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我以為你死了
屈欒將已經失去了意識的於望舒帶回到柯成宇的麵前。
柯成宇驚訝的站了起來:“這是怎麽回事?”
屈欒沒有說話,隻是將包裏的手機扔給了柯成宇。
柯成宇就是上次和慕念談過話的男人,他在視頻裏看到了慕念幹的好事,著急的說道:“她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我們回去要怎麽交待?慕念這樣做到底有什麽用意?”
“我想,她大概是想回敬老板,她也不喜歡跟她作對的人。”
屈欒邪魅的揚唇笑了笑,轉身往外走去,在經過老五的身邊時,略做了一些停留,轉頭掃了他一眼,這才繼續走了出去。
……
慕念回去之後,一路急弛,連續開了近四個小時,終於回到了景園,她把車停在景園的門口,默默的看著裏麵,在這裏,其實和以前一樣什麽都看不見,可是,這一次,她卻感覺不到半點的期待。
她開著車,圍著景園轉了好幾圈,最後,調頭離去。
寒菱月聽到敲門聲,幾乎是在瞬間就把門打開了,她在看清外麵的人是慕念時,眼眶倏的紅了,一句話都沒說,默默的轉身走了回去。
慕念跟進去,在她的對麵坐下。
“你還沒有慕宣的消息嗎?”
慕念聽到寒菱月的問題,緊緊的抿著唇,沒有出聲。
她來找寒菱月,本以為以寒菱月的關係,應該找到離奇失蹤的慕宣了。
“你哥哥出事幾天了,你可以毫不關心的嗎?我每天都去景園找你,可是他們都說你不在。就連雲氏集團,也沒有見到你。慕念,在你的心裏,雲澤景重於一切,你哥哥的死活就與你無關,對嗎?”
慕念知道寒菱月心情不好,可是她現在的心情也沒比她好多少。
“你哥哥是在景園出的事,我也問過沈管家當天發生的事情,你哥哥是為了你,才會失蹤的。慕念,如果你多留點心,不可能看不出來那些人是假警察,我聽說陸亞妮剛剛說要報警,那些警察隨後就到了。你千萬不要告訴我,你感覺不到半點的端倪。”
“因為你的心思全都在雲澤景的身上,所以其他人的死活你都不會理會。那天是你讓我們帶人去包圍宋宅,你做過什麽?”
慕念愣了一下,他大爺的,她確實是把這件事給忘了。
當時她人在亡獄,後來又發生了那麽多的事情,她完全把這件事拋在了腦後。
剛才的燥似乎一下子就被撲滅了。
慕念站了起來,淡淡的看著寒菱月:“你放心,我一定會把慕宣找回來的。”
“你就沒有想過,等你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死了嗎?”寒菱月恨恨的抬頭看著她,“現在雲澤景已經回來了,他活得好好的,而慕宣現在音訊全無,你滿意了?”
大叔……他已經回來了?
可是這麽多天,她的電話一次都沒有響過。
慕念搖了搖頭,像是想把腦子裏麵的雜念全都甩出去。
“你放心,我說到做到。”
慕念離開寒家之後,回了一趟出租屋,秦緒見到她的時候,神情很激動,猛的一下就撲進了她的懷裏。
“我以為你死了。”
“這麽久沒見,你就不能有句好話?”
秦緒一抹眼淚,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重重的把門給甩上了。
慕念走進去,躺在沙發上,正在剝蒜的莫遠看了她一眼:“你最近很浪。”
慕念沒有說話,莫遠手裏的動作停了一下:“這段時間找你的人很多,寒家大小姐每天都來幾次,還有你那位慕師父也來過,說你的手機欠費,他聯係不上你。”
慕念:“……”
特麽的,就沒有人知道可以替她充值的麽?
“你每次出去,都能鬧出一些大動靜來,這次前所未有的平靜,那小東西又看到很多人來找你,以為你死了。”
“你放心,我沒那麽容易死。”
莫遠把椅子挪過來,挪到慕念的旁邊,仔細看了看,見她無病無痛的,眼中開始閃著八卦:“對了,有件事我一直都想等你來了問你來著,我聽新聞說雲澤景帶了一個女人回景園,但是那個女人卻不是你,你該不會被雲澤景甩了吧?”
慕念煩躁的閉上眼睛,現在聽到雲澤景這三個字,她都腦仁生疼。
莫遠見她這個樣子,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其實你們不在一起也是好事,我總感覺你跟他在一起會出大事的。你自己算算,你都多少次死裏逃生了?如果不是因為雲澤景,你現在還在慕家當著你的千金大小姐,雖然說是稍微次了點,慕家的人也都看不上你,但總算也是衣食無憂,我也可以跟著你蹭點榮華富貴。你看看你現在,多丟人?”
“師父……”慕念無奈的轉頭看著莫遠一眼,她現在連和他吵架的力氣都沒有了,慕念輕輕的呢喃道,“我隻是想找個可以讓我平靜的地方歇一歇,我好累。”
說完,慕念就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
莫遠看著她,愣愣的眨了眨眼睛,這是有多累?
……
慕念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的十一點,聽到動靜,慕井修立刻睜開眼睛,隻見慕念正愣愣的坐在沙發上,似乎還在想她自己在哪兒。
“慕念。”
聽到慕井修的聲音,慕念怔怔的轉頭,突然之間光著腳朝著慕井修撲了過去,抱著慕井修開始悶聲哭了起來。
慕井修被她抱得不禁老臉一紅,可是聽到慕念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委屈到不行的聲音,他又不忍心把她推開。
“大叔他……原來早就有好喜歡好喜歡的人了,是我害死了簡讚。我之前怎麽不知道?我以為喜歡一個人,就是一輩子了,原來不是的,還可以再多喜歡一個人。不對,我應該是中間的那個,我和大叔最開始的婚約本來就是假的,原來我隻是個保鏢,他們說,像我這麽厲害的女人,隻適合當保鏢。我終於知道心痛是什麽了,這就是吃醋,原來這麽不舒服。”
慕井修感覺胸口的衣服都濕了,聽著慕念語無倫次的話,他的雙手無措的垂著。
雲澤景和那個女人的事情,他也不清楚,剛才莫遠給他打電話,他過來的時候莫遠就已經跟他說了,慕念自己也是一頭的霧水。
慕井修不是沒有見過慕念脆弱的樣子,可是看到她哭,還哭成這樣,他也是第一次見到。
很不習慣,但是,也有一種奇怪的心痛在心底蔓延。
不是男女之情,就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