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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赤的相救

  這樣的笑容讓赤心底泛出絲絲酸楚,物是人非,自己最親近的人就這樣悄悄走了。 

  放下照片,赤伴著桌角的弧度,手來到老闆台一側的抽屜旁,拉開。 

  抽屜內擺放有序,整齊的文件中偶爾會看到爵瀟洒的簽名。 

  翻閱著這些哥哥生前處理過的文件,赤發現了那張被爵深深藏在最下面的安沫沫的照片。 

  那是爵最愛的女人,「呵呵。」 

  赤笑了,他的笑容看起來那麼複雜。 

  「爵,你知不知道自己很傻,這個女人說要和你結婚,可是將你帶走後你就丟了性命。而她呢?一度消失,甚至連你的喪禮都沒有參加,你的愛多麼不值!如果沒有她,你絕不會是今天的結果吧?」 

  赤眸子里的怒氣越演越烈,他將手裡的照片緊緊團在了一起,這個女人,不只是爵的所愛,也是他愛上的女人。 

  可是,她不過是個沒有長心的人,也是間接奪走哥哥生命的人。 

  赤對安沫沫的感情,由單純變得複雜,由愛生恨,變得刻骨銘心。 

  被團得褶皺的照片被冷冷地丟在了桌上,赤暗暗道:安沫沫,今生不要再讓我見到你! 

  赤起身離開了房間,和叔叔約定的時間到了,他們要一起去墓地看望爵。車子一路駛向郊外,那片安靜的墓園。 

  爵埋葬的地方,看起來並不覺得詭異可怕,這片墓園處在山頂最秀美的地方,四周環有綠樹和鮮花,讓人覺得祥和,也讓人變得平靜。 

  走上石階,當赤和叔叔來到爵所處的墓碑前,一束偌大的白玫瑰靜靜地躺在石板上。 

  大理石版面透著晶亮的光,地面整潔乾淨,沒有一片刮落的樹葉,一切都是剛剛整理好的,有人先一步來過了。 

  到底會是誰?會早過他們來這裡看望爵?赤和伊佛內特夜相互對視一眼,卻誰都猜不出。 

  祭拜之後,他們走下山頂回到了車上,一切似乎就像爵的逝去一般,靜靜過去了。 

  但當他們一同回到莊園,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時,女孩的出現再次讓空氣變得稀薄,一切,如同冥冥般註定,誰都不會逃過。 

  噩夢,就此開始。安沫沫散落著齊肩的秀髮,黑色的髮絲伴著清風浮動著,額上的流海早已長長,她無需再遮蓋那塊傷疤,藍色妖姬的刺青似乎閃爍著淡淡的光彩。 

  三個多月的時間,像是經過了三年、甚至更久,當伊佛內特夜和赤再次見到安沫沫時,不可否認他們驚呆了。 

  女孩完成了由青澀到成熟的蛻變,她的眸子里再也看不到無知和頑皮,有的只是連他們都讀不懂的深意,還有淡淡的憂傷。 

  安沫沫唇邊依然掛著一絲微笑,「大叔、赤。」 

  「沫沫,你?」伊佛內特夜驚訝到不知如何說起,原來剛剛去看望爵的是沫沫,原來她又回來了。 

  對伊佛內特夜來說,沫沫能夠再回到這裡,是不是說明她已經走出了爵離世的陰影? 

  如果是,那麼他心裡的這塊大石終於能夠放下了。 

  伊佛內特夜看著眼前的女孩,熟悉的有些陌生,沫沫,真的不同了。 

  安沫沫並沒有對伊佛內特夜像以前那麼親切,相反,她主動將目光移向不遠處的赤。 

  「赤,你好嗎?」 

  經歷過生死,人會變得更加細膩,離開的這段時間,安沫沫想了很多,點點滴滴、她似乎更能了解爵的想法,他知道在爵心裡,除了自己,另外一個放心不下的還有赤。 

  雖然大叔沒有告訴自己爵口中弒兄奪位的事情是怎麼回事,但自己曾清楚地聽到,爵並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自己的弟弟,也就是說他在保護赤。 

  所以,安沫沫對大叔越來越搞不懂,他將自己的心包裹的那麼嚴,對於她的感情是如此、爵的事也是如此。 

  愛他、卻讀不懂他,這是讓安沫沫無法釋懷的。 

  如果那件事不是大叔做的,他為什麼不否認?如果是,那麼自己真的不知道如何自處。 

  爵能夠為了自己放棄生命,自己為什麼不能幫他照顧好最珍貴的弟弟? 

  大叔虧欠爵和赤太多,她要用自己的行動盡量補償,就算是為了大叔犯下的錯,她願意! 

