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送禮
顧七夕等待這麽一天已經許久了,可是真正來臨的時候,麵臨顧漢良冷淡的態度,顧七夕依舊感到一絲難過。
大寶和小寶見狀,立馬拉了拉顧七夕的手說道:“媽咪,你別害怕,我和哥哥會永遠陪著你的!”
甚至墨靳深,也會向著顧七夕,不過大寶和小寶並沒有在這個時候提及墨靳深,他們剛從墨靳深的別墅搬出來,甚至沒有提前同墨靳深打聲招呼。
顧七夕內心一暖,她有兩個小寶貝就夠了!
一旁的律師推了推眼鏡,顧漢良和顧婉婉已經眼熟他了,他的嘴角噙著職業微笑,對顧漢良說道:“顧總,我們許久未見啊!”
顧漢良:……
每一次見這律師都沒有好結果,顧漢良不愧曾經是顧氏的掌權者,他麵對律師的時候絲毫不緊張,他的聲音不緊不慢,對律師說道:“嚴律師,這是我們家的私事,你出現在這裏並不合理吧?我這大女兒想要把我趕出顧家,你是否應該幫我評評理呢?”
這叫偷雞不成蝕把米,嚴律師雲淡風輕,仿佛在說飯後閑談的事情,他說道:“顧七夕小姐已經買下顧家老宅的房產權,這裏有合格的證件,您老需要看看嗎?”
嚴律師已經把五年前的事情打整理清楚了,到現在嚴律師還是不明白,為什麽顧漢良要放棄一個分明十分優秀奪得女兒,反而偏向心術不正的那一個,顧婉婉那麵相一看便是刻薄之人,真是有了後娘就有後爹,他不禁對顧七夕多了幾分同情之心。
嚴律師的手中還抱著幾個文件,他們從商的人向來不敢得罪政界的人,尤其是律師,顧漢良無法反駁,他的臉已經憋紅了,黑裏透紅,從來沒有人能把顧漢良逼到這個境界,顧漢良反問道:“什麽房產權?我從來沒有拋賣過祖宅,你們簡直是血口噴人!”
待律師不慌不亂地找出證據以後,顧漢良無話可說,他看著那鮮紅的交易成立的字樣,還有那無法無法撤回的交易記錄,記憶回籠,一口血憋在喉嚨處,黑暗襲來,顧漢良已經昏迷過去!
“漢良啊!漢良!顧七夕,你真是惡毒的女人,你連你親爸都算計啊!你不得好死!”
一個巴掌落到柳如雲的身上,新仇舊恨加在一處,已經是血海深仇,但凡他們在賣顧七夕的時候留一些情麵,也不至於走上這一步,當然,也是因為那件事情,顧七夕才真正看到這家人的貪婪之處。
顧七夕捏著柳如雲的下巴,一向高高在上、養尊處優的女人,現在如同奴仆一樣卑微,顧七夕說道:“我已經給了你們選擇,即使我不買下來這房子,你們顧家仍舊會麵臨破產的後果,再無翻身的可能,到時候,你們喲承受巨債一輩子,你願意繼續住下去,還是我直接讓人趕你們出去呢?”
那雙眼眸深不見底,不帶半分情緒,對上她的眼睛仿佛自己是個死人一般,柳如雲渾身冰涼,她被顧七夕一時嚇到了,忐忑地說道:“我們走,我們走,你不要衝動!我們錯了!”
惡人自有惡報,他們既然做出了那樣的事情,那必然要承受相應的後果,顧七夕不是一個以德報怨的人,欠了她的就必須還回來,顧七夕說道:“那滾吧!”
而傭人們戰戰兢兢站在一側,見到這番情形,不敢輕舉妄動,待顧七夕的目光落到他們身上的時候,其中曾經欺負國顧七夕的人不禁哭喊道:“大小姐,我們對不起你,那些事情都是夫人和大小姐逼我們做的呀!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這一窩人,沒幾個心眼好的,顧七夕說道:“結了工資你們就離開吧,我不需要人伺候!”
在這個家裏,但凡對顧七夕釋放過善意的傭人,都被柳如雲和顧婉婉趕跑了,顧七夕現在隻想早點處置顧婉婉一家人,沒有心思搭理其他人:“至於你們,直接抬出去吧,這房裏的任何動詞,你們都不能動!”
這些原本就是屬於顧七夕的東西,現在悉數要回。
眼不見心不煩,顧七夕讓人把柳如雲等人趕了出去,至於顧漢良也一並被抬了出去,直接住進了急救中心。
大寶和小寶住進顧家的第一天便迎來了不速之客,客廳裏,墨靳深的身邊停靠著幾個行李箱,大寶和小寶一見墨靳深便飛奔至墨靳深的麵前,整個身體都貼在了墨靳深身上,墨靳深便一手抱一個,三人靠在了一團。
“爹地爹地!”
幾個小時不見,小寶便黏著墨靳深,顧七夕看著著情形,收回顧家的喜悅頓時被衝淡,她雙手環抱,停在墨靳深前方幾步處,兩人之間停靠著一個茶幾,顧七夕無奈地說道:“我說墨總?您好好的大別墅不住,跑這裏來同我擠房子?”
一開始墨靳深便預料到顧七夕會阻攔,不過他懷中的兩個小孩便是他最大的底氣,墨靳深說道:“我是來給你送禮的!你好不容易奪回屬於你的東西,我得恭喜你呀!”
墨靳深隻有在顧七夕的麵前才這般多話,眼下整個顧家隻有他們幾個人,想要趕墨靳深走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除非墨靳深自己主動離開,顧七夕惱怒地說道:“恭喜完,你帶你的行李做什麽?”
還擺在這客廳整整擺了一堆,明眼人便能看出墨靳深的用意,堂堂墨氏總裁,居然在她的麵前耍無賴,顧七夕諷刺道:“我第一次見有人恭喜主人家,隨後登堂入室的!”
簡直把顧家當成他自己家了!
顧七夕這段時間躲避根本沒有效果,而墨靳深趁著這個機會不停尋找時機,隻為了越發靠近顧七夕,大寶和小寶倒是樂意至極,大寶和小寶說道:“媽咪,你就答應爹地吧,我們想和爹地住在一起!”
他們三人待在一處,那如出一轍的臉緊緊盯著自己,顧七夕的怒氣無處發泄,最終,顧七夕歎息一聲,拿墨靳深沒辦法。