校訊通這些可沒有講過。”
慕念給他肩膀上貼了一塊紗布,聲音很冷的道,“哦,你不認識我嗎,那我把證據拿出來。”
慕念把手機打開,然後是一段錄音,錄音裏麵是一段數字密碼,雖然聲音做了特殊處理,但已經被複原了,這段數字密碼翻譯過來就是好好的照顧慕念。
“你,你……”
慕念冷笑,“怎麽,是怎麽竊取到這麽密閉的信息嗎?這段通話,是我來M國之前的,在然後,你們的線索就斷掉了,快說,他在哪裏。”
徐朝陽的一張臉白的不像話,他明明已經做了處理,錄音全部都銷毀了,她怎麽可能還能拿到。
此刻他多了一絲心虛,“慕姐,這也有可能是別人偽造的。”
見到不說,慕念氣的一拳頭狠狠的打在他的胸口上,讓他頓時就痛的蜷縮在沙發上,整個人痛苦不堪。
“騙我?”
徐朝陽感覺到自己的肋骨都要斷裂了,“慕姐,我真的沒有騙你,我有秘密任務在身,我不能說。”
慕念氣的抬起了腳,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看著她離自己這麽近,徐朝陽隻有一陣後怕,“我確實是雲老大派在你身邊保護你的,我也失去了他的消息,是我任務不利。”
“好,你既然沒有他的消息,那你為什麽要在我的身邊,另外你到底在找什麽東西,說,把你的一切都說出來,你究竟是什麽心思。”
徐朝陽這會咬著牙,“不好意思,我真的什麽都不知,我什麽都不清楚。”
慕念氣的狠狠的拽住了他的衣服,看著他麵如死灰的樣子,她咬著牙,“徐朝陽,你不怕我殺了你嗎?”
徐朝陽緊緊的閉上了雙眸,慕念忍住了最後將他鬆開,“如果我一天不確定你的目的,我一天就不會放過你,你自己好好考慮考慮,如果雲澤景出了什麽意外的話,那你或者你背後的人,一定不得好死。”
說完了之後冷漠的離開了。
徐朝陽見她走了之後,整個人呆滯的坐著發呆,不知道是後怕還是什麽。
夜是如此的迷人,慕念走出來之後就看到宿舍門口靠牆邊站著一個男人,慕念下意識的以為是哪裏來的混混心煩的加快了腳步,哪知對方淡淡的開口,“慕念。”
慕念側過頭去這才看清楚角落裏麵的人,居然是胥然,她頓住了腳步,“有事?”
胥然本來在生氣,可看到她的手上有血跡的時候,下意識的緊了一下,趕緊上前,“受傷了?傷哪裏了?”
胥然的突然關心讓她感覺到了不舒服,推開他,“沒有。”
她走出去,可小五已經把車開到了宿舍樓的門口了,拉開了車門。
慕念沒說話,上了車,胥然跟著鑽進了車子裏麵,側邊看她,她的手上有血,從抽屜裏麵抽出了濕巾給她小心翼翼的擦拭。
微黃的光打在她的臉上,不知道為什麽今天的她是那般的落淚,比起往日的她,完全是另外一個人。
這樣的她更讓他心疼,他對她的感情複雜,有喜歡,有感激,甚至她覺得他一樣,某些時候他們是一路人,所以他才會放下身段,一次次的靠近她,哪怕能給她一點溫暖,他也願意。
“怎麽回事?”
慕念現在根本聽不進他的話,滿腦子都是徐朝陽和雲澤景,他到底有什麽目的,為什麽不能說,明明承認了認識了,難道,說出來就那麽難嗎?
慕念閉上了雙眼,思緒很煩亂,旁邊多了個人她也毫無任何反應,甚至一點抵觸都沒有。
徐朝陽和雲澤景的聯係,為什麽要背著她呢,顧家能藏他,是不是他也可以?他到底是誰的人?
慕念覺得很煩躁,很多事怎麽想也想不通,她好想雲澤景,可為什麽,他越來越模糊了,她不信,他不會的,他一定會回來的。
已經到了慕念的小院子了,車停在大門口,慕念小眯了一會之後睜開了眼睛,她才回過神來,自己此刻在胥然的車上,而且她能感覺到某個人正盯著她。
可這種感覺,沒讓她感覺壓迫,反而多了一絲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