  只是安沫沫並不知道,伊佛內特夜曾經想要接受她,可是一切都發生的那麼突然,所有的事情都打亂了。 

  女孩單純的認為,既然自己不會被接受,至少回到這個地方,可以為自己愛的人和愛自己的人做些什麼,幫大叔還債、幫爵守護赤,這是她唯一能夠做的。 

  那個秘密將永遠的埋在她的心裡,她不願看到大叔和赤再發生爵那樣的事情,但願就這樣平靜的過下去,帶著對爵的思念就好。 

  此刻,赤面對安沫沫的歸來,唇邊染上一抹邪魅的笑容「很好,哥哥看到你想必會很開心呢。」 

  望著赤獨自走上樓梯的身影,也許在安沫沫心裡,她沒有料到面對自己的時候赤會如此冷靜,她不知道,那個男人也已經完全蛻變成一隻魔鬼。 

  赤在學校的課程即將結束,大三結束后,四年級的課程赤將會在政務的學習中穿插融入。 

  對他來說,他將成為冰島總統的唯一繼承人,叔叔對他的培養與要求絕非一般。 

  除了白天學習政務,晚上要補上學校的課程。 

  自從安沫沫回來后,她和赤還沒有真正交談過,安沫沫幾乎是見不到他的,因為赤真的很忙很忙。 

  但是這一天,晚飯過後,赤穿上衣服準備離開莊園。 

  「赤,你去哪?」安沫沫跟上腳步,上前問。 

  赤帶著不解的目光望著她,安沫沫回來后好像突然改變了興趣,對叔叔淡漠許多,倒是對自己越發的關心了。 

  這樣很好,男人不斷和安沫沫靠近,他唇邊是邪魅的微笑,來到安沫沫的耳邊,帶著危險的氣息道「你要去嗎?」 

  安沫沫甚至不假思索地「我去!」 

  「上車!」 

  車子一溜煙地離開了伊佛內特莊園。 

  震耳欲聾的酒吧大廳里,舞池裡的人們忘我的舞蹈著,安沫沫跟隨著赤的腳步穿過大廳,一路朝後面的包間走去。 

  赤的腳步很快,安沫沫很怕趕不上她,腳下的步伐也越來越快,經過走廊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一個已經喝醉的男人。 

  「你沒長眼睛啊!」男人大喝。 

  「對不起。」安沫沫想要繞過去,卻被男人一把拉住。 

  「撞了我就想走,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男人醉醺醺的,讓安沫沫覺得害怕,她不斷朝不遠處的赤望去,可他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也沒有管她。 

  「我說了抱歉,請你放手!」安沫沫加大了聲音,同時開始收回被男人攥著的手臂。 

  「不如跟哥哥去開房吧,你多少錢一個晚上?」越拉扯,男人越緊,安沫沫開始去推這個醉鬼。 

  「走開!赤,救我啊,不要啊」。 

  安沫沫的叫聲終於讓赤停下了腳步,赤回頭看著男人把安沫沫推到牆邊,試圖親吻,手裡也開始在她身上遊走。 

  只見醉鬼一把扯開安沫沫的裙裝肩頭的布料,白皙的肌膚瞬時落入眼中。 

  男人想繼續做些什麼,但隨著「嗙」地一聲,他被重重一擊打倒在地上。 

  赤出現了,他一腳踢開了這個喝醉的男人,安沫沫得救了。 

  「該死!臭小子,你是誰啊?不想活了是不是!」 

  醉鬼搖搖晃晃地起身,他的臉上滑稽地留著一個標準的男士腳印。 

  他用手抹了下嘴角,血淋淋的,隨即「****」一聲漫罵,這就揚起手要朝赤打過來。 

  「小心!」安沫沫著急地喊了出來。 

  可是,對赤來說,這樣的一出鬧劇里的小丑根本不能稱之為對手,男人根本沒有碰到赤時,只是一個身影閃過,然後「嗙嗙嗙!」他就稀里嘩啦地摔在地上,倒在赤的腳下了。 

  赤根本沒有用手,他瀟洒地將手揣在褲兜里,只是身影閃過的功夫就將醉鬼男人解決了。 

  顯然,安沫沫剛才的擔憂是杞人憂天了。 

  「謝謝!」 

  這大概是安沫沫第一次對赤說感謝的話,可是赤冷酷的面容上沒有一絲動容,他即刻轉身離開原地,好像根本沒聽到安沫沫講話似的。 

  見狀,安沫沫趕忙跟在後面。 

  終於,她跟著赤進入了包房。 

  安沫沫看著赤和他的朋友們喝酒、攀談,彷彿自己就是空氣,透明到無人加以理會。 

  一個看起來和赤熟識的女伴坐到了赤的身旁。 

  他們動作親密,女人為赤倒酒之餘更是動作大膽,將手伸進赤的襯衫里肆意撫摸他堅實的胸膛,而對這一切,赤也豪不拒絕。 

  不出沫沫所料,赤果然是來的。 

  安沫沫卻不知道,赤的欣然受之完全是做給她看的。 

  爵生前就反對赤這樣玩鬧,安沫沫看著赤的樣子,終於起身走過去,忍不住道:「赤,跟我回家!」 

  安沫沫沒有理會任何人的目光,徑直走到赤的面前,她的舉動惹來了赤的冷笑。 

  「女人,還沒有人敢這樣命令我呢!」 

  是么?那她就來做第一個。 

  安沫沫望著赤已經發怒的眸子「跟我回家,如果你不想爵不瞑目的話。」 

  「爵?呵呵。」赤冷笑著,他鬼魅的笑容映在唇邊,讓安沫沫越發不解。 

  她不想,正是自己口口聲聲的爵,早已激怒了赤「你居然和我說爵?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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